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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布金能学功夫的事情,易坎斯总是持有怀疑的态度。随着布金暴露出来的学习状态,让看在眼里的易坎斯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看法,自然而然地对他们说了一些嘲讽打击人的话。
本来张金光也想放弃继续教布金,听了易坎斯的嘲讽,有些不服气,硬要布金学。而布金越学越糟,搞得张金光毛躁,情急中,竟然用起上次救布金的方法,通过自己强大的念力,像修炼意息心经内功心法一样,用气功方式直接向布金体内灌输功夫。
要说这样的方式,也还能奏效。但是布金的身体条件和体能素质,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得了如此强大的武功信息。就好比张金光额头上那颗小晶体一样,储存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但是以他现在的修为、身体条件和个体素质,很难把这些东西消化得了。
而布金连一点点武功基础都没有,要让他吸收并消化来自张金光输送过来的功力,难度自然变得很大,因此收效甚微。
到头来,弄得张金光更加毛躁,又强迫布金从基础功练起。布金在张金光的威逼下,又开始一早一黑地练起来。就这样,在布金“苦”练功夫的日子里,国王使臣的阵队不知不觉来到了黑林镇。
“丛林王,我们今天在这个小镇好好休息一天,为明天穿越最危险的死亡林做准备!”国王使臣易坎斯一行刚刚到黑林小镇,易坎斯就告诉张金光暂时不走了。
“死亡林?”张金光好像没有听明白似的,问道。
“是的,从沧额小镇到蒙狄克拉城一路过来,虽然都是我们自己高斑迪国的疆土,但总有一些异类族群和刁民蛮人打劫过往客人,好在我们是国王钦差的队伍,一般的也还没有胆量敢对我们下手,而唯独这死亡林的兽人不怕死,一旦被他们盯上了,哪怕拼个死也不放手,更何况他们也的确厉害,打斗起来没有人性!”易坎斯介绍道。
“兽人?前面有没有人性的兽人?”布金好像晓得兽人的厉害似的,十分惊讶道。
“是的,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兽人,而是一群有着兽人血统的族群,但具备兽人凶残怪异无常的性情,在高斑迪国来说,他们是最野蛮、最原始的一个族群,也是不愿意受任何束缚的族群。国王也便大度地让他们这样存在着,因此纵容了他们偶尔会袭击一些过往客商,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所以,我们得好好休整一下,要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应付他们,而确保万无一失。”易坎斯说到这儿,便吩咐随从认真检查装备,该补充的立即补充,该准备的要准备,之后都得好好休息一下。
张金光从国王使臣整个团队积极备战的样子,就可以感受得到那些所谓的兽人的确带来了令人恐慌的情绪。易坎斯发现张金光和布金心神不定的样子,便吃完午饭后,把兽人的情况向他们进一步介绍了一下:
“当然,你们也不必太过于惊慌,就资料统计,这些低生育能力的兽人并不多。所以,并不是所有经过这片死亡林的客人,都会碰到兽人。比如说,上次我们过来的时候,连一个兽人的影子也没有见到。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放松,提高警惕总是没有坏处的。”
再经易坎斯这么一解释,倒还让张金光和布金俩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他们如往常一样整装上路时,张金光仍然发觉国王使臣的队伍弥漫着一种心事重重的气氛。由此,还多多少少影响了他的心思呢。而想不到,现在的他也开始多了些心眼,能私下里观察其他人的心理活动了。
“走吧!真的并不是如你们想象的那么危险,只是我稍稍提醒你们一下,做一个心理准备而已,才能在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会惊慌。”易坎斯发觉张金光受了他随从的情绪而仍然心神不定的样子,便安慰道,“其实,像我们这种四处打拼的人,每次远行,都应该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我们不会害怕的!主人带我从千年丛林翻越过来,都未曾怕过什么,难道会怕什么兽人吗?”单纯的布金接易坎斯的话茬说道。
张金光看了看很有信心的布金,很受感动。而布金说得也十分有道理,张金光能从千年丛林来到高斑迪国,所遇到的猛兽怪物不计其数,还能怕有着兽人血统的兽人族吗?而对于布金来说,一直以来亲身体会到张金光的强大,并受到他强大的保护,才活得好好的,因此他才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不过,此时的张金光比起布金来,他更深层次地理解了易坎斯的话,明白一个四处流浪的人,当每开始一次新的旅程,就应该做好应对一切危险的心理准备。
由此看来,张金光不但仍然坚持不懈地修炼僵尸的**,而且心智也在一步步提升,从而丰富着僵尸不一样的人生!
“好了,我们出发吧!”易坎斯对随行人员说道,“都打起精神来,穿过前面这道死亡林,蒙狄克拉城就离我们不远了!”
其实这句话,易坎斯是对张金光和布金说的,因为其他随从人员都晓得蒙狄克拉城到底有多远。而事实上,他这句话,应该这样说,“穿过前面这道死亡林,就平安了!”
因为,他们才刚好走了一半的路程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影响,张金光连日来的旅程,只有走在这段路上,才感觉有些异样。
他们一走出黑林小镇,山势骤然开始陡峭起来。就连宽大的官道也不由变窄了,甚至有的地方,刚刚好通过一辆马车的宽度。
修路的人,也正因为考虑到有官人或者富商们的马车通过,官道才始终沿着山脚蜿蜒而去,保持相对的平稳。并不像那些曲折的山路,如一条纽带盘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