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心里一直默念着,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可是当她费尽力气把郑逸翻过来的时候,她呆住了,酒都醒了一半,可也仅仅是一半,小脑依然还是不受控制,只有意识还是清醒的。脸烧的更加厉害了。是那种岩浆里的烧,下面那丑陋的东西,太刺激人的眼球和心脏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完全不是个孩子了。她几乎扶不动他,看他脖子上有一些饭桌上的污秽,好容易把他送木桶里去,刚刚缓了口气,郑逸朦胧中看眼前的女人,像是温柔的沈老师,顺着她翘起的臀部,轻轻一托,周慧落水的姿势不是很优雅,连续呛了两口水。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周慧掉进桶里,棉袄黏在身上,湿嗒嗒的难受,努力的想爬起来,却是刚才把郑逸扶进木桶的时候,那么点残存的力气都用光了,又醉的厉害,竟然没有了起来的力气。
郑逸也只知道自己怀里抱着个美人,隔着衣服都能感觉的到那个部位的柔软,手感真好,他像是孩子一样拿头往人家的胸前拱,周慧残存的意识里就感觉这样不对,但是哪里不对,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
浑身却是火烧一般的难受,十几年没被碰过的身子此时特别敏感,都说酒能乱性,何况是陈年家酿的老酒,她隐隐感觉到前面将是一个不能回头的地狱,但是被粗暴的解着衣服的时候,心中却是希望这地狱没着尽头,是在做着一场荒唐迷离的梦吗?
她隐约记得自己想喊来着,可是也只是抬头看了看门是否关好,醉的没了羞耻心,醉的没了矜持心,醉的忘乎所以,本能的身体里的**却是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她甚至来不及躲闪,就迷失在**的海洋中。
衣衫尽落,郑逸把玩着像是球状的半圆,直觉的认为沈老师的胸又变得大了一号,更加的柔软和多——汁,暗红色的蓓蕾像是诱人的药,郑逸用力的把她挤在木桶的一脚,狠狠的揉——搓着,身体却是贴合了上去,很紧,久旱逢甘霖。
又隔着水幕,显得更紧一些,进去的一瞬间,那急切的搜寻,疯狂的啃咬似乎都找到了宣泄口,两人舒服的颤抖了几下,似乎都才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郑逸有着刹那间的尴尬,瞬间的惊慌失措,可是还能怎么办,都到了这个地步。
他紧紧的箍住她,在水里击打的声音没有在空气中来的响亮,但是看着暗涌的水流,特别有成就感,那胸部隐隐还有用束胸裹过的痕迹,运动的越是激烈,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就越是明显,这种香味却像是催情的毒药,郑逸用手在她的胸上留下鲜红的手指印,然后猛冲到底。
她开始只是无意识的娇——啼,慢慢的清楚了眼前的状况,竟然忘记了闭眼,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然后用力的去推郑逸,却像是玩个小小的情调,只为了接下来更加的紧密。
徒劳无功之下,她索性闭上眼睛,脸上显现出一种偷情的快感,醉酒的桃红和迷醉的神情,甚至有万般的羞耻,不一而足,却更加增添了她迷人的气息,美中不足的只是脸上还有一条细细的刀疤,可是那丰乳肥——臀的姿态深深的撩拨着郑逸醉后的心,猛烈的击打像是永不休止一般。周慧双目紧闭,却是在最高的云端的时候狠狠的咬了郑逸肩膀一口,而且还不松口,郑逸痛并快乐着,力气更大了些。
随着郑逸的大力征伐,那脆弱的木桶首先支撑不住,四分五裂,一黑一白的身体在空气中,没有着力的地方,周慧只得一只手手扶着强,另外的一只手却是被郑逸从后面拽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场面**不堪,只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响彻整个锅炉房。中间还夹杂着用手击打**的声音,琴瑟相和,美不胜收。
到了收官阶段,周慧发出如哭似泣的声音,缠绵哀转,有些抵挡不住郑逸的攻击,累的双腿跪了下来,却是没被怜惜,膝盖最后都有些红肿,随着郑逸的低吼,在最后的一刹那,精华全部到了她雪白的背上,慢慢的流淌下来。
图那几分钟的快乐,却留下万年的尴尬,郑逸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稀里糊涂的就醉到了一起,简直是太天方夜谭和骇人听闻。
郑逸鼓足勇气,想问她冷不冷,就见她拿了大衣裹在身上就走,只是皱了皱眉头,显然那液体和大衣粘合在身上不是很舒服,然后看都不看郑逸一眼,转脸就走了。
寒冬腊月的,虽然锅炉房烧着热水不至于冻死,可是眼下的情况过于诡异了些,衣服被拿洗了,大衣也拿走了?没关死的门,冷风一吹,郑逸打了个寒颤,酒又多醒了一些。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周慧急匆匆的走过来,把大衣扔到郑逸的脸上,又急匆匆的去了。
郑逸住的是小曼的房间,房间里飘着淡淡的小女孩的幽香,远远没有周慧那种身上的香味来的诱人,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郑逸都不知道明日清早,怎么面对他的小曼和周姨。
酒精加上发泄过后的身体很虚弱,郑逸摇摇头,很快就进入梦乡,只是梦中那白生生的大腿一直在脑海里显现,这一觉睡得死沉,家酿的老酒虽然劲道十足,头却是一点也不疼的,早晨起来胃还是暖暖的。
感觉到有人在弄自己的鼻子,郑逸才醒了过来,看见脸蛋红红的小曼趴在自己的面前,离自己很近,几乎鼻子对鼻子了。若是以往,肯定被一番轻薄,可是今天的郑逸却有着万分的尴尬,甚至于有些不敢面对她清澈的目光。
拿来了在锅炉房烘烤的衣服,郑逸心虚的只盯着早饭看,烧的粥,浓香可口,有油条和包子,沾着辣酱,绝对是冬日里的最佳美味,可是郑逸却如同嚼蜡,小曼看他像在梦游,猛的一拍他肩膀,哈哈一笑道:“昨晚做贼去啦?”
正好被拍到昨晚咬到的地方,郑逸本该忍住,可是思绪被某些昨晚的画面占据住,下意识的疼的喊了一声。
小曼看他不像是装的,赶紧弄开他的衣服去检查,发现那伤口还是血丝丝的。
她心疼地想去拿些消炎的东西,发现自己的妈妈看过来,那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惊,装作还不在意的问:“被谁咬的,快给我从实招来。”那恶狠狠的样子却是充满了可爱的意味,也隐隐像她的妈妈暗示,我是喜欢他的不要管的太严啦。小女孩的小心思显露无疑。
可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周慧手里的筷子一下掉了下去,郑逸犹如惊弓之鸟,连连摆手道:“不是谁,不是谁,是狗咬的。”
周慧提脚就想踩过去,到了途中堪堪忍住,这岂不成了打情骂俏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低下头来捡筷子,心里却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一顿饭,两类人,三种心思,郑逸吃完早饭,跑的却是像兔子一样快,到了村口,才像没了水的鱼,大口的呼吸起来。
郑逸回了新买的房子那里,发现沈瑶——已经回家,这样正好,思考的时候就没人打扰,只是越想把这事情忘掉,就越是忘不掉,那令人迷醉的体香,那美丽的桃花眼似乎在望着他,那如泣如诉的娇——啼,真是个新天地一般的体验。
沈老师得知他来了这里,坐了车过来,妞妞跑步的时候还有些不稳,似乎随时会倒下来,已经女乃声女乃气的把字咬的很清楚,如果别人做什么她喜欢跟着学,开始喜欢躲猫猫,咕噜噜的找了一圈,看见郑逸拿着拖把挡住自己的脸,小手就伸进嘴里,好奇的看着这个奇怪的物体,一看他露出脸来,咯咯的抱上来,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孩子们总是憧憬过年,过年代表着有新衣服,有压岁钱,不受大人的打骂,可以不写昨夜,万分的开心。
沈老师却是不喜欢过年的,那种孤零零的看着万家灯火的日子不好过,虽然仅仅是大年夜的一晚上,却像是一万年那么久。
父母那里也不准备回去,看见哥哥嫂子伪善的笑,问她和郑逸啥时候结婚,这些都是令她窒息的话题。
郑逸从周姨的白花花的身体里回忆回来,逗了一会妞妞,心里却是对沈老师有无限的愧疚,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毕竟发生了,好吧,就当开始是想错人了,可是后边呢?还不是依然雄风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他把妞妞抱在肩膀上,不让她乱跑,笑道:“今年大年三十的春节联欢晚会,要么我在这里陪你,要么,你随我去我家。怎么说也要见见公公婆婆的,对吧。”
沈老师那刚拿过拖把的手就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道:“我还是不去了。”
郑逸掐了掐妞妞的胖脸,笑道:“那也行。”
沈老师很想改变主意说去,可是到嘴的话又咽了进去,脸色也暗淡了下来。
就听郑逸道:“看来我得叫我父母来见你,谁叫俺们家红豆大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