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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天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响,身边的树影一闪而过,不一会已远离众人,黑衣人丢下慕容天,淡淡的笑道:“小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剑法,你若是加入了我魔教,定然飞黄腾达。”
慕容天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有本事你快动手吧。”
如今慕容天成了人人喊打的魔教中人,看阎月刚才的眼神,恐怕阎月不会轻易相信自己,顿时心灰意冷,有了一种求死的**。
“杀了?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现在暂时安全了,到你的超然学府去吧。”说完一阵得意狂笑。
慕容天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说你要放了我,为什么?”
“因为你还有任务,还没到死的时候,你要是死了,就不是我魔教的少主了。那人得意的笑说道。
“任务,我凭什么要为你完成任务?你不就想引起正魔大战吗,凭你的实力,你直接冒充魔教中人,把那些人杀了,不就得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哈哈笑道:“算你聪明,本夫的确就是想引起正魔两教大战,好从中渔利,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本夫向来爱惜人才,等本夫把你和那智多星那小子,收入本夫门下,那时再战不迟,好了,你现在也安全了,去你的超然学府吧,希望你这三年,能学到些东西,我可不收废物。”
黑衣人说完,眼神中充满自信。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计划说出去?”
“这你大可放心去说好了,说给你听,自然不怕你说出去,老夫到时自有妙计,你现在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放心,到时老夫也自然会有办法,让你们乖乖加入本夫门下。你放心,这点事情,还满不过那小子,那小子自然会想到办法,帮你证清白的,否则,就不配老夫垂青。”
说完几声逛笑,消失不见。
慕容天破口大骂:“我草你姥姥,草你家先人十八代,放你姥姥的狗屁心。”
慕容天气愤难当,明明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旗子,却无能为例,还要被奚落。
慕容天就好像是那人手中的兵器一样,任人摆布,倘若自己真的是兵器,没有思想,倒也罢了,倘若自己是上当受骗,那也只怪自己笨,活该。
可是这人却把所有计划都告诉自己,却要让自己不得不跟着计划走,这才是最窝囊之事,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慕容天是欲哭无泪,简直是比死还要难过一万倍,这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天软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连绵起伏的群山,顿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到极点。一种伤感油然而生,之前还自我感觉良好,飘飘然,此刻却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缈小,那么的无助到了极点。
今天的两次的惨败,让慕容天信心陪受打击,智力败给了司空远建,武力更是败的一塌糊涂,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此人要陷害自己,是想让别人误会自己,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入绝境,自己自然就会没得选择,加入他的团火。
但不明白,为什么却又要故意留下线索,让人知道是陷害,难道这是为了让司空远建加了他的团火作铺垫,这么说来,这一彻都在他的计划中运行,难道故意让我知道这些,也是其中计划的一个必要坏节?
如此说来,司空远建越是帮我洗清罪名,就会陷入他的计谋越深。可是难道为了破坏他的计划,自己就这样顶着罪名?
这太复杂了,我草你姥姥,世上怎么有这么阴险之人。慕容天想得头痛,可还是不得不想,不想通这其中的道理,自己就难以摆月兑被利用的命运。
难道我在前世所受的苦还不够,老天让自己穿越到这异界,就是要继续捉弄我慕容天,草!慕容天心情沮丧到极点。
尤其想到阎月怒向自己的眼神时,心里也一阵阵抽搐,自己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慕容天再次把黑衣人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问候了一遍,仍不解心头怒气。
呆呆的坐了很久,怒气渐消,慕容天心道,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误会了。有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要进了超然,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那黑衣人不是说过了,司空远建自然有办法帮我洗清罪名,只要司远空建帮我在阎月面前洗清罪名就行了。
当然仅凭这一点,可能还无法完全破坏他的计划,但至少能给他造成点意外,以后来日方长,我就不信没有办法了。
可是他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接下来的计划有是什么,为何此人会有如此信心?
收服自己到也罢了,那司空建可是有名的智多星,从这几次事件看,并非浪得虚名,此人居然对收服司空远建信心十足。
这的确让人想不通,而且司空远建是四大家族中人,想要巫陷司空远建,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莫非此人已撑握到司空远建的什么把柄?
这种种问题,慕容天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不过只要想清楚了一件,慕容天也就有了动力,至少以后还可以和阎月如初。
而且只要进了超然,凭自己的实力,过得两三年,未必无所作为。不管世道怎么变,最终还是要由实力来说话。
就像刚才,自己的剑法再精,又有什么用,说不定到时实力强悍了,这种种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
三年,三年,慕容天在心里反复的念叨。
三年不长也不短,三年或许能改变很多,或许什么都不能改变。但要想从玄级7层到达天极,的确有也有一定难度,当然那也不是绝不可能,凡事都有例外。
那黑衣人的实力,至少是天极七八层以上。
唉!管他,反正还有三年,一彻三年后再说。
想到此,慕容天全身又来了力气,当务之急,便是赶入超然,只要进入超然,也就有了一半胜算了,其它的事,以后慢慢思考,当下两步并着一步,往超然赶去。
此刻,司空远建正在苦苦思索,这事越来越显得扑朔迷离。
这慕容天到底是不是魔教中人?若是,这些事情就好解释了。
若不是,那么为什么又要嫁祸给慕容天,这慕容天到底是什么来头?若说是为了引起正魔大战,大可把我们全杀了,再嫁祸给魔教,到时正教与魔教必然开战。
可是从种种迹象表明,这慕容天并非魔教中人,而且似乎也是受害者。
司空远建自认为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自己的,可是这一次,却让自己陷入迷茫,看来江湖之大,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
司空远建本以为可以引出幕后操作之人,真相将大白于天下,没想却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越来越有意思。
然则必定初出牛犊不怕虎,司空远笑了笑道:“有意思,我就不信我查不出其中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