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缠绵,大叔你轻点!
京都,某军区总医院。
唐殊殊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向前,离得越近,她便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如擂,终于,她成功地僵立于他的床前,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的打量着这个曾经令她痴迷疯狂的男人。岁月,似乎不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他依然英武不凡,俊美得不似人间所有。也正是这种近乎于冰冷的俊美,曾几何时,让她欲罢不能!
心下微然,七年前被迫落荒而逃的狼狈渐渐浮上心头,瞬息间,周身的空气似又已凝固,即使闭上眼,仍感觉心头澎湃,气息不定。良久,康殊殊平复下心头燥动,复又睁开明眸,雪亮的眸光淡淡扫过病床上熟悉的身影,一时间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失了锋芒的男人,熟睡般躺在那里,均匀的呼吸声中,唐殊殊不受控制地越靠越近。他的睫毛很长,浓密地盖在眼睑上,在他刚毅的脸上投下淡淡的暗影。低下头,十公分的距离,唐殊珠贪婪地呼吸着本属于他的空气,这个曾经无数次闯入自己梦中的男人,似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安静。
沉睡着,但眉心却不曾松开,唐殊殊看得心疼,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悄悄替他抚平。微凉的指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一点点掠过他的眉心,而后是宽阔的额,挺拨的鼻,直至最后,缓缓停留在那紧抿着的薄唇上不肯离去。
记忆中的火热,痴缠着的那些过往的点滴,透过他柔软而冰冷的唇,一点点倒涌回她的记忆,唐殊殊的脑中,似炸开一道白亮,眼前恍惚,只剩下那些旖旎的画面,还有刻进骨血的疯狂旧事。
倏地,她微凉的指尖被猛地捉住,唐殊殊愕然抬首,恰对上他雪山冰顶般的冷眸。
他,他不是睡着了吗?
心跳失衡,几乎要蹦出她的嗓子眼,唐殊殊眯了眯绝美的黑眸,故做镇定:“靳首长,我来查房。”
“舍得回来了?”
“靳首长,男女有别,麻烦你先放开我。”掐着嗓子说话,她不信他听得出来是她,有口罩的保护,她不信她认得出来本尊。
“你以为你换了身皮,我就闻不出你的味儿了?”
贴得那样近,靳琛的鼻尖下缭绕着熟悉的女儿香,幽幽地,仿若情动时,盛开在他身下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装傻卖萌,唐殊殊打死不认帐:“首长,您认错人了。”
“装。”
靳琛面色不变,只捉住她柔滑的手指,一齐探向她-祼-露在外的冰肌雪颈。指下,温软的触感滑腻似酥,像剥开的荔枝,绽放在记忆的最深处。
“靳首长………”她连声音都在抖。
“继续装。”
终于,唐殊殊淡定不下去了,她狂扭着腰肢,挣扎着试图摆月兑他的钳制。男女有别,力量悬殊,她折腾了半天,却反被他按着颈趴在他身上。
挣扎不得,唐殊珠脑羞成怒,索性双手绕上他肩,揪着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吼:“靳琛,你tm放开我。”
压抑已久的**,在她的吼声中全部被释放,靳琛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扯下她那欲盖弥彰的医用口罩,他骑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唐-殊-殊。”
盛怒之下,男人的冰冷的唇舌,野蛮地压了下来,凶狠地宛如猛虎出闸,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啃噬。他狂-野-的姿态,霸道生猛,仿若嗜血之人尝到久违的腥甜。按在她身上的大手,开始默默游走,唐殊殊一次次挣扎着,却一次次被他按回到床板上。
蛮力的压制,疯狂的嗜咬,一点点消磨她的意志。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那些埋藏在深处的缠绵记忆,叫嚣着,呐喊着,不受控制地撩-拨-着唐殊殊的每一根神经。
‘嘶拉’一声,衣衫碎裂,唐殊殊愤怒了,曲起长腿,她用力顶向他的胯间。未防她出腿,靳琛只来得及险险避开要害,但腿根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却在她的顶撞下重新崩裂,血染白纱。
唐殊殊如此过激的行为,对靳琛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寒眉微凛,靳琛血红的双眸中,盛放着的,已只剩吃人般的火焰。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毫无缝隙,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在她的扭动下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坚挺。
冷冷地,他抓过她的双手,将它们紧紧地扣在了唐殊殊的头顶,粗砺的大手,带着烈火抚过她匀称的长腿,粗野地将她的护士裙推至腰间,跻身而上,他蛮横地扯烂她的底裤,挤入她双腿间的时,唐殊殊感觉自己被重重的劈开、愉悦的撕裂、一次次的填充、渐渐的完满……
“嗯……”
申吟声如火舌,空气里都是暧昧,唐殊殊在他的蛮力冲撞下失了理智,索性不再挣扎,四肢死死缠住正占着她身体起伏冲刺的男人,感觉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麻,久违了的**感觉缠绕她全身,然后又尖酸的深入内里最深处。
靳琛早已失控,头埋在她肩窝里,不断的低声咆哮,身下动作狠厉,一下一下尽根而入,和着腿根处伤口渗出的鲜血,银亮滑腻的液体倏然变得粉红。
身下的白色床单上腻乎开一团,唐殊殊雪白的臀肉浅浅浸在其中,他的动作越发孟浪,凶猛粗暴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有力的推动,她在他的野蛮下渐渐不持:“靠……你轻一点呀……”
靳琛意乱情迷,咬着她纤柔脖颈上的女敕肉,身下耸动的更快更重,他变本加厉的深入。
“啊!”
唐殊殊尖叫,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靳琛你tm王八蛋……痛,痛死我了!”
“忍着!”
靳琛霸道的答,舌忝-弄-她脸颊上动人的红许久,又轻-佻-地引诱:“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
他在她耳边呢喃,教她好些没脸没皮的话。唐殊殊的脑子,一秒就炸开了,流氓!这,这还是那个时时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气质的靳首长吗?
唐殊殊自封无耻又下贱,但这一次,她自问不如,只好眼泪汪汪地装可怜:“真的痛……轻点呀!呀……”
“叫我……”
靳琛的呼吸火热的喷在她脸上,俊脸眉眼之间因为兴奋而有些许的扭曲。唐殊殊一点骨气也没有,软着嗓子婉婉转转的叫:“大叔~大叔你轻点~”
听了这声“大叔”,靳琛心头荡漾,掰过唐殊殊雪白生女敕的双腿,扯的大开。唐殊殊挣扎,他就把她的左腿挤到医院的白墙上压制着,手上用劲锁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右腿往上推,按牢在她胸前。
他恶劣的笑:“乖!好好让大叔疼。”
他精壮的上身压下,牢牢固定住她,线条优美的腰臀狠狠的加剧动作,一下一下直入花心。唐殊殊哪里经得住这个,挨了五六下之后她全身如同过电般剧烈抽搐,然后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汪春水。
腰椎间的刺麻感让靳琛兴奋到完全收不住攻势。身下的小女人绵软湿透,连眼神都涣散着。靳琛绷紧的身体僵直住,深入她体内的热铁亦在同地狠狠地抖动起来………
唐殊殊感觉自己就要死在他身下了,迷离之中,记忆倒带,时光逆转,刹那间,似已回到了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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