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叫人空出一块泥地来,再用木栅围成一个结实的露天马廊,把这匹桀骜不逊的马关进去,然后不去管它。几天过去了,只有水喝的马被饿得有点四腿发软,也没有力气去又蹦又跳,又跑又踢地宣示自己的个xìng了。在旁边瞄了一眼,看到马还有力气站在那里给自己耍大牌,转身就走并吩咐马夫再饿上几天,而且在旁边给它堆上“可口芳香”的草料,只给它看就是不给它吃。又几天过去了,马终于忍不住了,被饿趴在地上。而这个时候的黄尚龙很无耻地拿着一把鲜女敕可口的青草走了过来,在马嘴前晃来晃去。开始的时候拼命地坚持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那揪心的饥饿,很无奈地张嘴开始吃起“嗟来之食”。在用最鲜女敕的青草和马nǎi喂饱后,立即趁热打铁,骑上摇摇yù坠的“狮心王”,就这样,这匹黑马王子屈服了,成了他的坐骑。
“这样也行?”匈奴人骂声一片,不过也有点松口气,连呼律齐大单于也没搞定,如果让一个汉人搞定,也太没面子。现在不一样,汉人用的是卑鄙手段,不算的。这样一来驯马还有什么意思,一个女人都能驯了,怎么能体现英雄的本领了?顺带把汉人贬到极低的地位。
不过黄尚龙才难得管,到了这里才对野蛮人有了初步认识:野蛮人居住在大草原更北部贫瘠的西伯亚冰原上,与其他民族接触很少,只知道他们来自极西之地,野蛮血腥,出则为兵,入则为民,战斗力很强。野蛮人由数以百计互不统属的部落组成,总人数不详,但应该人口不少。常年冰雪覆盖的雪原难以给这些野蛮人提供足够的食物。生存压力在后推动,财富诱惑在前牵引,野蛮人有的以成百上千人的部落为单位,有的以七八十来个人的家族为单位,极少数悍勇之徒则单枪匹马,开始一群群地南下,经常洗劫附近周围地区,而靠近他们的匈奴族牧民则经常成为他们下手的对象。两族间矛盾很深,经常发生冲突,大规模的战争每隔几年要来一次,而之从呼律齐上台后每年至少一次。
这些野蛮人喜欢留长鬍子,戴牛角头盔,身披兽皮,而最厉害的战士都要单枪匹马猎杀北极熊证明自己,终身披着自己亲手猎杀的熊皮。部落首领就是由长老从各部落猎熊勇士中选择产生,而王就是根据各部首领的功绩和武艺选出。尚武之风可想而知,他们身躯伟岸、力大无穷,体格堪与兽人武士媲美。我也见到了缴获的野蛮人武器,多是些刀剑矛斧之类的肉搏兵器,铁剑则根本是一根大铁棒,让人想起杨过的那把玄铁剑,斧头是车轮巨斧,比李逵的大哪去了!这些武器都十分沉重粗大,普通人多半别想使动,挨一下更不得了。真不愧是野蛮人的装备啊!
不要以为他们来自贫瘠苦寒的蛮荒雪地,又顶着野蛮人的名字,就是很原始的野人,其实他们的工艺水平却达到了相当的高度:他们不穿铁甲,只是因为环境气候的原因。并不是没有铁,恰恰相反他们极善制铁器,常用的铁剑长达1米半多,锋利无比、坚韧耐用,据说在他们手上可以用来伐木,砍的是坚硬的雪松!但他们最喜好的是斧头,特别是战斗中仍出的手斧,杀伤力极大,没有甲胄护卫的游牧骑兵挨着即死,蹭着就伤。他们也有少量的jīng锐骑兵,战斗时则出jīng骑直扑敌主将所在,攻其所必救,尔后以大军掩杀。每战或先出动咬住敌军主将所在。匈奴兵只好与之硬扛,野蛮人则发挥近战优势痛歼敌军。又或在最关键时打击侧翼或锲入薄弱环节,击溃动摇敌阵,然后大肆砍杀。
这些野蛮人发明了一种名叫“长船”,一种细长而轻巧的双头船。这种船的船体用板材互相叠接而成,用的横帆是手织的。它有一个舵,舵叶长而直,舵柄按直角装进舵头的槽里。虽然长船装载的人数不多,但它体积小,线条流畅,能灵活地利用风力,因而在水上走得非常快。长船不仅速度极快,而且适水xìng很强,什么水岸都可以抢摊登陆。灵活的剽掠作战方式加上强悍的体格优势,令野蛮人所向披靡。而冬天河流结冰之后,他们又用雪狼犬拉着雪车,来去如飞。还放牧巨大的驯鹿、雪羊、长毛牛等适应冰雪的牧群,具有极强的战争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