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犀利的眸子看得脊椎有凉意,他似乎看穿她的心了,惊讶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种小把戏,休想瞒得过我花易冷玩弄她的头发,不以为然地说。
“……”凌莉沉默了,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没有秘密可藏,无地遁形。
“你真的不想跟我睡在一起吗?”他郑重地问道。
没一会儿,传来一阵闷闷地回答:“这样子不太好……”
半饷之后。
“我知道了,我去睡沙发他有些沮丧,欲准备起来,她纤细的小手及时揪住他的衣服,他勾起嘴角一笑:“我就知道你不忍心
“是不是我太矜持、太小题大做了?”凌莉恍惚不安地说,这种事,放在当今的社会,简直是最平常不过了,只是相拥而眠,并没有偷吃禁果,她又何必那么计较,错过与他相处的机会呢?
他的双手再次箝住她纤细的腰,由衷地倾诉着:“我喜欢你的矜持,喜欢你的小题大做,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我经常很恨你的随便,为什么你总是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易冷,我……”她仰起头看他,欲想解释什么,他的指尖却压住她的唇。
“你不用刻意澄清什么,我懂!因为我相信你,我也不能阻止别的男人不爱慕你因为喜欢,他们才会侵犯她,这或许只是人之常情,情不自禁,就好像每每和她独处,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样。
“谢谢你的谅解!谢谢你的信任!还有……”她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继续说:“谢谢你爱我!”
花易冷怔了怔,扬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我亦如此!”
“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你答应我,好不好?”凌莉期盼中带着哀求,一双眸子直盯着他,似乎怕视线稍一离开,他就会不见似的。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花易冷像发毒誓似的无比认真严肃,他眉间的邪气与她眼波流转的情意像生生不息地河流,淹没彼此的心田。
“嗯!”
不知是不是她太过敏感了,居然觉得今晚的花易冷是她碰过最温暖的花易冷,从前,他的身体几乎没有温度,即使有,也只是暖暖的而已,不像现在,他结实的胸膛像块碳一样,炙热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跟之前抱他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仿佛此刻的花易冷,才是最真实最贴切实际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一直都是他,没有变,不是吗?
她不禁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用力抱紧他。握在手心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怎么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问道。
“你今天,好温暖她移了移身子,试图寻找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
殊不知她这不经意地举动,简直是在挑战花易冷的忍耐极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女人这般折磨啊?不过,他自律能力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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