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早晨五点钟,卧室灯光之下,早起翻开“复习”到第16o页的语文书,而这个时候,高中一册书也不过才162页而已,对于重生了一遍的他来说,预习这个词语实在不能用在他此刻对过往知识点的学习之上。
重拾了初中并且巩固了的底子,再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高中的大量知识,郑逸像是海绵一样接收着这些东西,高中的语文最重要的是掌握整个国语体系的基础,然而在目前的教育体系之下,汉语言已经成为了一门目的性很强的学科。在郑逸的印象中,不少学生大量的练题、集中的突击,经过一系列艰难的训练,分数也能见到成效,可是那仅仅是分数而已,对整个题目体系所要求的对国学文字的运用掌握,却仍然是一个难以攻克的关卡。
这是目前教育的工具性和目的性太强的缘故,亦是很多人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语文之所以被称之为国学,正是因为其体现了一个民族文化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是整个民族精神文明的象征,没有这种态度和高度去学习这些东西,总归会变得枯燥乏味。
郑逸现在是以一种欣赏的姿态来看这些书,这本语文也是他所谓的复习或者说是预习进展的最慢的一门功课,毕竟纯记忆的东西,总是需要大量的时间的。
过了一会就是他晨跑练习飞刀的时候了,出来的时候现老爸痴呆呆的坐在沙上,身边烟头堆了一地。
郑建国又是一夜没睡,事情来的太突然,儿子自从长大了以后,一连贯的惊喜在敲击着家门,这使他小农思想的心有些不安。
起身拆开手里的中华香烟的时候,忍不住阵阵心疼。他今天要去湖山镇谈一块地,那是一个破败荒凉的厂房,如今自己的儿子出了主意,非要谈下这块土地,不是租赁,而是直接买下来。他一直抱着有了三百万就什么也不要干的思想的,但是听儿子的口气,似乎这点钱,在以后,就不算个什么钱了。
他吃了早饭才补昨晚的觉,直到中午才出门,一直脑子里都理不顺,路过街边一个象棋摊的时候,有人热情的打了招呼,他停了下来,酷爱下棋的他,闲暇时候最喜欢到这里来的。因为在这个小圈子里,棋艺高的他总是受尊敬的。
走近的时候就听见一个观棋的老者骂道:“走的什么臭棋,傻逼啊,炮打双车的棋没看见啊。”
那个下棋的年轻人脸色涨红,看着围着一圈的人没人帮他说话,讪讪的站了起来,这个老者大家都认识,棋艺颇高,喜欢讽刺人,大家有时看他来了以后就都不下了。
据说他儿子是县委办公室的,大家也就对他的讽刺无动于衷,脸皮厚的接着下,脸皮薄的,早扔了棋子起来了。
那老者看小青年起来,就坐了上去,对对面的中年人说道:“你那屎棋,我都不屑和你下。”
中年人就讪讪的,老者看对方不应答,脸上的老人斑花蝴蝶似的飘了起来,掏出一包烟,看着顺眼的人扔了两根,大家都看了盒子,是大供,这可是好烟,平时抽得起这个烟的,都是他们这帮穷下棋的,仰望的存在。
郑建国走进去的时候,那个中年人被杀的左右不支,看见郑建国,赶紧道:“高手来了,我让。”
老郑就客气的摆摆手,今天他还有正事呢。
老者一看没人和他下,就叫道:“一帮屎棋。”一圈人都被说得颜面无存,可是又不好反驳,老者拿出他的香烟,炫耀似的似乎要扔给郑建国,郑建国习惯性的客套,赶紧道:“抽我的,抽我的。”平日里他也怕这老者的讽刺,总是客气着。
老者就不高兴了,他不给你别想要,给了你就别想拒绝。“什么抽你的,没看见这是大供啊,你平日里抽的到嘛。”
郑建国连连点头,把烟接了过来,然后才散自己的烟。
这是……?
中华……?
老者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装作不经心的样子接过,然后就是瞳孔蓦然的收缩,讽刺的话,再也没说出口。
郑建国倒是没在意,平日里抽五元一包的烟,换了儿子给的烟后,一时也没改变,散了一圈后,才想起自己的烟好的过了份,再看老者的脸庞憋的紫,就有些不好意思。
他赶紧给众人告了罪,骑着那辆自行车渐行渐远,当他回头看着那一圈围着的人群,突然感觉,这悠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这些棋友们将会是昨日黄花,他的事业,竟然在人生过了一大半的时候,再一次重见光明。
郑逸不再担心剩下来的事情,有四叔的能量帮助,那些复杂的事情将会变的简单起来。他只需要大致方向的把控,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让展进行的更快一些,暴利也更狠一些。小弟郑潇和小王东也要他们先从苦力做起。梅花香自苦寒来的道理,让他们去实践好了。
他依然安静的学习,成绩依然很差,也依然受到各科老师的鄙视和同学们的喜爱,郑逸也完全熟悉了两世的朋友。完全把心态放开,和他们笑闹,当他给周小曼写了第五次我喜欢你的时候,周小曼回话道:“你期末考试要是能进班级前二十名,嘻嘻,我就同意。”
小女孩儿的春心抵不住小郑逸的个人魅力,举手投降的动机,已经是很明显了。
郑逸就笑道:“那要是考了第一名呢。”
周小曼就怯怯的笑,然后脸红红的说:“你要是能考第一名,你说什么我都同意。”
这个诱惑不是一般的大,这厮立刻两眼放光,盯着眼前的小白兔,想象着它将在自己的手里,变幻着无穷的模样,口水都流了下来。
晚上郑逸再溜去沈老师家的时候,却现是没人的,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让郑逸再一次痛恨起没有手机的日子,他仰望了好久,没等到沈老师回来,才悻悻的下楼。
江南公社的最好的一个包间里,斜拉拉的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人,运河市教育局局长请自己的表的不能再表的侄子王军吃饭,教育局局长叫徐浩,五十岁的男人,腆着个大肚子,不时的用手模着自己光亮的头,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可人儿。
他的身边赫然坐着湖山镇工商局局长,也就是那个开地下室赌场的人,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年龄似乎能做他的女儿,但是看挽着他胳膊的样子,他能做他的女儿。
对面坐着王军和千娇百媚的沈老师。沈老师的脸上似乎带着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强。
另外还有一男一女,男人长的倒也周正,有点小白脸的气质,那女的貌似是有点钱的,口红抹得很浓。
这个徐浩大约就是王军的表叔了,远远不是别人传闻的什么分管教育口的副市长,一个小小的局长而已,却被以讹传讹的这么厉害。
果然就听王军说道:“小叔,你百忙之中还能过来,侄子我真是感激不尽,这一杯,我和晓琳敬你。”
他看着沈晓琳手中满满的白酒,眼中就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这个女人他也得到过,再美的女人,时间长了,也和母猪没什么区别,为了得到表叔的大力支持,他甚至和沈老师做出了一些承诺,才把这美丽惊心的老师给骗过来。
看沈老师喝了一口辣酒,可爱的舌头就伸了出来,连连表示辣得样子,看的教育局长徐浩的心里就有一团火焰再烧,透过衣服,他甚至能想象到这个少妇的皮肤惊人的弹性。
他暗暗吞了口水,眼神暗示另外几个人,几个人就暗暗的笑了。
工商局长就对着徐浩说道:“大哥,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啊。”
“说的是唐僧西行取经,路遇一女妖,观其女妖乳丰——臀-肥,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几个人听罢,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孩娇嗔地打了他几下。
他就笑道:“怎么,准备今晚叫我取真经了是吧。”
几个人的笑声就更狂放了些。沈晓琳的脸色就更红了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王军继续道:“这个我也来说一个,说某人招妓忘买套,用香肠的肠衣代替,后肠衣遗漏在阴——道.次日妓又接客,肠衣被带出,妓女忙道:是我的处女膜,.嫖客大怒:去你妈个逼的!处女膜还有生产日期。”
那个口红抹成油彩化的妇人原来绷着脸,这个时候才开始笑出声音来。
她笑着笑着道“我们那边搞计划生育有一套,有一位老太太为了不让儿媳妇上避孕环,就代替儿媳妇上,替到第四儿媳时大夫说:老太太你都上过了,再上就成奥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