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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空远见与慕容天一伙,围在地图面前,商量着攻打黑风坡之事。
玄长武道:“这黑风坡从地图上看,在重山峻岭之中,周围都是奇峰突起,这黑风坡不仅在奇峰的包围中,而且本身也是危峰兀立,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司空远建道:“还不止如此,你看地图上标出了,这黑风坡附近,处处有机关,好在这地图很详细,连上面的机关布置,人员配置情况都说得很清楚了,要不,还真不好攻打。”
又接着道:“不错,不过有了这些信息,一彻都好办多了,你看这样,我带领人从东面模上去,你们从南面上,谁先到发信号怎么样。”
“好,就这样。”慕容天答道。
当天傍晚,慕容天五人就来到了黑风坡山脚下的黑风邑,但天色已晚,众人只好在黑黑风邑找了一家旅店休息,准备明天一早,攻打黑风坡。
为安全起见,慕容天等人又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消息,可以肯定,狗屎教员提供的情报,基本属实。
小蝥贼道:“你们看,我就说,这里面不能有猫腻,你赖皮狗非要说,这事不简单,这下可好,土匪们抢劫的钱财,都让人分光了。”
老毒物道:“就是,还有你小蝥贼,当时要不是你为了轩辕颖婕那娘们,附和着赖皮狗,说小心使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小心没坏处,也不至于咱们连残杯冷炙都分不到一点。要不咱们还是连夜杀上去吧,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藏得隐蔽的宝物。”
慕容天不容质疑的道:“不行,事情绝对不那么简单。”
阎月见几人又争吵过没完,皱眉道:“你们俩就别吵了,赖皮狗最近预感还是很灵的,我们就再相信他一回。”
老毒物极不情愿的到:“那就再忍忍吧。!”
就在这时,黑风坡上空闪起五彩烟花,映得满天五光十色。
小蝥贼痛心疾首似的道:“看看,都在庆祝了,人家在那里免费的好酒好内,我们却在这里自己掏腰包省吃俭用。”
玄长武道:“看这样子,好像还真有人得手了,不过应该不会是司空远建,他们应该最快也才到达黑风坡山脚。”
小蝥贼极不满意的道:“看看,事情就这么简单,还有你老毒物,还再忍忍,这阎月小丫头的话,你也信,这丫头早就和那赖皮狗穿一条裤子了,当然赖皮狗说什么都会拥护了。”
阎月怒目道:“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还想不想见轩辕颖婕了。”
慕容天道:“别吵了,出发吧!”
于是几人,连夜飞奔着朝黑风坡奔去,到得离黑风坡不远处一个山腰地带,几人同时感觉脚下一沉,正想跃起,头顶几张网从天而降,把五人一个不少,罩在了地面的一个坑中。
众人想拔刀割破这些网,可是发现浑身无力,看来这些网上,和地面的坑中都有毒,几人都已中毒。而这些网又超级柔韧,慕容天一伙根本割不断。
玄长武道:“不对呀!按照地图上,这地方不应有埋伏。”
慕容天叹道:“叫你们小心,你们就是不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都全部绑了。”这时林中走出一人,一脸狰狞,肩上扛着一把大刀,两腿左右张得特别大,因此走起路来,整个人都在摆动。
五六人冲进慕容天等人,绑了过结实,并用黑袋子套住头,又用布堵住嘴,然后扛在肩上,往山上飞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把慕容天一伙从肩膀上丢下,径自去了。摔得慕容天等人一个个鼻青脸肿,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几人又被人扛在肩上,走得没多远,又把几人丢在地上,除去头上的黑袋,嘴里的布。
几人睁开眼一看,发现天已亮,所有超然学府的新学员都被绑在这里,一个不少。
这里是一个四合院,四合院中间有一个可容纳上百人的广场,广场周围,站满了背着大刀的土匪,那狰狞之人扛着大刀,在众学员面前来回摇罢着走了一圈,厉声喝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一名学新学员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狰狞之人脸现怒色,显得更加可怕,阴森森的道:“你确定不说?”
“确定。”名新学员一脸的坚定。
“拉进去,给我打。”狰狞之人大声吩咐道。
立马两人走上前,拉了那名新学员就往前面一间房子里走去,透过窗户,众学员隐隐约约可见那人被吊在房子里,一人正用鞭子猛往身上抽去。
抽打在身上的声音与那名学员的痛苦呻/吟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一人厉声问道:“说不说?”
那名学员喘着气,有气无力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啪!啪!
抽打的声音再次连续响起,听得学员们一阵颤抖,不一会儿,已听不见呻/吟声,紧接着那名新学员被抬了出来,丢在众人面前。‘
众人一看,那名学员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晕死了过去,不禁都暗吸一口冷气。
那狰狞之人又对剩下的人冷冷的道:“说出来,就免了皮内之苦,只要主动招供的,即免去皮内之苦,还可免一死。”
众学员仍然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那狰狞之人指了指一名新学员道:“你说不说?”
那名新学员颤抖着结巴道:“我……,我……,我不能说。”
那狰狞之人冷冷道:“不说是吧,拉进去给我打,打到说为止。”
又有两人拉了进去,接着一阵“啪啪”的抽打声响起,扛大刀之人等得一会,也跟了进去,喝道:“说不说,不说我一刀砍了你,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只听那人微弱的气息道:“你有本事往这砍,一刀砍死了,也就解月兑了。”
那狰狞之人大声道:“好,那我就成全你。”
众学员隐约可见那狰宁之人举起大刀,一刀砍了下去,红色的血液沾在窗子边。
胆小之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慕容天一惊,混身一阵颤抖,心惊道:“草,来真的,真的杀人了,难道这些人不是超然学府的人?”
慕容天本以为这些人是超然学府之人所扮,为的是考验众学员的忠心,没想却是真正的落入了土匪之手。
一会儿,那名学员被两人用单架台了出来,从广场边走过,众人隐约可见那人全身是血,清析可见血滴从单架中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