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子怡擦着手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意外的竟然发现大师兄站在院子里,他俩的个头差距较大,叶凡一身银白色袍子,齐肩的头发在脑后绾起,看起来松松垮垮的。
见了她,叶凡眼露担忧,伸手就牵起了安子怡的小手,就听这温和的大师兄说道:“你年纪最小,却还让你做这些粗活,师兄们也不好受,听师父说你被牙婆拐了,想必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你放心以后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受苦的。”
安子怡的手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程度可见一般,只是他这话虽有歉意,但是却并无实际上的帮助,说白了就是精神上支持她,但是绝对不会动手帮忙。
“给你,这是大师兄配的凝肤膏,以后做了粗活洗完手记得抹一抹,这样手不会冻着。”叶凡从腰间拿出一个青花瓷的圆形盒子递给了她。
看着手中的膏药,安子怡有些无奈,但还是道了声谢谢。
见着大师兄满意的离开,安子怡低头看着手中的盒子,心想一个男孩子有必要用这东西吗?就算如此,她还是悄悄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中,眼看离晚饭的点还早,她便打算四处转一转。
因为一直好奇八卦门的大门为什么那么难进,所以她就先去了一趟前厅。
八卦门的前厅是师父会客用的,平常基本没人去,而前厅离大门还有些距离,中间又分了一些小门。
站在最后一个门前,安子怡抬眼瞟了瞟大门,一扇三米多高的铁门旁开有两扇两米高的木门,一旁的木门还是开着的,但是铁门却紧紧的关着。她扭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朝门口走去。
她先是用手推了推铁门,纹丝不动,便朝开着的木门而去,还未走到木门口便听见外面有些嘈杂之声。
安子怡停下脚步细细观察,门外传来一人的声音:“张大娘走了说明元掌门回来了。”
“切!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一个不屑的声音打断了男子。“不然你还以为公子们会赶走张大娘不成?”
“你呛什么呛?我们如今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种你回去啊?”
顿时外面没有了声音,安子怡眉头皱了皱,外面到底是什么人?明显谈论的对向就是自己的师父和师兄。
她想看一看外面,一个没忍住就把头伸了出去,顿时锵锵几下,一把把尖刀挡在了安子怡的面前。那刀尖的冷光令安子怡有些反感,她缓缓抬头,眼里没有惧怕,只有深深的警惕,“你们是谁?”
木门旁站立着几个黑衣蒙面的男子,也就是他们把刀挡在了安子怡的面前,但是在这些黑衣人后面,还站着几个身穿布衣的男子,那些男子看到黑衣人出现,一个个往后挪了几步。但目光都注视着出现在门口的安子怡。
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头打量着安子怡,眼里闪烁着冷光,语气冰冷的问道:“你是谁?”
安子怡并没有回答,而是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她发现这些人虽然拿刀挡住了她,但是却没有人敢踏进门内。低头瞄了一眼门槛,她抬头轻笑一声:“想知道我是谁,有本事进来问。”说罢她转过身扬长而去。
只听身后传来几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呼喊!
经过这半天的功夫,安子怡便发现了很多的问题,有些话师父始终没有交代清
安子怡决定相信师父,等晚饭过后她再去找师父问一问。楚,关于为何要她女扮男装。又为何大门外聚集着一群黑衣人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
回房休息了一会儿,安子怡便要去准备晚饭,就跟师父说的那样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就端上了桌。
晚饭的点儿,安子怡安安静静的端着碗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师兄们,他们动作优雅,举止礼仪做的恰到好处,不过他们不再同中午一样挑剔,自己碗中的饭菜均全部吃完。
看到最后,倒是安子怡一口饭未动,等师兄们离开后,安子怡才放下碗筷,斟酌半天问道:“师父这事怎么回事?”
元锦鸿半响不语,这种沉默在安子怡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情,想起白天大门外的黑衣人,她问道:“师父,八卦门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元锦鸿一惊,抬头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今日我去了大门,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但是他们却没有进来追我。”
在元锦鸿的眼里,安子怡就是一个孩子,可是一般的孩子不会这么冷静的跟他说起这种事情,加上她还是个女孩子,这就更加的有些奇怪了。元锦鸿想起当初决定带安子怡回来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安子怡眼里的渴望和坚定,她心善却不盲目。
“唉!”他深吸一口气,望着屋外,既然已经把子怡带了回来,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跟她说一说。
“带你来八卦门纯属我的私心。”他的目光转向安子怡,满是无奈,“本来我以为你是个男孩子,想带你回来照顾凡儿他们,后来知道你是女孩子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些犹豫,但是心想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安排。”
“你猜的不错,八卦门不是一个平常的门派,这里只有五个徒弟,不收其他人。而你的师兄们身份特殊,却心有疾病,只能在这山中安然度过。”他见安子怡静静的聆听没有打断自己,笑了笑,“你这孩子还真看不出来只有十一二岁。”
“师兄们患有心病?”安子怡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中午他们还不愿吃饭,晚上就变了?”
“呵呵”元锦鸿轻轻笑了笑,“你个傻孩子,中午的饭是张大娘做的,你师兄们自然不情不愿,但是晚饭是你做的,他们自然心甘情愿了!”
这么一想安子怡便好似明白了什么,她表情有些怪异的问道:“师父!不会这便是您要我女扮男装的意图吧!”
“为师早说过你聪明的。”他拍了拍安子怡的头,神情中还是有些担心,“凡儿他们有自己的经历,落下了后遗症,所以应付不来女子。”
“”此时的安子怡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反复想了很多遍师父的话,痴痴的问道:“师父您不会想让我照顾师兄们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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