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乘书生张罗吃食这会儿,仔细观察了身前老者。白茯苓爷爷是镇上有名的老中医,她刚学会说话时,背的不是儿歌,而是《皇帝内经》。虽然那时只知道念,什么也不懂,可这么多年下来,在爷爷身边也慢慢地把中医之术学出了点门道来。
她瞧着那老者体型健硕,便肤色却偏白偏淡,显然是气血两虚弱,且是旧伤所致。若是可以探探他的脉,还能知道他这咳嗽底是伤了肺脏还是经络淤堵导致肺气不足所致。只是初次见面,彼此身份不明,提出探脉未免显得唐突了。
想了想,她便试探地问了句:“老先生这咳嗽,可是旧伤所致?”
那老先生闻言,皱眉看来,审视了她一番,沉声问:“你是如何看出,我这咳嗽是旧伤所致?”
白茯苓把脑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又道:“这只是晚辈的猜测,看病得须望闻问切,我虽能从老先生面色上看出一二,但未听您说过具体症状,亦未有切过脉相,故而不敢下断语。”
这番话一说完,白茯苓就忍不住微皱也下眉。咬文嚼字的这种说话方式,她还真是不习惯。可是现在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哪?这里明显是山里,怎么看也不像是兰花江的下游啊,而且这三人这一身的古代装束,怎么也不像是现代人会穿着的。
正巧这时,那书生把吃食端上了桌,招呼两人吃饭。那老者看了看白茯苓,没再多说,拿起筷子的馒头便吃了起来。
桌上的吃食很简单,一盘子馒头,一碟咸菜,还有唯一的一小碟卤牛肉被放到了老者的面前。
白茯苓捏着馒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先生,牛肉是发物,性燥,您肺气不足,还是少吃为好。”
那书生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惊诧地看向我,然后又看向老者。那老先生沉吟了一会儿,道:“非言,把这碟牛肉撤了。”
书生也不多说,放下手中的馒头起身把牛肉端走了。
老先生和我们一起就着咸菜把馒头吃了,然后冲我说了句:“你随我来。”
那书生依旧是默不作声地把东西收拾了,偷偷给还跪在厅堂前的少年捎了两个馒头。
白茯苓随那老者到了隔壁茅屋里一间简陋的书房里,屋里只有书桌前一张椅子,老者坐了,她只得站着。
“你是何人?怎么会倒在湖边?”老者毫不客气地质问。
湖边?白茯苓心下一惊,面上却是丝毫不露颜色。她目光一转,心道,在小镇上住了十五年,没听说过兰花江边上有湖啊。她想了想,回道:“我是个孤儿,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他们打晕了我,我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那老者斜了我一眼,明显是不信我这番说词,他却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转而问道:“你瞧出我病的这番手段,是从谁那里学来的?你修过道?”
老者后面那个问题,白茯苓听不大懂,于是只老实回答了前面那个问题:“我爷爷是郎中,会给人瞧些病,这些我都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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