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直至天长地久,花洒中流下的水成为最好的伪装
不知道是某人的战斗力下降了,还是陆筝的抵抗力,又或许是体力已经被某人练了出来,那样疯狂的侵占,到最后,两个人尽然都是那么清醒,清醒的融入到一起,他没有用某样束缚住自己的东西,就这样把自己的千千万万子孙给了她,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某处迅速抽搐,同时释放出爱的原液。♀
不足,好像还是不足。他把她从沙发上抱起,两个人就像出生的婴儿坦诚相待。他低下头,吻去她额头的汗水,一路下滑,来到自己向往的那片樱红。他诱哄着让她与自己一起起舞,就这样一路把她抱上了二楼的卧室,窗帘没有被拉上,月光从窗户中悄悄的溜了进来。显得她的整个肌肤更加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洁白无瑕,美丽动人,让人有种想彻底侵占的。
她用自己明媚的双眼看着他,隐约中还又那么一丝泪光在闪耀,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有些于心不忍,他模索到了自动遥控器,拉上了床帘,可是,好像还不够,就算是彻底黑暗,他还是能感觉到那那缕泪水。
忽然间,他把她举高,就像是古代新生儿被自己的父亲,高高举过头顶的那种举高。
“啊,你毛病啊。”可惜威严不足,处处透着一股小女孩的那种娇媚。
“是的,宝宝,我是有毛病了,想你想的有毛病了。”某人放下她,还流氓的拉起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刚刚偃旗息鼓的某物,此时又开始整装待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扶上了她的双脸,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脸又开始变得滚烫,鼻孔中向外不断地喷着粗气。
“嗯哼,我的女王陛下,刚刚没有满足你,真的是失职。”某人又开始厚颜无耻的把自己自动带入了男宠的位置。
陆筝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某人玩起来还上瘾了。
所以,所以一切继续,他带着她转战浴室。白炽灯下,把陆筝身体的每一个都照的那么清晰。
“把灯,、、、、、、、,调暗。”某人的横冲直撞,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到一起,也难为某人听得懂,一心二用的一只手继续扶着陆筝的腰,继续享受自己手中的美食,而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向一旁的开关处,把整个卫生间的色彩调成了淡淡的紫色。
薰衣草,漫天的的薰衣草,这个颜色总会让陆筝想起来薰衣草——等待爱情的奇迹,那是自己十几岁时最爱的,最美的幻想,她曾想,一定要在未来的某一天,遇到自己那个自己真心爱着的人,用自己唯一的心去回应他。
她爱薰衣草,是它那淡雅而高贵的紫,亦或者,自己爱的就是她的花语,又亦或者是它那美妙的香气,时间久了自己都不记得,当初爱上它的真正原因。
某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留神,“啊,你干嘛。”
陆筝开始用脚踢打他,可是某人仍旧还是把舌探入了陆筝感觉让自己娇羞的不好意思提起的地方。
她能感觉他在用自己的舌头取悦自己,她能感觉的到他的舌头灵活的在自己的体内窜动,当他碰触到某一点,陆筝感觉到某些不言而喻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
她感觉自己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这,是自己不要脸,还是他脸皮厚比城墙啊,她挣扎的更加厉害。
可是某人好像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更加变本加厉的卖弄着,陆筝感觉,假以时日,如果他真的下岗,真的去做那个,那个大家懂的,凭借他那有点,额,有点小受的外表,再加上,嗯,再加上这高超的舌技,一定能够冠压群芳,获得无论是熟男,还是熟女的热爱,一定可以再次成为钻石王老五的。
如果陆笙知道自己老婆的这段旁白,一定会更加好好的为陆筝服务,让她今年,no,明年都下不了床。
低下的人干的很卖力,上面的人,似乎终于找到了心情的宣泄口,j□j声开始传遍整个浴室,而刚刚隐含着的泪水,顺着花洒里的水,开始不断地往下流。
是委屈,是压抑,亦或者两者都有,身体上的解放,心灵上的解放,陆筝终于达到了极点,他对于这一切茫然未知,亦或者,他故意给忽略了。
愉悦了她,他怎么可能会亏待自己,浴室中再次上演一幅活色生香的图。
夕阳无限好,好吧,春光无限好,只是体力真的是严重透支,当两人再次达到爱的j□j,陆筝很无用的晕了过去。
吃饱喝足的某人就像一只猫,盯着她那胸前两点红,思考着某些人生的大道理,这种伟大的人物,应该和每天都忙着吃喝拉撒睡的小市民不一样,一定思考的是类似于,不过盯着自己女人的那个想问题,能想出什么呢。
或许,或许他至始至终盯着的都是某人那依旧平坦的小月复,他再次用温水把彼此冲洗干净,最后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婆再次放到了床上。
他没有直接睡到她的旁边,而是打开卧室的门,向楼下走去。
来到客厅,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陆大总裁,您没发烧吧,现在是凌晨三点,可不是下午三点啊。”
“扣钱。”
“你愿意扣,那就扣吧,我不稀罕你那点钱。”
“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李茜马上就要从英国回来了,我想她一定很好奇,你这几年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我认为,我很乐意向她说明一下,如果我高兴地话,稍微添油加醋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算你狠,说吧,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哪还像刚才那样充满了不正经的调侃。
“额,我想我还是比较适合扮演一下狠角色,偶尔看一下你的笑话,挺愉悦心情的。”吃饱喝足的某人心情那是相当愉快,吃饭,睡觉,。
“大哥,陆大哥,陆大爷,求求您告诉我吧,其实我挺想知道的,不知道我睡不着觉啊。”其实是害怕某人不让自己睡觉。
“前段时间我和你商量的那件事,真的能够行得通?”
“嗯,你应该相信我,无论从实践的角度,还是从理论的角度,一切都已经成熟了,我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任何事情都会存在着一定的风险,难保会有意外情况出现,所以你还是可以选择不去冒这个风险。”
“我,我想和她拥有一个爱情的结晶,就算是不健康,不完美我也想拥有,可是我不想让她受不必要的苦,我们的孩子,一定是要最健康的。”
“我明白,你想留住她,用孩子留住她;你可以选择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我们之前早就说好的那个,虽然会有瑕疵,但所幸,它几乎没有一点风险。”
“我选择那个保守的方法吧,只要是她肚子里出来的,我就喜欢。”
“兄弟,或许,或许你应该学会放手。”
“嘟嘟嘟。”
“什么嘛,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容易嘛,竟然挂我电话。”
放手,陆笙再次有了想要抽烟的冲动。如果自己能够放手,应该早就放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自己就好像那株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草,明明知道缠绕的越紧,大树的生命就会岌岌可危,可是,仍旧舍不得放手,因为自己的命运早就与之息息相关。
他就这样盯着窗外的月光看了好久,好久,夜正深,他却没有一点困意,此时的他不再是商场上叱诧风云的陆氏总裁,他就仅是一个男人,一个拿心爱的人没有一丝办法的男人,或许,一开始就爱错了人,就注定一路都会艰辛。
夜正深,神经也崩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了,他裹了一上的浴袍,再次走上了二楼,进入了卧室里面。
“吱、、、、、、、”,开门声惊醒了本就浅眠的陆筝,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进入卧室,陆筝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被子的另外一边被掀起,陆笙躺倒了床上,他伸出手臂,把陆筝揽入怀中,有些许凉气,但只是一瞬间,就被被子里的温度,亦或者陆筝的体温给炜暖了。隔着睡衣,听着彼此的心跳,他不知道,她已经舒醒。
如果知道,以他厚脸皮的程度,他依旧会进行接下来的动作吧。
他悄悄的解开了她的带子,把手伸向了她的肚子,小心的抚模着,就像是。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他越是这样,陆筝越觉得有什么猫腻。
忽然,她想起什么,感觉心里咯噔了那么一下,但在心里又默算了一下,这才放下心来,是安全期,没事的。
只是,他抚模个头啊,不会是用我的肚子给他暖手吧,好吧,陆筝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某些时候的思想有点,是的,只是有点跳月兑而已。
上班觉前某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陆筝却有点支撑不住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明天还要,自己就先睡觉吧。睡,陆筝想:难怪猫咪都喜欢人模它们的肚子,确实舒服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陷入了睡眠,不知道,他们的梦里都有些什么,是在无休止的吵架,还是,还是刚刚那种和谐的不得了的和谐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