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心里给苏忠敏判了死刑,他微笑着走向讲台,环望了四周一圈道:“想必大家都听过一个笑话,一富翁为女儿挑女婿,声称谁敢游过鳄鱼池即可为东床附马。并且家产分他一半。众人前来,看见池中无数鳄鱼张着血盆大口,自然无人敢下。突然,一声大叫,一帅气小伙纵身跳入,用极快的速度从鳄鱼群中游了过去,富翁大喜,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婿了,现在你最想做的是什么?”那青年人却暴跳如雷地说道,我只想知道是哪个混蛋把我推落池中的!”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被推进鳄鱼池的人,硬着头皮走到前台,身心皆怕,我先假如,若是我做了班长,我保证全班的女生在这象牙塔里享受最美丽的生活,不受任何人的欺负,也保证班里所有的男生在接下来的一年里结束处男身。若是任何一点做不到,我引咎辞职。我的讲话完了。”郑逸鞠躬准备下台。
“啥?”
这是一个班长的就职演讲?我靠!
班级里响声大作,男生们在几秒的愣神之后,发出震天般得喝彩声,这尼玛太给力了,一个人的班长竞选演说能说出这么个话,真不愧是迎新晚会上表白的强人,连一向镇定的辅导员,冰冷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些红晕道:“郑逸,注意你的言行。这里是大学校园。”
刚才那个竞选班长的本地人,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大约早已把自己当成班长了,有些装逼地道:“神圣的地方,大概容不得你这样的污言秽语吧!”
郑逸正在往下走的身体就顿住了,笑道:“选谁做班长,我认为无所谓,但是千万不要选这位义正言辞的仁兄,他刚才走下讲台的时候说了五个字‘一群乡巴佬’,这句话说没说,可以问他附近的几位同学,但是明显是又做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行为,我想,大家都是很不喜欢。”
他又出污言秽语,那男生和郑逸差不多高,雪白的脸色被气得像是煮熟的龙虾,若不是那凳子是固定死的,早提起来,扔了过来,即使这样,还是把手里的资料扔了过来。
郑逸轻轻避开,嘴上带着些微笑,倒是苏忠敏一下子跳在了郑逸的面前,迎面那个男生咄咄逼人的表现。陈跃和黄磊也站起来,对着他们的那个圈子,有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姿态。
“够了,都坐回原位!”沐晴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波澜不惊地道:“还是举手表决。”
郑逸坐了下来,本来没有报任何的希望,可是眼前的景象却是令他很吃惊,除了刚才的那一个小圈子里的几个人,其他的几乎全举起了手,尤其是男生,只差没举两只手的感觉,郑逸暗骂了几句一群,心里却是有些高兴,看吧,支持哥们的多吧。
这一场闹剧就此收场,郑逸的头上也就多了一顶帽子,苏忠敏三人自然对他五体投地,这个老四,当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夜宵自然是陈跃去买的,他一个月三百元的生活费,衣服都是破旧的,平时一起吃饭都是他们三人花钱,从来不要陈跃花的,他心里愧疚,自然一些跑腿的事情就压在了他身上。
四人对酒当歌,大谈特谈哪个美女的臀部和胸围,以及今天这货的来历,据说有些来头的,本地人,他老爹是一个局的局长,处级干部,有些实权,郑逸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两个女人激情的场面,一点也没听进去。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陈红打了电话过来,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说了有一位女孩找他,郑逸有些头疼,说了句知道了,也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就把电话挂了,挂了电话的陈红恨恨的做了几个打人的动作。电话也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直到郑逸下了晚自修,才晃荡着出了校门,作为一个班长,首先要有班长的觉悟,至少近期要有班长的觉悟,四年的时间要修满150-170的学分顺利毕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郑逸这个逃课大王,估计很玄。
金陵师范的课程庞大繁杂,历史,人文,艺术,哲学思想,政治经济,生物领域等等几乎无所不包,每学期的选课亦是相当有讲究,也是相当复杂庞大,值得仔细钻研的一件事,就算是有专业的老师进行指导开讲,也往往让不少人头破血流。
要从这些纷繁浩杂的学科之中找到对自己真正有利有兴趣的课程,也是让人纠结至极的一件事。
郑逸倒是没什么特殊的要求,所选的课程自然是美女容易出没的地方,还有几项自己感兴趣的课程,例如园艺,例如会计,经济类的书是郑逸的软肋,确实该好好补补的,官场之道也是最该学习的东西,还有例如人体艺术等的东西,他更加是非常感兴趣的。
出校门的时候,郑逸隐隐的感觉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左臂传来微微的热量,郑逸就小心了起来,但是心里却是丝毫不慌的,迷离灯光下的夜色很美,一对对的男生女生在门口吃着小吃,那幸福的小模样,看的郑逸想起苏静安,想起周小曼,想起那不敢想起的前世的老婆。
经历了几次事件的郑逸,对着危险有着天然的敏感,他看着身后跟着自己的四个人,像是一些混混,郑逸也就不放在心上,手里扣了飞刀,往偏僻一些的地方走去。
渐渐的没了人生,郑逸转过脸来,在淡淡的月光下,淡淡的看着跟着自己的四个人,露出一些似笑非笑的神情。
看到郑逸转脸看他们,那个领头的才知道暴露了身份,他们在学校门口守了几晚,才守出这么一个结果,自然是不能放他跑了,领头的长着一副狗脸,模样难看,声音也比较沙哑,一呼喝了一声,几人悄悄的围了过来,郑逸扬起他的手,虽然并不是例无虚发的小郑飞刀,在此时却产生了巨大的效果,对着飞刀,他有着天然的感觉,几个人还没怎么动作,就被郑逸全部放倒,自然是不能让他们近身,一旦近身,自己就危险了。
看着痛苦倒地的四个人,郑逸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也不说话。一刀扎了下去,他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平静的注视着眼前面若死灰的人,那个狗脸倒也英雄,紧咬着牙关,愣是没发出声音,郑逸的刀为精钢所造,面无表情的又是一刀下去,,然后拔出来,大腿处继续一刀,那个狗脸的男人冷汗淋漓,看着郑逸平静的脸,仿佛见到了魔鬼一般,终于大声的喊叫起来。眼睛里的惊恐也终于炸开来。
男人的英雄要看到受到的伤害多深,四个人这才知道踢到了铁板上,而且是一块烧红的铁板,郑逸只冷冷地道:“说!”
那狗脸男忍着没昏过去,自然也知道他问什么,嘴唇哆嗦着道:“有一个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暴打你一顿,那人脸色黝黑,神情有些阴郁,给钱交代后,就没见过!”
郑逸对着大腿又是一刀下去,狗脸男疼的嘴里冒出白沫来,惊恐地道:“真的,真的就这些了!”
和他的话同时进行的依然是无休止的刀痕,那人大喊道:“不是暴打,不是暴打,是让我们几个人把你捆起来,然后找一个女人,说你,警察到时候会进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郑逸听得浑身冷汗,又不能杀他们灭口,只有再次麻烦的给黎援朝挂了电话,自己报警的话,眼前的事情只怕没法交代,一会儿警车过来,郑逸随着录了口供,才把今晚的事情结束。
回了家,早已没有什么女孩的身影,郑逸静静的思考这件事情的始末,如果猜的不错,这事或许是欧阳杰南的手笔,在明面上,竟然没有让这学生灰头土脸的回家种田,说出的话就像打了自己的脸,现在就暗的来,这种低级的下三滥的事情,他应该会叫别人把事情处理的很好,不会有任何的把柄,只是看来,自己也该找找保镖了。
郑逸从卧室里看着,翘着和儿子齐齐的趴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陈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过一会,她的睡衣慢慢的都褪到大腿的根部,露出黑色蕾丝的内裤,也忘记了在意,教自己儿子一些动画片里面语言的发音,怡然自得,郑逸就不再去看,别人把信任交到他的手里,他就也要把这份信任做实了,虽然他是一个猥琐无比,偷窥无德的烂男人。
想起今晚几个混混的事情,老虎不发威,也就只能被当病猫看了,郑逸笑了笑,考虑着自己怎么去报复回来,万事皆需要操作,事情会越来越有趣了。暗夜里看着左臂上逐渐“长大”的纹身,心里猫爪似的,那个***神骗子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