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东北这边,远在西北到处找线索的两人就明显没这么惬意了。
肖冰走进客栈,推门进房,反手把门关严实,隔绝了室外刮骨的风沙。
“我回来了。”他摘下狐裘帽抖了抖沙尘挂了起来,直接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口饮下。
坐在床上吃着果脯喝着茶的红鸾只抬了抬眼,问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消息。我问了一大圈,都没有打听到成非意的消息。”肖冰说。
“那你就再去打听啊,还坐在这里干吗?”
肖冰手上一顿,心下怒火生起,却强自压制。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拿了裘帽就又出了门去。
肖冰一走,红鸾吃零食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是真的急了,现在的情况,让她不急不行。
在乾坤学院里的时候,她还只是在急速运气的时候会气不顺,可现在才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就已经感觉连修炼都不怎么顺了。最可怕的是,现在就连月事都开始不准了。
这些事情红鸾不敢跟肖冰讲。月事不准,她也开始少让肖冰近身了。虽然也察觉到了肖冰有所不满,但眼下她真的没有心思顾及那么多了。
唯今之计,只有赶快找到成非意,无论如何也可问清楚那个臭小子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事拖得越久,红鸾心里就越不安。身体的状况一天天加重,就像是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那种如影随行版甩不月兑得的危机感,都快逼得她崩溃了。这才使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肖冰去找人。
肖冰走出房门,离开了客栈,顶着寒风随便在路边找了一户酒家。进了店门,直接找了张空桌落坐,大手一拍桌面叫道:“小二,上壶酒来。”
小二见这人脾气颇大,也不敢怠慢,忙打了一壶好酒,端了几碟小菜过去。
肖冰自斟自饮,想着出来后这一个月的事情,越想就越气。原本他以为,进了大门派就能风光无限,可现在的一切,与他所想的情况却是完全相反。不仅没有想像中的风光,还整天被那个女人指使来指使去。
又是一口饮尽,再倒,再饮。一旁小二看得直瞪眼,心道,这位小哥看着年纪不大,喝起酒来还真是豪爽啊。
要知道,这大西北地区风沙大,天气又冷,风吹在人脸上,跟刀子割似的。所以这里酿的酒也烈,入喉咙似刀割,下胃就像一团火,酒虽烈,但一口下肚,却也能瞬间热了身子。
西北的男男女女虽然都能饮酒,却极少见像肖冰这样豪饮的。除了眼观六路的店小二以外,其他人也开始注意到了肖冰这桌,大家都在那切切私语地议论着,说这准是谁家的小少爷,在爹妈那里受气了,来这里喝酒发泄来了吧。
烈酒易上头,喝时不觉得,可过后就容易醉。肖冰的酒量原就不是很好,又少饮如此烈的酒,没喝多少就醉了。
店小二又忙了一圈回来,一见肖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不由地暗骂了一声。原来,这小二见肖冰衣着华丽,以为是那家有钱的公子哥,又见他喝酒豪迈,以为是那豪爽之人,想着若是伺候好了,兴许还能混到几个赏钱。不曾想,这人却是徒有其表,没喝几口就趴下了。这下倒好,不仅没了赏钱,这要是没人来领他,没人付这酒钱,自己还要被老板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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