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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板头一甩,嘴巴月兑离了我手的控制,立马大声吼道:“你个傻蛋,自己要问我、又要捂住我的嘴,神经病啊你、神经病!”骂完后戴老板使劲地甩身子与头。
洪太生不但没松手、反紧了紧后骂道:“有种你再甩几下,老子今天掐死你。整天就一副玩世不恭的德性,你很讨厌知道不?”
我马上接过洪太生的话冷冷地说:“别挟他了,放了他,等下我们喝的时候、让他在一旁闻气味、喝空气好了。”说完我举手做了个端酒杯往口中送的手势。
戴老板立马露出了一幅馋相、张口道:“有家伙?藏哪里、先拿出来闻闻!”
洪太生将手一松后一推他的背,吼道:“就这么点出息、还玩诈骗干大事的,也不知道被你骗的人是什么智商。可能这世上的白痴太多了,全让你姓戴的遇上了。”
戴老板被推得踉跄了两步,脸一板、吼道:“老子姓戴的骗的人都是白痴、都是傻帽!你姓洪的交往的都是高智商的贪官,奸啇所以你来蹲大牢、我也蹲大牢。都是蹲大牢有什么区别,有什么不一样吗?”戴老板说完退了两步,对洪太生扮了个鬼脸。
洪太生气急败坏地用手一指喝道:“有种的、你别跑!”跑字一完、洪太生伸出的手一缩,抬脚就朝戴老板跑去。
戴老板反应急速,不待洪太生脚落地就跑向号里。
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弄得全号的人吆喝起来:“加油啊!戴老板!”
“追啊!洪老板!快啊!”
戴老板在大伙的喝彩声中一下窜上铺、一下又跳下铺,像一条猴一样地敏捷。相反、洪太生倒似一头老牛一样跑了两圈就气喘呼呼了。
我连忙走过去拉住呼呼出气的洪太生说:“别同他闹了,他就一个长不大的顽童,有什么意思。别伤了自己的肺,休息、休息一下。”
“上了年龄了,岁月不饶人啊!”洪太生一手拍着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呼呼、呼地几大口喘气后,摇着脑袋说:“跑不动了。真没办法、不服老不行啊!”说完洪太生无奈地缩下了身子,随后向铺上一倒、躺下了身子。
我对柱子挥手、让他拉洪太生起来。
洪太生对走过来伸手准备拉他的柱子连摇手,示意要休息、休息一下。
我说了句:“拉起来、快吃饭了,多买两个菜、留下等下吃。”
果然、我的话刚完一会,开饭车就来了。
柱子连忙去买菜,菜摆好后、柱子问我:“哥、留下哪两个菜?”
我看了看洪太生说:“洪哥、你说留下那两个菜?”
洪太生睁大眼睛望着我反问:“真有家伙?”
我点了下头。
洪太生马上伸手、端起了两个菜递给柱子说:“就留这两个、够不够?”
戴老板连忙又端了一个说:“还留下这个。”说完戴老板喜滋滋地笑了。
柱子望了望我,我点了一下头,柱子才接过戴老板留下的菜。
戴老板递过菜后望着我问:“什么时候?”
我反问:“你说什么时候呢?”
戴老板没有回答,洪太生接过话说:“就他话多,有得喝就好了,管它什么时候呢!吃饭、先吃饭吧!”
吃过饭后、戴老板就盯着我问:“究竟什么时候?”
我很不耐烦地回答他:“你先睡,等下我自然会叫你。”
戴老板无可奈何地上铺坐下,我则一个人在过道上来回踱步。踱了近半个小时、还不见何干警来,就坐在铁门前等。
坐着、坐着居然闭上了眼,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用什么东西在砸我的脸。
我一惊、睁开眼,刚想张口。
何干警用手里的瓶子碰了一下我的嘴后摇了摇头、又笑着点了点头。
我一把拿过瓶子,刚站起来、何干警又像玩戏法似地将背在后面的手伸了进来,一个小塑料袋晃在我面前。
何干警扮了个鬼脸,我接过后、他就摇摇手,示意我别吭声、随后便走了。
何干警一走,我将瓶子与小塑料袋悄悄地放到巡逻过道下后,又走到号里、上铺伸手捏了捏戴老板的鼻子一下。
戴老板一冲坐了起来,张开口。我立马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随后用自己的嘴朝后面一努、手一指后面后,又悄悄拉了洪太生一下。
洪太生睁开眼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等我再准备去叫柱子时,柱子早已坐了起来。
我手一挥,柱子立马像狗一样地轻轻爬下铺。
四个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巡逻到下、拧开瓶子、打开塑料袋,就开怀畅饮。
四个人偷偷地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