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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毅打开灯,一眼就看见裹着被子躺在连椅下正紧紧的抱着连椅腿的女人。
因为用力过大手上的纱布染上一层血色,可睡熟的女人只是皱着一张小脸,嘴边还挂着可疑的液体,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猪,连毅看着她可爱的睡相嘴角不禁弯起一个弧度,忽然脸色一正敛去笑意上前蹲子欲掰开她的手。
连毅不敢太用力怕让她的手再次受伤,费了好大劲掰开她的一只手,没有东西可抓的手胡乱的在空中寻找几下,用力抓住连毅的上衣的一角,嘴里念念有词,“不要离开我,子···”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听觉敏锐的连毅也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内容,不过他直觉她在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连毅双眉间浮起几个褶皱,她口中叫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能让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记在心上的人应该是她以前深爱过的男人。
忽然心中有些莫名气闷,手上的力道加大,一下子就将她的手扯了下来,被扯下来的手一只抓在他的上衣上另一只牢牢的抓住他的短裤。
再一次与她的两只手奋斗一会,可刚弄掉一只另一只又抓了上来,连毅恨恨的瞪了睡的比猪还沉的女人,真不该多管闲事。
瞥了眼窄小的连椅,他可不想陪她在上面窝上一夜,连毅将睡的深沉的女人放在床上,为了保证她不祸害平安,连毅躺在两人中间,刚躺下,两条腿就缠了上来,抓住他衣服的手也不老实起来,终于在两只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后消停下来。
鼻尖传来她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温香软玉在怀正直血气方刚的某男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喉结滚动两下,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她光滑没有一点瑕疵的俏脸,旁边的女人嘤咛一声蹭蹭他的脖子,温热的呼气打在他的皮肤上,这样的折磨几乎让他的忍耐力全盘崩溃,真想立马把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一张俊脸下沉,她对他的诱惑力太大每一次他都有些难以支持,他与蓝兰在一起那么久两人发乎情止于礼从没有越雷池一步,可对她···
薄唇紧抿,这决不是一个好现象,黑暗的夜色中黑亮有神的眸子满是懊恼欲扯掉缠在他身上的女人,可当手触碰到渗出血丝的纱布,动作一僵,算了,看在她为了平安受伤的份上,今天晚上就这样睡吧,反正明天雾气消散之后就会送她离开这里,两人之间除了那一纸结婚证书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牵连。
忙了一天连毅也累的够呛,好不容易平复翻涌的浴火,房间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天还刚刚放亮,鸟儿叽叽喳喳欢快的叫个不停,习惯早起的连毅早已醒来,试着动了几乎全部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揉着迷蒙的睡眼欲伸个大大的懒身,忽然感受的一束眼神,千昕抬头望去,清晨刚睡醒的连毅那双了潋滟的桃花眼正紧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