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不愿意给未来丈母娘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逸少这个名字虽然很喜欢,可是在这位女士的面前似乎不太妥当,就对安连成使了个眼色,安连成又是成精了的人物,一点就通,倒是拿糖当醋,道:“你可来了,你那两个兄弟在这里上网,占着机器不下来,身上都没钱了。要是都和他们俩那样,我这网吧可就开不下去了。”
周慧看他瞬间变脸的艺术,有些迷惑不解,被他是这家网吧老板的事实震惊了。她有些自卑的把头发更多的掩住自己的脸。
郑逸就把他们两人互相介绍了下,然后说了下周姨期望做的事情,安连成满口答应,只说明天再谈。
出了网吧,郑逸把对面的房子指给她看,据说也是那网吧老板的,看沉默不语的周妈,伸手招了车子,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到了她家,郑逸才从包里拿出两万元道:“周姨,我家里是开深加工板材厂的,规模比刘奎家大个几十倍,这钱呢,也不是我借你的,算是我入股,你呢,就用你的技术入股,毕竟我还是学生,一切您做主,五五分账,明天和那网吧老板的谈判也是您来,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周慧看着眼前的钱,只感觉脑子里蒙蒙的:“技术入股?”
郑逸就笑道:“您做的菜可是能把我舌头都吃掉的,您要是感觉吃亏,我三你七也行,毕竟到时候都是您在忙碌,我就出了这么点钱。”
周慧连连道:“不吃亏不吃亏!”那双桃花眼欲说还休,郑逸心下里暗叹,可惜了这双眼了,怎么就遗传给小曼呢,站起来道:“周姨,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转身上了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留下周慧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钱,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小半生的命运,百感交集起来,直到远处的狗吠声,惊醒了她,才把钱又点了几遍,才收起来。
想到自己家的丫头那情根深种的表情,头却越发的疼了,都可还是孩子啊。
第二天,她把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面对镜子和自己说了许多鼓励的话,想了许多网吧老板会问的话,才忐忑不安的去。
却不料这网吧老板如此的好说话,她想好的一切说辞,根本丝毫没有用上,即刻欢迎她的承包,好像不承包网吧的餐饭,客人都会饿死一样。对面的房子装修的很简单,却很干净,这老板连押金都不要的,只收了一个月的房租。
天上掉馅饼了?周慧摇了摇头,着手准备起小饭店来。
安连成看着她的背影,见这女人除了臀部翘一点,眼睛勾人一点,身材实在说不上及格,不知道郑逸搞什么鬼,又增加了对郑逸的一些高深莫测。回去想邀功的时候,得到郑逸的一个评语:“二!”
这个时候星际争霸已经在这个小镇上悄然崛起,每天都看见网吧里一些人大惊小怪,鬼叫连天,郑潇和王东就在这些人中间,俨然已经玩出了一些威信。
qq已经逐渐崛起,看见一个个少男少女怀着赤诚的心,紧张不安的用着一指禅在那里敲击着键盘,有时候找不到字母,还要喊别人来帮忙。
郑逸看的好笑,回忆起自己曾经玩企鹅的时候,那忐忑不安的心,那焦急等待对方的回话,一切的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而一去不复返了。
安连成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烟,在缭绕的烟雾里,他甚至看不清这个孩子的面容,只是感觉他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人捉模不透。
6月16日,美国特使、副国务卿皮克林在北京向中国——政府报告了美国政府对北约袭击中国驻南大使馆事件的调查结果。
6月25日,克——林顿在华盛顿记者招待会上再次就我使馆被炸表示抱歉,但坚持说是“误炸”。
这些一切都与郑逸无关,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忙什么,可是总是感觉自己很忙,学校都懒得去,没事的时候逗弄着妞妞和乐乐,喜欢和沈老师做些爱做的事,依然被保姆排斥,小曼已经对自己开放上半身,那可是童颜巨——乳,中途去了趟金陵,还因为腾讯的官司事件去了趟深圳,qq爆发出巨大的能量,郑逸那狭隘的贰佰万元早就不够用,郑逸从网吧和板材厂里以及自己余下的金额里提出大约八十万,再次砸进去。
这犹如雪中送炭的行为使得马化腾和他的几个创始人如虎添翼,对这个年轻人除了感激以外,真的没有第二种表达的情感,只是这份情感,随着资本的暴增,这曾经的雪中送炭,还能剩下多少?
厂里自己的老爸占股,自己却不占任何股份,这次抽出的钱已经是极限。这巨大的销金窟使得两世为人的自己都有些吃不消。板材厂已经走上正轨,按照现在的势头增长,彭城市腾飞木业实业有限公司隐隐有引领湖山板材业之势。
犹如雨后春笋冒出的工厂,在资金,技术,力量,人脉和政治方面,赶上腾飞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郑逸看前世湖山镇几家做到上市的牛人老板此时也刚刚才盘下小型的厂子,准备做时代的弄潮儿。
时间从指缝中溜走,郑逸的身高却是在这一学期里暴增暴长,当考完期末试以后,路过一个需要投币一元的测量身高的机器,郑逸却发现自己竟然达到了一米七八的高度。这和前世比起来,却是高了不少,浑身爆发力极强的肌肉,和深邃的眼神,那总是返青的胡须,巨大的喉结,猿背蜂腰,体态修长,眉重须弄,剑眉星目,皮肤阳光黝黑,好一个帅气逼人的男人。
看着这健壮迷人的小男生,沈老师的灵魂都要碎了,沈老师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
这美到极致的诱惑使得郑逸像是小豹子一样,永无休止的索要,然后两人瘫成烂泥一般,这种满足后的快感,像是吸大麻。在别人看来是漫长而枯燥的暑假里,他们却感觉时间太短,太快,像是永远都不够用。
高二开学的时候,他勤勤恳恳的露面,装作认真的学习,直到大家都下课,自己才慢悠悠的回家。利用李书记的关系,他倒是把自己身边的人和事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圈子,每个人都有着不可或缺的价值。但也是仅此而已,他一飞冲天的梦想,还很远很远。
他随手在商店里买了一个玩具飞机,乐乐可是期待了很久的,上次老爸老妈来突击查自己的房,他急匆匆的叫保姆躲一躲,着急之下,把乐乐的脸磕破了,就经常买些东西安慰他幼小的心灵。
与乐乐的关系越好,就越发显示出与陈红的关系越差,虽然已经被之前好上一百倍,可是每次郑逸训她的时候,陈红就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但最后都忍住了。刘菁去了另一个县级市的高中,有秘书刘鑫打招呼,倒是没吃什么苦头。家里也就陈红和她的宝贝儿子乐乐。
陈红有时候感觉到背后别人的指指点点,心里就越加的不舒服,只是想到这个小孩平时买菜给的钱,一个月买菜下来能抵得上工资了,她可是决定了,再干一段时间,攒点钱,就带着乐乐去过自己的日子去。倒是打的好算盘。
郑逸拿着手里的礼盒才到了小区,就听见乐乐的哭声,他心下有些奇怪,紧走几步,转过一道长廊,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我弟弟都这样了,你还在外面伤风败俗,拿了户口本想干啥,和别的男人私奔吗?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带我去你现在住的地方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保姆陈红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此时的大眼睛里却满是委屈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解释,确实,自己在一个男孩家里当保姆,这本身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乐乐夹在他们俩的中间,哇哇大哭,狠劲的去打他的大伯,嘴里叫道:“你坏,臭蛋,让我妈妈哭,你是坏人。”被那男人一推,踉跄几步,差一点倒下来,陈红赶紧扶住,心疼地吼道:“唐明哲,别来恶心我,等你弟弟出来,我会把你的嘴脸告诉他!”
那男人反而笑了起来,很没有风度的用力在乐乐的脸上扭了一把,看的出来很用力,压低声音道:“你个贱人,**,也不知道和谁生的杂种。”
这句话顺着轻轻的风,传到郑逸的耳朵里,一直还算平静的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握着盒子的手都有些变形,把枝条拂过头顶,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