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要下车!”车门下了中控,阮妩打不开,返身问及江墨臣,却叫他钳住下颌。
墨眸仔细端详这张脸,最后锁住她的眸,专注的似要看穿她的眼,再看穿她的心。
抿住的薄唇松动,轻轻吐露一个人名。
可听在阮妩的耳中,轻轻几字犹如千斤重石自头顶倾压而下,脑中瞬间被一片空白所取代。
手脚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他问的是:“那祁扬呢?”
………………牛梦梦喵…………………
“江老……”
阮振强出声唤道,浓眉拧皱,对江自魁的放人行为颇为不解。
江自魁摆摆手,无言以对。
“……”
没过多久,江自魁便说道:“你也不必过多嫌猜,明天我会让人召开发布会,宣示阮氏正式纳为江氏子公司,还是由你坐镇管理。”
江氏是商界最高的橄榄枝,可以想见,当阮氏成为江氏子公司的消息一经传出,将会在晋城商界造成多大的轰动,阮氏一落千丈的企业形象会瞬间回暖。
阮振强笑着颔首,感激不尽道:“多谢江老!”
时针过了两点,江自魁想到那个孩子,情绪波动大,面上看不出分毫。
“阮先生和那孩子,有何关系?”江自魁陡然问道。
阮振强心知,他是在问生下小安的女孩,沉吟时,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一位故友的女儿……”阮振强避重就轻,话中隐藏的含义明显。
江自魁心中明了,这时,候在一旁的于浩北手里举着手机,走了过来。
“老爷,孩子接到了,可出了点小意外。”管家伍立的话随着介质传了过来。
江自魁沉下脸,低喝道:“说清楚!”
“在我来之前这里起了火,我只救了孩子,有一男一女困在里面了。”伍立据实以告,不敢有丝毫隐瞒。
“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
“阮振强的夫人,沈燕,另一个男的我不认识。”
江自魁骤然眯了眸,投向阮振强的目光令他背脊一僵。
“好,就先这样。”
“江老,出了什么事?”阮振强是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脑。
江自魁却是冷笑:“令夫人伙同一个男人,去孩子那里放火滋事,现在被困在里面,我的人赶到的时候只救出了孩子。”
闻言,阮振强脸色大变,虎目阴沉迸溅出愤恨如荼的光芒,待理智回归,他握紧拳头一点点收敛情绪。
低眉颔首,语气卑恭的说:“江老,请相信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我和贱内的关系势如水火,她可能从哪儿打听到了孩子藏身处,所以才会想带走孩子,借以钳制住我!”
“阮总手下的人办事这么无能?”江自魁胸腔翻滚震怒,不再顾虑阮振强的颜面,直言不讳道。
阮振强头又低了几分,无言可辩。
令人压抑的沉默,两人心里暗流汹涌。
“罢了。”江自魁率先打破僵局,伴随着椅角推开的声响。
阮振强抬头,看到江自魁沉凛严肃的脸庞,锐利如雄鹰的眼睛紧盯住他,里面的威胁宛若实质,凶猛的朝他投掷而来。
“从今以后,我不想再从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那个孩子的事,他今日重生,身份不可与往日而语。我希望阮总谨言慎行,不要再将孩子的事情透给一些无谓的人知道,否则,港城江家的矛会一致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