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第冲了进来:“主公,什么事?”
“封锁村子,不准有一个人逃掉。”黄尚龙说:“我和海速有点事要做。”
没等速第回话,黄尚龙就一脚踢翻了自己前面的桌子,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百战刀,面无表情的向周费南走去。
“大人!”周费南一边后退,一边大声说:“大人!小人有什么得罪你们的地方吗?大人,你拿剑干什么!你……你!你们不是大匈奴的王爷!杀了他们!”
“上上上!”躲在一边角落中的周费南大叫着:“杀了他们!给我上啊!”
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嚎叫着越过他们的主子向我们扑过来,表情凶狠之极。但是……很可惜,他们没有与凶狠表情相匹配的能力,被我一刀一个干净利落的剁翻在地。
周费南一边惨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帐爬去,黄尚龙慢慢的跟在他后面,杀掉一个个跑来解救主子的打手。帐外黄尚龙带来的士兵、奴仆,都露出本来的面目,从营地各处酒席、从马棚、从草堆、从车底,冲出了无数柱国战士。
黄尚龙不急于杀掉周费南,那自然是要把他斩草除根。后帐后面是一间地窖,里面还没灯光。周费南哆嗦着爬了进去,想带上门;黄尚龙一脚踏堵在了门板,长刀一挥,把来不及缩手的周费南切下一只猪蹄,再一脚把他蹄了进去。
一跨进这个房间,仿佛就是地狱。
隔着一张木台,周费南把背死死的贴在墙上,痛哭流涕。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他喃喃的说着:“我没得罪你们……不要杀我……”
没人理会他,黄尚龙、海速、速第,还有赶来的所有战士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张木台……我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在尸体堆中几进几出的人当然不会害怕。但是对着这一张木台,大家还是目瞪口呆。
在那张木台上,躺着一具**的女xìng,双手和双脚被铁环固定。她应该还很年轻,光滑的皮肤上粘着各种人留下的污物与伤痕,双手的十根手指已经深深插进了木板里。她的上半身高一点,头被死死的嵌进两块厚实铁条,嘴里塞着团破布,头盖骨不见了……。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一个小男孩被“大”字型拉开,下面着血红一片,原来的小弟弟被换成一根鹅毛管,血水顺着鹅毛滴落。只有潜潜的呼吸在提示他还活着。
“杀”黄尚龙从牙齿间蹦出了这个命令。
命令没有得到彻底执行,周费南被处以木桩刑——就是将木桩从肛门插入体内。
“大人,行刑的时候,犯人肚月复朝下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由行刑者固定好,双臂用小尖桩固定在地上,或者反过来绑在背后,木桩插入五十到六十厘米之后,可以把木桩竖起来,插入事先打好的洞里。要选择圆头木桩,因为尖的容易造成快速死亡,犯人痛苦时间太短,圆头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器官的破坏,深入身体之后不会穿透也不会粉碎器官,只会导致器官挤作一堆,易位或偏离。这样死亡的过程尤其漫长,犯人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折磨。这种行刑方法的关键就在于无需行刑者的介入,待木桩竖起来之后,犯人一点一点地向下沉,木桩仍然一点一点地继续深入,直至其从嘴部穿出。一个犯人可能过上几天才会死去。在很多情况下,这一类的犯人往往要承受数天以上的折磨。在行刑过程中还要用木棍在身体各处敲打,让木桩从嘴中穿出。除了犯人自己的抵抗力以外,木桩本身也决定了死亡过程的长与短。”一个长着象核桃一样的脸,全身上下没有一两肉的老家伙正全力以赴、手舞足蹈的向黄尚龙介绍着,漏风缺牙的嘴张个不停。
这样详细的介绍当然不是黄尚龙所知道的,虽然一直知道这种刑罚,但黄尚龙能见识这种酷刑,却是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躲在暗格的周费南的刽子手,被烟熏个半死,终于跑了出来。老家伙周善,自以为必死的。当知道就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干出这些灭绝人xìng的事,虽然对这个糟老头子充满厌恶,但不知为什么黄尚龙还是决定留下他的狗命。获得保命机会的周善,立即毫不犹豫反戈一击,在周费南的身上展示他的“赤胆忠心”。
收获颇丰的黄尚龙不仅获得约千名俘虏、奴隶,还有黄金玉器、绫罗绸缎无数。这个最大的“周家私营”给他的收获可不只这些,在占据这里后,黄尚龙命令继续“营业”!络绎不绝而来的不知情的“商队”不断为我们带来更大的收获、更多的俘虏。好戏还在后头,从审问得知,马上一支匈奴的大商队就要来“交易”了,到时候会有成千上万的匈奴兵在周家的指引下把广昌城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