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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干警来关木门了,刘干警看了看站在过道下的戴老板骂道:“你他妈的、戴汉云,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站着发什么神经?上铺睡觉。”
戴老板连忙回答:“好、好的。”说完戴老板一冲上铺了。
刘干警哐地关上木门走了。
柱子走过来站到我旁边,我一边站起来、一边说:“站着干嘛?把菜弄出来,叫杨铁彪也来,一起喝两口。”
刚准备躺下铺的戴老板一弹而起冒了句:“妈呀,真有家伙!”
“家伙比你爹还亲,看你那德性!”洪太生说完了,戴老板也坐了起来。
五个人一口口地喝,我开了一人一支烟点上后,对杨铁彪慢慢地说:“我对你杨铁彪不是很感冒,但到了今天什么也别说了。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我不能要求你与我一样,你同样也不能要求我与你一样,以往的一切都不要提起了。我只希望你做了学习组长后对他们三个人好一点,保持最后的一丝人性!”
杨铁彪一拍胸脯回道:“哥,你不要讲、有些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如果你的家庭情况与我一样、你也许会比我更不怎么滴,不讲了。大家在这里都是为了生存,为了自己比别人过得更好点,我不比你、戴老板、洪大哥、有些事、我也不想做,但生存迫使我只能做……”
“别说了,你与他完全不是一路人、两人怎么可能有共同观点,都过去了就比别提起了,来、喝个、喝个。”洪太生说完拿起自己的杯子对着我与杨铁彪举了起来。
我与杨铁彪也连忙举起自己的杯子与他碰了碰,我吞下一口后白了一眼杨铁彪叫了一句:“兄弟,有缘、请照顾一下我这个兄弟。”说完我拍了一下柱子。
杨铁彪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一指说:“就凭哥你这句话、只要我杨铁彪在这里、就决没有人敢踩他。”
……
第二天、刚吃过饭、刘干警来对我讲,收拾一下自己的一切、八点准时走,你家里的人马上就来了。他们一来、我就来叫你。
刘干警还没有走,站在我旁边的洪太生月兑口而出:“这么快、出哪里?”
“他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刘干警就走了。
我连忙让柱子帮我收拾衣服、行李袋。
洪太生匆匆出号到风坪拉了戴老板。
戴老板对正在收拾衣服旅行袋的我吼道:“不是说要过两天的吗?怎么就走了。”
我对他摇了一下头说:“有什么办法、迟早要走的,早走了你也省心、我也省心。”
戴老板连忙拿出自己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折叠得很整齐的皮衣往我的袋里放。
我问干什么?
戴老板回道:“给你穿,新的、我都还没有穿,到了农场、别急着拿出来,下队后、才再拿出来穿,真皮的、挺暖和的。”
我推辞不要,而他坚持要给。
我知道再多说了,他又会发牢骚,就默从了。
收拾好了,我将剩下的苹果、饼干送给了柱子一些,洪太生与戴老板两个人都只留下了一包烟,其他的都要给我、说到农场后有烟好说话办事,能给自己带来不少方便。
我就同他们俩讲,家中已准备了不少烟、搁在罗教办公室,走时会带走。坚决不要他们俩的烟,并将自己剩下的五包烟给了柱子与杨铁彪一人两包,将剩下的一包让柱子拿给刘胜儿。
刚把烟分了,刘干警就来了。
刘干警一边开门一边说:“你家里的人来了、快点出来。”
柱子连忙提起我的东西,我则与戴老板、洪太生、杨铁彪握了握手后、将自己口袋里的半包烟拿出来一人发了一支,随后一抱拳大喊了声:“各位兄弟,兄弟今天就此别过,在这里的一切恩恩怨怨都请大家别放在心上,我就走了。”
戴老板、柱子将我的旅行袋放到了铁门外,刘干警催道:“快点,还扯了屁,你家里的人都等外面很久了,快。”
戴老板推了我一下也说道:“快。”
我就被推出了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