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一周,任白茯苓如何旁敲侧击,大叔和少年都是一言不发,除了叫她吃饭,没多说过一句话。有好几次那个少年被白茯苓激得差点说漏嘴,却又在关键时刻突然捂着嘴跑开了。想来,是被师傅嘱咐过什么也不能对她说。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日子,着实让白茯苓烦躁得很。这里不知道是哪里的山坳,她根本不敢一个人走出去,可是呆在这里,人家又把她当贼一样防着,实再是让她难受得紧。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半个月。除了老头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大叔的表情越来越无奈,少年的表情越来越苦逼之外,几乎每天都是一样的。
就在白茯苓快要忍受不下去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这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老头回房不知道在干嘛。冷面大叔收拾屋子,整理整理这里,盘点一下那里,都是一些日常锁事。那个少年则是背着那个竹篓进了山,每天饭点准时回来,运气好的时候,还会带些兔子山鸡什么的回来改善伙食。
可这次出去还没到两个小时,那少年就拖着空竹篓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师傅,师傅,不好了。”
那冷面书生寒着一张脸从屋里出来,喝道:“做什么慌慌张张地?师傅在修炼呢。怎么回事?”
白茯苓听到动静也连忙跑出来。只见那少年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大叔面前,叫道:“大师兄,他们,他们要杀我。”
那冷面大叔上前几步把少年扶住,问:“谁要杀你?”
还未等少年喘过气来答话,几个拿刀剑,穿着打扮相似的人就追了上来,笑道:“原来你小子的窝在这里啊。找来同伙也没用,看大爷们把你们几个打趴下。”
那几人存心惹事,根本不顾那冷面书生的脸色已经快要黑成锅底了。
正笑着,突然其中一个人伸手向前一指,道:“你们看,还有个妞。”
另一个人笑着接道:“看不出来,你们躲在这穷乡僻壤倒还挺会享受啊?”
那轻佻的语气,让原本正打量着他们手中刀剑的白茯苓,脸色也跟着黑了起来。
那几个人看到白茯苓,笑得实为猥琐,其中一个人说道:“师兄,少跟他们废话,先打了再说。”
说着,便拎刀上前,抬手便砍了下来。白茯苓一见他们是动真格的,立刻转身想往屋里跑,可回头一看,这破茅屋都是帘子挡着,压根就没门。与其躲到屋里让逼得自己没有退路,还不如在这屋外空旷些好躲。
听得脑后生风,忙矮身滚到一边,闪过了当头劈来的一刀。慌乱间抬眼去看那行凶之人,发现他用的竟然是刀背。显然是不想将她砍死,只想把她砍晕了。
白茯苓眼里迸出了怒火,她自然是知道那人把她砍晕了是想做什么。她从十二岁进了孤儿院起,就不再是那个什么事都会被爷爷护在怀里的小丫头了。翻墙逃课,跟院长顶嘴,和镇上的小混混打架,她每一件都尝试过。可以说从十二岁开始,她便提早地接触到了这个黑暗的社会,早早地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坏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