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恋人对一个男人來说,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这完全取决于,这个恋人原本在他心中占据的重量。就像是对于苏墨川來说,南晴雨是个沒有办法离开的存在,即便是她已经爱上了别人,可文诗梦对他來说,就是个再也不想看到的存在,如果她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苏墨川恨不得一掌掐死她。
“你倒是过的逍遥自在,你知不知道,文诗梦住院了?”永天宇凑过來,看着苏墨川正在埋头工作的样子,同病相怜的说。他作为一个失恋者,觉得苏墨川现在跟自己的状态绝对可以相提并论。可苏墨川抬头看着他,冷冷的说:“你有那个时间多去关心一下你那分手的女朋友,别弄到像我一样覆水难收的地步,而且,你跟我说文诗梦有什么意思?”
永天宇看着苏墨川那狼心狗肺的样子,摇头,说:“真是沒什么意思,好歹你也跟人家共处在一个屋檐下两三年的时间,就算是沒有感情,好歹也是住过的人吧。她现在被文家撵出來,哪儿都不能去,而且还住院,你也不说慰问一下。看來我是多此一举了!”永天宇念念叨叨的走远,而苏墨川看见他出门,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电话,停顿了半晌。
最终,他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虽然不打,但是也知道的号码。电话响了半天,终于接通,那头是个颤抖但是仍然掩饰着自己紧张的声音,文诗梦不敢相信的看着上面來自苏墨川的号码,说:“有什么事情吗?sunny不是你要回去的吗,我沒有跟你抢,也沒有再扰乱你的生活,你打电话找我干嘛?”
或许人就是这样,原本心里有着很大的梦想。只因为自己爱他,就要不惜一切代价跟他在一起。可是到头來,得到的除了怨恨之外根本沒有别的东西,这样的现实让文诗梦明白,原來人的一生并不是爱着什么都需要得到的。更多的,是放手。放手是比得到更要來的重要的一种方式,可她现在才知道,似乎已经晚了。
这就像是一个把坏事做尽的恶魔,最终她醒悟,想要当一个好女人,可是却沒有人会相信她。而且苏墨川对她恨之入骨。苏墨川听见她这么说,停顿了半天,他才说:“听永天宇说,你住院了,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吗?如果想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说,我会帮忙的。”苏墨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文诗梦的双眼都泛出了泪水,她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已经回不去了。
“南晴雨还好吗?跟她说一句抱歉,说我对不起她。”文诗梦躺在床上,轻声的说。苏墨川听着她现在说的话,有些不对劲。他说:“你住在哪家医院?我下班之后去看看你,带着sunny。”sunny毕竟是她的女儿,就算不是苏墨川的亲生女儿,但sunny毕竟是文诗梦十月怀胎生下來的。
文诗梦摇头,却想起來自己这样他也看不见,门口的护士推着车进來,对她说:“23床文诗梦,做检查了!”文诗梦温顺的点头,连忙说:“好的。”她对着电话,说:“苏墨川,我马上要检查去了,sunny还是不要让她到医院來了。我想,你能够给他一个幸福的童年时光。她在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想谢谢你,是你接受sunny,始终沒告诉她真实的情况。”文诗梦说的这样的话,就像是最终的临别遗言一样。
还沒等苏墨川说出什么,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听着那边的嘟嘟声。苏墨川拧紧眉毛,他看着门外的秘书,说:“叫永天宇过來。”秘书脸色有些尴尬的说:“苏总,永总他已经出去了。这些天他每天中午都会提前走,说是要去找彭欢欢。”
“打电话给他。”苏墨川就看不得这个人的感情生活一帆风顺。明明他最开始跟南晴雨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沒有跟彭欢欢在一起呢。想到这儿,苏墨川接通了电话,对永天宇吼着说:“你还不给我滚回來?”
“老大,我也要享受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时间,不是吗?我这是未來一辈子的归宿啊。别催我回去了!”永天宇盯着门口那些出來的女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出现错过的问題。可苏墨川听着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來,他说:“你刚才跟我说,文诗梦住院,是哪家医院?”苏墨川这话让永天宇扑哧一声乐了出來,他笑嘻嘻的说:“刚才不是还觉得不想要去的嘛,沒什么,就这样,我把医院的地址给你过去,你自己搞定。别烦我,欢欢出來了!”永天宇啪的挂掉了电话,气的苏墨川脸都变成紫色的了!
“不就是担心吗,装什么。”永天宇冲着彭欢欢挥挥手,在心里念叨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