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黑脸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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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辈子奋斗到什么时候混到什么层次才能算是功成名就,封侯成王,有人说,取决于男人的野心,野心有多大,爬的就有多高,但这野心相对应要和你的实力和努力成正比,成反比的话,那就是一傻13了,其实实力不是多么的重要,重要的是努力,这就跟一只股票一样,还有可能是蛋疼的st,看着他不值钱,只有几块钱,但他娘的真飙起来,就跟坐火箭一样,所以努力说白了就是潜力。
李三生的实力不知道是多少,但潜力和努力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就凭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跑步晨练,从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将书当做自己的亲妈亲爸来看,就算再怎么没有本事的傻帽,最后也能成个身体不错的书呆子,老学究。
所以他脑子不笨,而且有货,被人打了骂了,也得深思熟虑之后再打回去,以卵击石的那是蛋疼。
此刻三楼会所的大厅里面只剩下老白,马子强和李三生三个人,李三生吃过饭洗过澡休息之后面色红润了不少,比起刚开始那苍白的脸色强了多少,老黄和林子早已经识趣的走了,或者说他们不想躺这趟浑水,敢把老白和马子强以及李三生置之死地的人,能下那么大的狠手,就敢保证能迎接马子强老白家人的反击,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真有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马存蕴也被家里的老头子喊回去了,估计也是怕昨晚那群人没有得手,今天再生变故,谁也不敢保证什么,让马存蕴待在马家别墅里面,有着自家的保镖安全至少不用担心,马家也能放开手脚玩起来,不至于被人釜底抽薪了。
“这次差点阴沟里翻船了,妈的,被人玩了这么一出,丢人丢大了”虽然已近过去了一晚上,但老白想起当时场景依旧是不能平静,不能平静的不是因为心有余悸,而是因为很长时间已经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了。
“算佳倩肚子里孩子,啧啧啧,七条命,他也有胆子收”马子强想起心里就恨,别让他知道是谁,知道了,不玩到那人家破人亡,他就不姓马,他姓孙子。
老白把老婆李佳倩送到了自己舅舅家,也算是挽起袖子要玩票狠的,老白是混这方面的,所以他自己底下那帮兄弟现在一个个是群情激奋,随时待命,只要找到人,绝对会不计代价,再说了他舅舅已经发了话了,随便他怎么玩,有舅舅给你擦,他舅舅是谁,马子强以及他身边的朋友都可能不知道,但关中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大响马,黑脸侯爷张德涵,黑脸侯爷张德涵的名气虽然没有在西安混的风生水起的德叔,三爷,以及后起之秀从铜川杀进来的王二愣子,但要说出了西安市,往西边的几个市走,直到陕甘边界上,西府侯爷的名字和东府德叔的那是一齐响当当的大响马,只不过从小生活在西安的老白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舅舅势力是那么的大,外带着身边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家的背景有多大,只知道他妈是一个外资企业西安的负责人,他爸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学究,他是生活在西安的老西安,从小学到大学都没出过这个城市,以前不管在大学还是高中,他在班里也都是低调,说点不好听的,就他家的背景,除过几个真心朋友,没几个人把他当根葱,他在他们那个圈子真正让人在意的还是大学毕业后很狗血的混上了这条跟他根本没有交集的路,也是因为和舅舅一次吃饭之后的遭遇,他们在城西的一家火锅店吃火锅,从锅里吃出了中大奖的老鼠,他娘的别人吃到苍蝇小虫什么的都是中奖了,他们惨啊,吃出了超级大乐透啊,后来跟那家火锅店的老板交涉,老板可能也是道上混的,自然底气十足,不怕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两方人闹翻之后,那老板狗急跳墙的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没想到,狗日的自己吃饭吃出大乐透,老板却这么嚣张,这彻底的颠覆了一个做了很多年好学生的概念和书本中交给他的什么世界观价值观,而一直不说话的舅舅当时是一个人跟着他们一家去吃饭的,因为后来舅舅说过,他母亲一直看不起混黑的他,所以每次和他们一家吃饭都会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模样,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却不会真的窝囊跟一个惧怕权势只希望生活少跌宕多平凡的普通人一样,那么黑脸侯爷张德涵的名字就是一个笑话,舅舅当时直接从后厨抄了一菜刀,一刀砍在打自己一巴掌的那火锅店老板的大腿上,震惊了所有人,然后不理会所有人的愤怒,不鸟老板打电话叫人,先是叫来一辆车把他妈和老爸送走,然后看了眼他问道,回去还是待着,他点了点头,舅舅高兴满意的也点了点头。
后面的事情就更让他吃惊,火锅店老板叫了一帮大概有十来个人过来围住了他们,舅舅依旧是八风不动稳如泰山,没过多长时间,等到大约有四十多个穿着统一的爷们杀过来的时候,火锅店老板刚刚还牛掰到不行的气势瞬间就萎了,当得知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之后,老板叫来的十来个人当场就跪在地上,那也是他第一次听见舅舅的威名,西府,黑脸侯爷张德涵。
从那以后他彻底的算是抛弃了以前所谓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因为舅舅张德涵说过,各种各样的站在高处,以及正在往上爬的人,都是为了掌握能无所顾忌的东西,当官的掌权,商人掌钱,他们这帮人,就掌命,别人的命,自己的命。
走上这条道之后,他也慢慢的在他们这圈子里面有了自己的地位,因为虽然没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但是每次出事之后,都是他出面摆平的,自然而然的地位就提升了。
这次出事之后,本以为不是多大事的舅舅得知他的老婆孩子差点也被人做掉,盛怒之下的西府黑脸侯爷张德涵便在道上下了追杀令,谁干的这件事自己站出来,祸不及家人,但要是让他的人找到是谁干的,一家老小一个不留,因为关中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张德涵能干出这事,黑脸侯爷从来都是将所有能威胁到他的苗头连根拔起。
这次,老白自认为自己欠李三生三条命,所以,不管是为了谁,他也得掘地三尺找出谁干的。
坐着喝茶一直不说话的李三生现在心里确定这件事不是马子强和老白想要把自己拉近他们的圈子而设的局,这是他当初想的最坏的打算,他不怕不敌人玩阴的玩狠的,就怕自己人给自己人下套子。
“愚智,太矫情的话我也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能帮得上忙的,你就说声,我尽可能的帮”老白喝了口茶,看着李三生算是很诚意的说道,不知以后怎么样,但此刻他确实是挺狗血的,只不过他要是知道自己后来给李三生做的那些事,不知道现在还会说这样的话不,人总是善于遗忘,当利益大于恩情的时候,谁都会掂量的。
马子强自然也是这意思,看着李三生,自认为算是没白交李三生这个朋友,虽然刚开始是抱着以利益开头的份,但现在已经不是了,是真感情大于利益。
“没事“李三生笑着摇头说道,他相信现在老白和马子强可以给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上刀山下火海,但时间久了,淡了,忘了,就不一定了,亲兄弟都有反目成仇的,何况是他们这样。
“你们最近小心点,他敢一次动手,也就敢再来第二次”李三生善意的提醒道,要不是榆林那边二龙的形势更加的严峻,他也不介意和背后的人玩一玩,虽然他现在没有多少牌,但不至于无路可走,也算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只要背后的人还敢动手,也就确定那人针对的不是自己,而是老白或者马子强,也就等于露陷了,等他从榆林回来,自然要将那几棍加倍的还回去。
马子强和老白在会所呆了有一个小时便离开了,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多人,还有后面后续要做的事情一大堆,牵扯的人多了,他们不可能像李三生这么闲,李三生坐在紫檀椅上闭着眼睛思考最近一连串的事情。
竹韵上来的时候,李三生依旧在皱眉思考,竹韵一身水蓝色的旗袍,青丝微札,看见李三生眉头紧皱,犹豫之后便轻轻的缓步来到李三生身后,伸出她那双能将古琴弹的炉火纯青的手,轻轻的放在了李三生的头上,很自然的找准穴位,柔软的开始给李三生释放压力。
其实,竹韵上来的时候,李三生就知道是竹韵,三楼很少有人上来,能上来的人也很少,其中就有竹韵,竹韵的脚步很轻盈,李三生一猜就是,只不过没想到竹韵却走过来给自己按摩起来,让他略微有点意外。
“竹韵,听青韵说你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的研究生”竹韵的手指让李三生很舒服,李三生没有睁开眼睛,笑着问道,这是他上次来会的时候无意间听竹韵说起的。
“嗯”竹韵点了点头,考上中音是她一直的梦想,只不过以前因为某些原因,她只能选择西音,而古琴的造诣在李三生来看,竹韵是她见过最有灵性的女孩,或者是女人,琴艺也只差柳伊然一点,这也是因为柳伊然从小师出名门,而不像竹韵这样一直自己模索出来的。
“要走了,以后出名了,别忘了三哥”李三生开玩笑的说道。
“不会”竹韵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有种柔美,好像天生就是为音乐而生的,李三生肯定竹韵将来在乐器方面的造诣会很高很高。
“再给我弹次《浏阳河》吧,总觉得,你比我弹得好,我总找不到神韵,以后想听都没机会了”李三生轻笑着说道,《浏阳河》是竹韵最拿手的曲子,也是李三生唯一自认为自己弹不过竹韵的曲子,每次听竹韵的浏阳河,他都能进入自己的世界,好像能看到浏阳河上一白衣起舞的美女在弹《浏阳河》。
竹韵松开手,下楼去取古琴,二楼今天没客人,正好,竹韵在别人的异样中,端着古琴上了三楼。
摆好琴,调了下音,看了看依旧在闭眼沉思的李三生,嘴角弯起了让人着迷的弧度,《浏阳河》,飘然而出。
这只是她一个想要报恩的女人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为他弹《浏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