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琳感激的望着郑逸,女儿是自己的心头肉,看着女儿瘦弱的样子,如今也顾不得老太太的感受,有自己的学生在,她的心安稳下来,自从认识了这个学生开始,她的一切都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和郑逸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人,这个学生的表现,只能用妖来形容。她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一个遮风挡雨的男人,除了他吃女乃的时候,还带着点孩子气,其他的时候,他都冷静而决然。事情到了他的手里,简单就可以解决。
王军伸出了五个手指,然后又赶紧缩回去,狠狠心道:“八万,我急缺钱用,老人家在住院,快不行了,否则,我绝对不会把女儿给你们的。”
沈老师看着他曾今的老公,绝望地说道:“王军,你混蛋,不是人!你……”
郑逸轻轻的拍了拍沈老师的肩膀,向她摇了摇头,安抚了她激动的心情,然后转脸道:“只要你说话算话,我给你十万都行,若是以后再骚扰一次,我不仅要拿回给你的钱,还要你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
沈老师一听这么多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道:“绝对不行,你疯了,我要和他打官司。”
王军听了脸色阴沉不定,患得患失,他怕郑逸反悔,激动的大叫道:“一言为定?”这个女儿他一直怀疑不是他的,若不是老母亲不舍得,他才不要这个拖油瓶,现在竟然有这样的好事,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郑逸阻止了沈晓琳的急切的阻止,他这十万元买的不是一个孩子,买的是一个女人的一生,买的是那份死心塌地,若是沈晓琳知道他是这种思想,又不知道会怎样。还有这钱,他要真想弄回来,还不是很简单。一举三得的事情,他是最乐意做的。
他打了厂里的电话,钱是周松林送来的,郑逸怕他知道沈老师的存在,车子停在下面就没让他上去,王军伸头看见车和牌子,见多识广的他心里豁然一惊,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到的。郑逸再上来的时候,他就更畏惧了些。
能随手扔出十万元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在他认识的人中,也仅此一人。王军不敢再说什么,随着郑逸的要求找公正,写收据,去病床看了妞妞的女乃女乃,眼眶深陷,像是老年中风,眼看是不行了,这个王军却不顾这些,眼里紧紧的看着郑逸手里的十万元。
才到晚上,这一切就办妥了,沈晓琳感觉她仍在梦中一样。妞妞一直哭喊着女乃女乃,沈老师抹了抹眼泪,却见郑逸去买了许多玩具回来,这才止住孩子的哭闹。
郑逸学着后世宝贝计划里的方法斗她笑,用小推车推着她来回跑,妞妞才逐渐有了笑容,郑逸趴下来让妞妞骑大马,一直让口齿还不是很清晰的妞妞叫爸爸,沈老师就红了脸,一只手托着女儿,一只手打郑逸。
最后妞妞尿了郑逸一身,引起了沈老师咯咯直笑,那万种情思也在这笑声中散开来,像飘在空气中的媚药,郑逸的心都醉了。
晚上小妞妞非拽着郑逸的衣服不放手,郑逸心疼的对沈老师也没有任何想法,把小妞妞放在中间,一家三口,才安然睡去。
这一觉却是沈老师自从结婚以来,最安稳最温馨的一次,她深夜里醒来,顺着橘黄色的安全灯光,看着线条硬朗,面容坚毅的郑逸,胡子因为刮掉了,有些男人的反青,非常帅气,一脸恬静的躺在瓷女圭女圭女儿的旁边,心下却是酸酸的想哭,这个小男人,真是……
妞妞回来了,沈老师不得已请了几天假,在家里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都说孩子是最好玩的玩具,沈老师喜笑颜开了几天,想起自己的学生,又愁眉苦脸起来,对郑逸提出的辞职的提议,她是坚决的拒绝。她现在也不和郑逸矫情,该撒娇的时候也会撒娇了。
郑逸只有说自己想办法,这几天郑逸坐镇湖山,也不回去上学,在运河市的几大报纸和电视台上投放有旋切、热压、冷压、涂边等机器卖的广告,顺带着给网吧出谋划策,倒是忙的不可开交。
想起要帮忙找人照顾妞妞,老妈肯定乐意,可是他不敢,郑逸想起那天见到的女人,这才去了厂里,却听闻他那天说完以后,那个女人就被负责人事的王八叔遣辞了。
郑逸只有摇头苦笑,再进车间的时候,那个喜欢和他开玩笑的大婶也破例的没有理他,他腆着个脸,好容易问了租房的地址,才一路又赶过去。
柳树街算是湖山镇最老的街,房屋破败的似乎随时都能坍塌,春日的水依然寒冷,陈红双手通红的在那里洗衣服,边上蹲着小小的儿子,这一幕很令人触动。她今年三十三岁,结婚的晚,儿子才五岁,自是非常疼爱。
郑逸见到三个纹身的小青年看到她在门口洗衣服,笑嘻嘻的凑过去,自己也走过去,拽着一个人,用力的抽了两巴掌,三人看清眼前的小孩,吓得魂不附体,早跑远了。
陈红见了郑逸,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三个小混混就那样落荒而逃,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
郑逸见她在这乍暖还寒的时刻,衣衫单薄,嘴唇冻得有些青紫,减少了几分红润,但是却多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郑逸连续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道:“见到我,很意外吧。”
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郑逸,除了一丝害怕外,更多的是厌恶,好容易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背后都谣传是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人给破坏了的。
她父母早亡,嫁了人以后,由于丈夫的原因,一直快到三十岁,才有儿子,在这个过程中,她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白眼,本以为苦尽甘来,却没想到在村与村之间的争斗中,丈夫失手杀了人,天才塌了下来。
他丈夫的哥哥倒是对她不错,可是这不错有点过了分,这才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跑出来。如今生活孤苦,自然也怨不到别的人。
郑逸有时候做事全凭着自己乐意,他此时露出招牌式的恶少的笑容道:“我的老师家缺少一个保姆,月薪一千元,包吃住,可照?”他学着合肥方言,说说自己都好笑。
陈红心里一跳,一千元,那要多高的工资了,保姆没这么好赚吧,估计他就是来消遣自己的,只是这个小帅哥看起来不会让人那么害怕,就继续蹲下去洗衣服,还穿着那天的毛衣,估计是她男人的,宽大无法改变,里面春光有泄了出来,郑逸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陈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领口,她虽不是个心高气傲的,可是也自恃容貌,有时候都想走上那条路,来养家糊口。可是想想自己的丈夫,哭着忍住了。
她站起身来,冷冷地道:“请你走开。你的工作,我不需要。”
若干年以后,当她回忆起今天说的话,依然会说到:“当时只是以为他是个小,却是没想到当时他只是一个学生,而且绝对不是小,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郑逸看着正在玩耍的孩子,伸手就给抱了过来,道:“你若是不同意,我抱了就跑,你永远找不到我!”
陈红这才愣住在当场,被郑逸连哄带骗的进了沈老师的家,然后悄悄的把这女人的状况说了。
沈老师原来见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进来,心里是万分的不高兴,听了郑逸的解释,和信誓旦旦的保证,心地好的她,眼泪汪汪的和这个女人攀谈,两人越来越投机,最后那个女人竟然点头同意了。
郑逸心里清楚,这可不是看谁的面子,纯粹是钱的作用,他要了俩派出所的人负责看着这个女人的行踪,叫别人去查老底,与所料的不差,但是派出所的两个人一直没撤,他虽然见了女人就没了脑子,可是这残存的意识,还是足够用的。
试想一下,回到家里,看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一个是教师,一个是保姆,想想都觉得兴奋,虽然他现在对那个陈红还没什么深入的想法,只是感觉到可怜,可是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从来没去帮助一下,可见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多么明显。
忙完这些,郑逸也来不及看周小曼,赶紧回到一中去上课,他安安静静坐在课堂里,彰显着他的存在,一帮原来还看他不顺眼的小子们,却没人敢靠近,周立新被巴掌打的怕了,见到他的眼光扫过来,连二郎腿都拿了下来。
每一个任课老师来上课,都好奇的看看这个学生,在看,又装作不再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再看,这对于任课老师来说,倒是个不小的难题,郑逸看的好笑,知道自己的出现让老师们为难了。
几个小孩悄悄的赌郑逸能上几节课才逃课,却料不到,他竟然能稳稳的坐在座位,一天,两天,却是似乎安稳下来了。
而有一件事情,却如飙风一般席卷而来,席卷了所有的办公室,这件恶劣的事件,郑逸读档之前的那一世,稍有耳闻,而这次却亲眼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