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你们!”安国荞箬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有些语无伦次。♀
云玉简回头望了一眼臧鸦太子,太子拧着浓墨重彩的眉,安国荞箬分明就是误会了什么,加之之前那牙白簪花图的事儿,安国荞箬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说时迟那时快,臧鸦太子已经飞身出了泉池,披上了泉边的那同样是漆黑一片的长袍,柔光里臧鸦太子身上是刚毅线条,云玉简惊叫一声,赶忙捂住自己的双眼,脸早已腾红。
待云玉简再睁开眼时,那池边只剩下一汪沉默的水渍,安国荞箬见臧鸦太子什么也不解释地就离去了,即便是在这般温暖的熔泉处,小脸也气的煞白煞白。
云玉简心头“咯噔”一声,暗自叫苦,完了,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安国荞箬的眸子里似喷出了火焰,指着云玉简怒道:“你这不要脸的贱妇,敢勾引太子哥哥
“我不知这儿有人……”云玉简一句辩解的话语都还未说出口来,便被安国荞箬打断了:“太子哥哥自小与我定亲,是我未婚夫婿,你怎敢如此不要脸地勾引他?”
“小姐,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吧,他好像十分生气冰蓟提醒着安国荞箬,她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这儿毕竟是南朝,不比北国有北皇和振远将军护着。♀
提到太子,安国荞箬果然着急了起来,狠狠睹了一眼池子里的云玉简,怒气冲冲地向外走去。
留下池子里的云玉简,云玉简只觉着由脚底开始冷了起来,即便是这样温暖的熔泉中。
见着皎白的那一刻,云玉简也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到了中房,那暖炉将中房烘得暖融融的,夜已至深,云玉简将在熔泉里发生的一切诉与了皎白。
皎白眼眸睁得浑圆,不知所措,她也是见识过安国荞箬的刁蛮,此番定然将那刁蛮女子得罪个里里外外了。
云玉简伸了个懒腰,有些沮丧地道:“我本与那臧鸦太子并无瓜葛,何惧那安国小姐,若太子殿下能亲自解释便是最好的顿了顿,又小声添了一句:“实在不行,那便去找牙月帮忙了,总之,会有法子的
皎白点了点头,主仆二人多少有些忐忑地过了一夜,这安国荞箬毕竟是南朝贵客,北皇的儿媳妇、振远将军之女,位份不知比云玉简要高了多少。
云玉简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冬狩节定是过得不如意了。
彼时,安国荞箬尾着臧鸦太子至了寝殿,臧鸦太子沉默地换上了墨黑色宽敞长袍,坚硬如铁的胸膛半露在外,长发还未干透,松散至于胸前后背。
安静的气氛几乎将安国荞箬逼疯,她多希望臧鸦太子能亲口解释些什么,哪怕一句也好,定定站在这个沉默的男人面前,安国荞箬不知要将自己安放在哪儿。
“太子哥哥可知那两洼相连的池子叫‘双壁池’安国荞箬已无法忍受,打破了这样可怕的沉默,她是他的未婚妻,却连个婢女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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