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藕卖力地站了起来,可脚早已酸胀发麻,便是一瘸一拐儿的走了过去。
云玉简看见莲藕十个指甲盖儿裂得零零落落,更甚至是指甲盖儿月兑落了下来,只剩下被冻水泡得发白的皮肉,说不出的心疼。
“小姐……”莲藕嗓子也嘶哑了,望着云玉简泣不成声。
‘唰’的一声响,紧接着莲藕便尖叫了起来,原是一中年妇人手中一捆细竹枝,狠命抽在莲藕背上,一个趔趄,莲藕便摔在地上,嘴上还骂骂叨叨:“你个小贱胚子,不好好干活,杵在这儿干嘛?”
这样成捆的细竹枝,抽在背上除了及疼之外,被抽过后还会疼痒难忍,云玉简见着那中年妇人竟敢在自己眼前打人,心中怒火便熊熊燃起。
“你给我住手。”见那中年妇人扬起手中竹枝,皎白忙喊道。
中年妇人倒是放下扬起的手,一脸凶神恶煞地上下扫视着皎白和云玉简道:“你,还有你是谁?敢管老娘教育下人?”说着,伸出竹枝分别指着主仆二人。
“你倒是大胆。”云玉简冷声着。
只见那中年妇人见着莲藕爬起身来,转过身去补着又是一抽,莲藕没躲过,挽着袖子的手臂上边沁出细密的血珠子来。
“还不去干活?”中年妇人又嚷了一句。
“小姐,你快些走罢,别叫徐妈伤着你了。”莲藕一边抽泣着,一边连滚带爬地回到那木盆前。
“小姐?你就是叫天皇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也得干活儿。”叫徐妈的中年妇人骂骂咧咧地扬着手中的竹枝,叫莲藕害怕地缩着脑袋,生怕又被抽打。
云玉简已怒从中生,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徐妈的脚踝上头,背对着云玉简的徐妈还来不及发出喊声,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我是谁?”云玉简见徐妈已经摔了个狗吃屎,不待徐妈爬起来,又补上一脚,踏在徐妈大腿上头,徐妈一声干嚎。
云玉简又道:“你可知我是谁?”脚下不由重了气力,撵了又撵,接着道:“我是云家二小姐,给老娘看好了,看老娘是怎么教育下人的!”
徐妈缓过劲儿来,耳尖一听是云家二小姐,心不由地颤了颤,二小姐的传闻没少听说过,可人却是没见着过一次。
徐妈回过身子来,见着云玉简冷眸杀意浓浓,心生惧意,可仗着自己没做错事儿,便理直气壮了起来,回瞪着云玉简。
那些洗碗的婢女们,纷纷围了过来。
“你胆子够肥。”云玉简凝着徐妈,上前便又一脚踢在徐妈胸口前,徐妈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敢挥起竹枝反抗,顺势便想拨开云玉简的脚。
云玉简也不是吃素的,一脚直踢向徐妈的手,徐妈手上吃疼,嗷嗷叫着丢下手中竹枝,云玉简见状更加生气,怒道:“看来,不给你们这些****点颜色看看,是不会悔改的。”
说罢,袖中小针便飞了出来,那透骨细针穿过徐妈掌心,一针便将徐妈撑在地上的手钉着了,徐妈见血一慌张,便是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想挣扎,却无奈手背被钉在地上,拔也拔不出,钻心的疼痛让徐妈面上煞白,直逼着冷汗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