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涵一路上走得很快,但却十分警惕,她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小步地跑着,并不时地四处张望一下。她停在那一片规格一律的绣楼前,手腰间模出了一张纸,对照了一番,便直接进了其中的一幢绣楼里。
成非意赶紧跟在了她的身后,也进了绣楼。只见凌靖涵在绣楼里一间一间地看过门牌,然后,模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间门牌上写着“天山绫绡护法”六个娟秀字迹的房间。
天山派的护法?是那个红衣女子?
成非意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从没关严实的门缝中看到,凌靖涵慌慌张张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拿下了桌上茶壶的盖子,颤抖着手想要把纸包里的东西倒进茶壶里去。
成非意心中一惊,立刻推开房门,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凌靖涵吓了一跳,惊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成非意,手心发凉,声音都哆嗦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
成非意飞快地把凌靖涵手中的纸包包进了掌心里,四处望了望,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边拖着她往外走边压低了声音说:“快走,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凌靖涵有看不知所措的任由成非意拉着,看他把茶壶盖子盖了回去,然后重新锁好了房门,轻手轻脚地带着她离开了绣楼,从外围绕回了宿舍那边的那个小湖边。
一直到了小湖边,成百意才停下脚步。被他一路上紧紧捏在手心里的那个纸包,都被汗液渗得有些湿意。
被一直紧拉着的胳膊早有些微微的疼痛,感觉到成非意的劲力稍松,凌靖涵便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质问出声:“成非意,你为什么跟踪我?”
成非意拉她出来时,把一切的东西都还原了。若不是跟了她一路,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又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原来是个什么样的?
成非意没答她的话,而是皱着眉,举着手里的纸包,严声厉问:“这是什么?”
“要你管?”凌靖涵伸手要去抢,却被成非意闪开,抢了个空。
成非意瞪她一眼,退后两步,打开手里的纸包,放在鼻下一闻,立刻变了脸色:“你要给天山派的代表下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凌靖涵大声喊着:“我就是要给那个女人下毒,我恨不得她死……”
成非意没想到她会突然大叫出声,忙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巴,低喝道:“你做什么?想把学生校长都引过来吗?”
凌靖涵扒开他的手,吸着鼻子,两眼通红,硬把头别到一旁去,不再看成非意质问的眼神。
见她这般倔强的模样,成非意猜想事情并不会是那么简单了。凌靖涵虽然任性跋扈,失恋了有可能会找人去揍肖冰一顿,却不会是那种下毒药害人的人。
于是,他放柔了声音问:“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凌靖涵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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