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闻道轻轻道:“不如,等斥候回来再走?我们有十二个斥候,我看敌人都从后面来,前面少派一个没关系!”
“不行,等不及”黄尚龙坚决道,“而且前面左右都不能放松,我们行进慢、负担重,被突袭就完了!这样我在中间,抬一个,背一个!”随即来到一个担架前面,把带子垮上肩,又抬起前面一副担架的后摆,命令道,“立即出发!”
“不行,不行,”大家急了,不过黄尚龙下了死命令,大家只好服从。其中刘弘更是哭的淅沥哗啦。不过黄尚龙现在满脑子想的是什么时候搞辆车子,不然有马也行。
车,用于军中有两大利。一为载运物资粮秣兵器,二则用于行军临时结阵应敌。车比人结实,可以抵御、阻扰攻击。汉朝卫青、李陵打匈奴用武刚成营,弩兵压阵,明朝戚继光打鞑靼时也使用了武钢、架火两种战车。武钢战车体形大,靠骡马之力移动,可迅速地安装上钢矛用于对付快速的骑兵;车上开有链孔,车与车之间可以用铁链连接固定以结阵,是步兵对付骑兵的法宝啊!架火战车更厉害,是以独轮车为基础,上装六个“一窝蜂”火箭,两条火铳,两根钢矛;有时候还可以装陶蒺藜等物,两个人cāo作起来威力极大,对付那种骑兵群,嘿嘿。用来对付蛮干的兽人,哈哈!喜欢做将军梦的黄尚龙可是个历史军事爱好者。
一路向北,遇到几个村子都被屠了,半点希望也没有,倒有不少人加入进来,现在的格鲁达疯了一样,见人就杀,本来历年只杀千把奴隶的,今年可能杀了万人不止。
残阳如血,乌鸦啼鸣,黄尚龙坐在一堵残破灰墙的下面,呆呆的望着刚刚被屠戮血洗的村子,大脑一片空白。背后的脊梁传来阵阵的隐痛,而不争气的肚子,似乎也突然觉醒了自己的本能,开始咕咕作响。刚才一股兽人经过,不但把村民杀了个干干净净。还把几个只有三四岁的小孩在串在长矛上,钉在村口树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我立即藏好,我就一人来侦查的,不能硬干。一个雄壮的兽人又折返回了村子。那家伙匆匆在还冒烟的残垣断壁中进出,不片刻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原来这口破刀被我放在这家了,定是刚才在那小娘们身上快活之时,顺手扔在了炕上!”那士兵挎上大刀,行sè匆忙,似要赶上队伍,情况骤然突变,村口的一座倒塌了半边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暴喝,一把硕大的铁锤穿出了墙壁,狠狠的砸向了那兽人。“你这畜生,死吧!”只看一人铁匠打扮,才十六七岁,全身肌肉纠结,愤怒已极,铁锤带风,呼呼作响,显然杀机盎然,下手绝没留情。那兽人不愧杀场老手,虽然猝然受袭,仍旧来得及一横大刀,拦在了铁锤前方。铁匠神力惊人,铁锤又沉重非常,气势非常的重锤砸开大刀的阻止,噗!血溅三尺,兽人脑袋如同西瓜一样炸开。铁匠大仇得报,放下大锤,抱头号啕大哭。左锋将段长勇,我得到的一员虎将,右手使重铜锏,左手链锤。不过现在刚刚失去相依为命的妹妹的他,平时老老实实当我们的铁匠师傅,副业才是砸兽人脑袋。
在突然向东转进,让后面一直以为我们向西北转移的兽人扑了空,我们终于来到黄河边的时候,已经拥有了一千五百多人,而其中能战之士就有近千人,残酷的战争已经淘汰了大部老弱病残,而这千人恐怕已是格鲁达大营以北仅存的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