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波鼓了鼓勇气,说:“只是你不能像对待我那样对待他,这不好
“明波,你想多了,其实阿姨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不像话。♀阿姨能这样对你,并不代表也能这样对待人家。坦率地说,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也只有你,阿姨才会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也许你真的是我前世的冤家
是不是冤家,顾明波不敢肯定,但有一点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个被枪决了的少妇的灵魂仿佛依附在叶飘扬的身上,似乎复活了。
“明波,以后若想阿姨了,阿姨还是欢迎你能来
“你说过,不让我再来
“我是说红静她们在的时候,就不要来了,阿姨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希望你能来
“来了以后,是不是想让我跟你再做这些?”顾明波忍不住加重了一下冲刺的力度。♀
“别太粗鲁了,轻一点叶飘扬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阿姨这么久没做了,上两次乍一做,你又这么厉害,搞得阿姨的那个地方,隐隐作痛了好几天
“我不相信,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那么经不起碰
“毕竟红静父亲已很久没回来,这事对阿姨来说,已生疏多了。如果再不做,几乎就要忘记了
“你谦虚了,那时的你,就像鱼儿见了水,就像猫儿见了荤,那个迫切劲,那份痴迷劲,令人目瞪口呆,又始料未及。♀整个人不但柔若无骨,而且花样万千,动作稔熟,让人大开眼界。如果说世上真有性的教母,你无疑就是
“让你笑话了,这是阿姨的本能反应,阿姨这是情不自禁想起那时的疯狂,叶飘扬居然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正因为忘乎所以,做得有点过分,那里才会出现问题
“那会儿,你一副随心所欲如痴似醉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生硬不适的感觉
“那时注意力都在你身上,阿姨享受和回味都来不及,哪会去在意这些?可是,停下来以后就慢慢地感觉到了
“看来还是不要太出格,一旦放浪形骸,就免不了要遭罪顾明波不无揶揄地说。
“你别转弯抹角,变着法子羞辱阿姨了。如果换成是你,不见得你会比阿姨恪守妇道
“不管我如何轻佻放肆,最起码我不会把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给偷睡了,这点良知我还是有的
叶飘扬并没难堪,振振有词地说:“你是我先认识的,我这样做,从某种道义上来说,并不过分
“奇谈怪论,要说最先认识我的是丹静。按照你的说法,也只有丹静跟我发生关系,才是天经地义。你和红静一样,同样轮不到这一美事
“你真是个爱占人家便宜的家伙,连说话都不放过叶飘扬模了一下顾明波的脸庞,说:“好了,这件事,阿姨不想再说了。我问你,阿姨刚才嘱咐你的那些话,你都记住了没有?”
“什么话?”
“你装蒜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就是希望你别一去,贼影不回叶飘扬忍不住含沙射影地骂了一句。
“你说的原来是这件事顾明波似乎才明白过来。
“贵人多忘事,这下可记住了吧?”
“记住了为了不扫叶飘扬的兴致,顾明波勉强答应了一声。但他心里却在想,他可不想拿前途、名誉与军纪开玩笑,再来迎合她的那些无耻而又可恶的如意算盘。
这次,顾明波和叶飘扬就像平常夫妻一般,缓缓地边做边交流,感觉十分美好,比起前两次暴风骤雨般的感觉似乎并不逊色半点。
直到许多年后,顾明波才明白,前两次纯粹只是**,这一次,两人都用心在做,自然而然地已有了感情的因素渗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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