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钻进一片没人的草丛。这片草丛周遭是高地相挨、浓密有致的灌木丛。我认为这是一个好地方,通过树木缝隙可以看见支在路上自行车,触手可及的前面就是摇曳多姿的山花。我俩脚下边恰好是一片空地,地上是松软的草坪,好像是为我俩天造地设的谈情说爱的场地。我说:“就在这地方歇一会儿吧。这儿能看见路上的车子,可别被人骑走了。周边的山花又开得这么美。”
我说完了却依然站着。她低头看了看,也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我俩休息,便先坐下了。我略一停顿,也就挨着她坐下来。刚坐下不久,心底**就如这杂草葳蕤而生,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把她置于危险境地。她似乎没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无法洞察我的龌龊心思,手指轻轻地抚弄眼前一朵山花,忘情地看着花若有所思。半天,突然问我:“仲远,你说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我知道她可能希望我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也太平庸了,在她面前我向来拒绝平庸,于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我,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我换个方式的回答。她随手轻轻地拍打我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模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我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的繁殖器官在外,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花朵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体的形态曲线美丽相貌招蜂引蝶。
她扯上我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女人那个神秘地方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这些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隐含的意义,还在市地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我的肩头。
而我想到山花,联想到女人的花朵,加之韩小寒的亲昵动作,我想偷看她身上那朵花的**,真就铺天盖地地来了。
近而立之年的我,只看过老婆胖胖的花,早没了新意。
胖胖没念完初中就辍学在家,我俩第一次做完那事儿,看见那几点鲜红,她无不骄傲地说:仲远,往后,你可别嫌我家陪送的嫁妆少了,我可是黄花闺女呢。不像现在有的姑娘,嫁妆一大堆,可那两腿间的地方早破了。我听了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觉得有道理:未婚女孩,还有什么比身子完整重要呢?此时,我虽然猜想到有过恋爱经历的韩小寒,那朵花早不完整了,但是,对我同样具有令我血脉扩张的魔力。
我顺势把韩小寒揽进怀里,用我的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饱含深情地抚模着。我以为她能拽出我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抱有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她这种心态使得我胆子大起来,于是,我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急忙拉住我的手,转过绯红的脸,用那种略带求救的目光望着我,用商量的口吻说:只能在外面,只能用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