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一看不得善了,正踌躇间,院里小楼上一扇窗户打开,李源栋披头散发、光着上身探出看怎么回事?陆林只好道:“有个乱兵意图行刺,被我手下正法啦!”李源栋哦了一下,又骂道:“妈的,坏老子好事!”就要缩回头去,却见一个女子从窗里纵身跳下,轰得一声。
陆林怀中的女子却象被电打了一样,喊着“嫂子、嫂子”就冲进院里,看来那自尽女子对她刺激太大,她已顾不上刚才的噩梦经历了,不管不顾地回到狼窝。陆林一把没拉住,只好也跟进去!不然刚才不白费啦!
小园里面原本假山处处,花草宜人,现在却花枝凌乱,到处是女人的衣物,不少性急的士兵就在园子里施展兽行,女子膝行过来,抱住陆林大腿,求他救救她们!
如此景象实在不堪如目,传出去也耸人听闻,陆林想制止这一切,只好抬步上楼找到李源栋,让他下令收拾乱兵。
在门外就听见“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和“啪啪”的肉响和着低而含糊的抽泣声,房门大开陆林一眼看见,李源栋下面压着一个女人,两条粗壮的大腿正鼓着肌肉在床前抖动着,长满黑毛的一耸一耸,这个畜生!陆林不由骂道。
李源栋听到声响,回过头来哈哈大笑,胯下高高耸起,随手抓过一件妇人襦衫,揩拭上面染满的血迹和污物。三两步跨来就要牵陆林的手,假装亲热说道,“那还有一女没来得及,便宜你了。”陆林见他脏手伸来,下意识抽手,又眉头皱起,露出厌恶之色,李源栋脸色大变,厉色道:“陆大人看不上李某送给你的女子?就别要啦!来人拖下去!赏你们啦!”下面一片兽吼,几个兽兵就要抢人,又是一阵哭叫撕打。
陆林干紧强笑道:“陆某军务在身,不便耽乐,心里却羡慕李大人。”一眼看见那床上女子,只有出气的劲,血流不至,看来命不久矣。
李源栋见他目不转睛望着床上女子,转怒为喜,说道:“喏,我才寻的这名女子,胯下肉厚,干得正爽。陆大人要喜欢就送给你吧!”
陆林慌忙摇头,道:“将军赶快下令,让士兵重整,还有逆贼没有剿灭!”
“不急,不急,我这也在剿匪嘛!”
“李将军,这毕竟是孙家啊!不能做得太过分啊!”
“操!孙家算什么东西!孙膺德不过是我李家一条狗而已,我操他家女人还是给他面子哩!孙平虏,我呸!”
看到这里,陆林只好带人离开,才下楼就后悔,命令手下将楼上几个女人救下来,却听见上面李源栋一阵嘲骂,心烦意乱的陆林只好保护救来的几个女俘匆匆离开,可外面情况更加混乱,孙翰仁不知哪去了,没人约束的军队兽行频发。柱**被他们的兽行刺激,有些人也憋不住了。看着紧依身边的美女期盼眼神,陆林大声命令亲兵弹压,把分散的士兵集合起来。
与享尽温柔的陆林不同,刘弘在和牛马奋战,恶劣的气候、泥泞的道路影响车队的前进速度,刘弘大声催促道:“快点快点!给老子使出吃女乃的劲,耽误了时辰看老子不把你们皮扒了……”
正这时候,一骑快马飞奔而来,刘弘的心弦就绷紧了,骑兵见到这边的友军赶紧停了下来,叫道:“谁是指挥官?”
刘弘赶紧站到最前面说:“我是步兵一镇的刘弘!”
骑兵行个了军礼,然后报告说:“刘旗本!我奉罗迦旗本命令来通知我遇到的任何指挥官,有大批敌军正向这边开进!”
刘弘当即神情大变,他手里人倒不少,有一两千夫子,只是兵力只有六个营,这六个营有三个是辎重兵,负责押运车辆的。唯一的骑兵营作斥候,只有两个步营是他步兵一镇的底子。
由于兵力不足,他的另外三个步兵营加上直属队和骑兵作为预备队,现在已拉上战场。但最要命的是,他后面还有上万民夫,况且所有的投石车和石弹都在这里,跑都没得跑。因此就有心急的军官问道:“旗本,是不是请主公把预备队派来!”
刘弘想了想,但这只是短暂的犹豫,把军刀一挥,利落地说句:“放出探马!准备战斗!”
很快三骑飞驰而回,冲刘、鲁二人一拱手:“骑兵数百人,分四队搜索而来,距我营地已不过4里。”
刘弘点点头,这里地形开阔不利防守,为万全起见,鲁国平率队退走西南,择最高地以辎重车辆围成防御战阵,坚守待援!
鲁国平的脸变得惨白,1000精骑!他们会狂风卷残云般将整个辎重队化为齑粉!鲁国平是老兵,知道紧张也没办法,立即安排移营,但瑟瑟发抖的战栗揪紧了他的心,几乎使他喘不过气来。
刘弘话顿了顿,“我率步镇一营与你断后,骑兵带50匹空马接应即可……。”语气平静,这使鲁国平又惭愧又佩服,“我们要捱到援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