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蓦地,睡梦中的人儿发出轻轻的喃语。
江墨臣刚将手收回来呢,他的力道很轻柔,应该不至于令她感觉到疼。
“哪儿疼?”话落腔,他想起她的右脚踝的伤肿,遂又问:“是不是脚疼了?”
阮妩意识不清,压根没回答。
身子向一侧蜷缩着,双手顺着疼痛移到月复部肌肤上,十指紧紧收拢。
江墨臣怕她会再受凉,所以没敢掀开薄被,于是他低头,整个头颅钻进里面。
室内的水晶灯没有关,真丝薄被透进来一大片的光,她的手捂在月复部,紧紧抓着导致身上那件及膝的真丝睡裙往上撩起,露出大半肌肤滑腻的大腿,白色的底|裤上染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被子下的俊颜,‘轰’的一下泛热了!
她在发烧,每个月的姨妈竟然深夜造访!
江墨臣钻了出来,额上冒着透明热汗,目光瞥向阮妩,一张娇俏的小脸血色尽失,眉心纠结成一抹解不开的死结,脸颊上不断的渗出冷汗,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张着呼吸,一两声难受的呓语轻轻响起。
忍不住抬起手,扶额叹息。
——他上辈子是造了神马孽,这辈子摊上她这只祸害!
良久,江墨臣起床,站在床边弯,连被带人抱起来,迈步走进浴室。
又替她简单洗了个澡,抱出来时,阮妩全身寸缕未着,躺在床上。
江墨臣先将室内空调调热了些,然后坐在床沿边,低首对着手上的东西……发呆!
一条底|裤,一片卫生棉!
在这一秒之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自己竟会研究起‘卫生棉’的用法,这要是透露了出去,指不定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先把底|裤穿上,拉至两腿的膝盖,然后,撕开了包装的卫生棉置于底|裤中间……
简简单单一两步骤,江墨臣硬是‘累’的出了一头汗,背上湿痕漉漉。
等到穿好,他又赶紧拉过一旁的被子,除了头,她的全身上下都被遮的一丝不露。
最后,他又下床,奔进浴室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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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面试通过的通知,阮妩感觉软绵绵的身体注入了力量,嘴角忍不住浅浅上扬。
新请来的家政阿姨张嫂,熬了锅清淡的白粥配可口小菜,端上来给她喝。
喝完粥,再吃药。
药里含有安神的成分,吃完后躺在床上,阮妩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起来,西边的天际披上了霞光。
江墨臣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上二楼,径直走到床边,用手背探她的额温。
“已经不烧了……”阮妩先想避开的,但想到明天,她不想和他闹不愉快。
是不烫了。
江墨臣收回的手解开束缚住脖子的领带,黑色西装外套月兑下来,直接扔在床上。
走到衣柜前,薄唇吐出轻柔的嗓音:“张嫂做好晚饭了,下楼吃吧。”
“嗯。”阮妩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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