滴血观音 第十二章 天之床第(5)

作者 : 崔又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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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添置的席梦思算是个牌子货,砍完价还要三千多。レ思路客レ过去我勤俭节约惯了,买这么贵的床也有些心疼,可又觉得也只有这档次的床才能与拉姆娇贵的身子相称。拉姆将成为我这一生就昂贵的爱。对了,千万别误解,意为我买这么奢侈的床就肯定我是贪官,我是有这个消费能力的,月薪小一万。

席梦思在卧室里一摆好,拉姆满心欢喜地张开双手一跃,一落在了弹xìng极好的床垫上,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又下了地,搂着我脖子,幸福地说:“老公,我的大老公,谢谢你哦!”

如果我没记错,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拉姆正式改口叫我老公了,而且在老公前面总要加一个大字。显得那么亲切、贴切和有气势。可以想象,一张床第对于一个女人、对于恩爱中的男女是多么的重要啊。所以我劝大家别老是勒紧裤带成为房奴、车奴,而忽视了家里那张能够使你幸福一生的床第。

拉姆叫我大老公,自然她就有了一个相应的昵称,平时就我们俩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小媳妇长、小媳妇短的这样称呼她。相爱中的男女之间互相编排一个小名是亲昵的象征,但我认为咱们中国的小名太单一,被爱着的女方的称呼几乎都叫宝宝。我奉劝大家尽量不要把这种闺房的称呼拿到外面去,在大街上、商场里往往一个人喊宝宝,一堆人回头,外带几个无辜的祖国花朵。所以,虽然拉姆也是我宝宝,可我只喊她小媳妇。

拉姆叫我大老公了,我喜不自禁,发狠地亲了拉姆一口,说:“我的小媳妇,应该谢谢你才是。没你这娇贵的身子,我自己睡沙发睡地铺就够了。”

拉姆孩子似的又跪在床上,叭叭拍打着床面,感慨万分道:“大老公,人们都把藏区比作天上的藏区,听说,上海世博会藏区馆就以《天上藏区》为主题,人们还把你们这条铁路比作天路,那咱们这张床可不可以叫天床哦?!”

“天床!”我为之一振,重复了一遍,猛然趴到拉姆身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说:“小媳妇,把咱们的床叫天床,天床!太有创意了。”

拉姆得意地说:“我也挺有学问是吧?对了,大老公,我们天天在天床上睡,那你就成了天爷爷,我就成了天nǎinǎi了是吧?”

我附和着:“是的,没错,现在你就是天nǎinǎi。”

拉姆一下四仰八叉躺到床上,神气活现地命令我:“来,过来,过来伺候伺候天nǎinǎi。”

从此,在缺氧的状态下,我和我的小媳妇拉姆在这张高如云端的天床上拉开了爱的序幕。

拉姆把我们的床叫天床一点也不过分。你想呀,běijīng海拔不过二百米,拉萨将近三千七,零头都比běijīng高出一里多,我们的床是不是在běijīng上空的彩云上?

外族人,尤其是以食肉为主的民族都说我们汉族人体质弱,经不起在床上折腾,我却在这张天床上充分展示了一位大汉男人xìng的力度和威武!

也许是我和拉姆在床上的动作太夸张、太汹涌澎湃了,新买的席梦思不出几天就被折腾地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乱响。

我主张凑和着用,不找家具店换了,等带着拉姆一回内地,再换一张能经得住山摇地动考验的好床。

拉姆却不这么认为:“说席梦思出怪声是质量问题,或者就是一张伪劣产品。我和老公怎么能在伪劣产品上**呢?”

拉姆执意要换床。

换不换床我也没放心里去,没成想,转天拉姆在我上班时自己租了一辆车,顾了两个民工将床拉回家具店,不幸的是民工在卸车时,一不留神将一条床腿碰劈了。

坏了一条腿,家具店的人说什么也不给退换了,只答应再进货时单进一个床头卖给拉姆。无奈,她重新拉回带伤的床,像包扎伤口似的用铁丝将劈了的床腿缠好。

这下可好,每当我们在上面忙乎时,拉姆都会提醒我:“大老公,床有残疾,你轻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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