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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如排山倒海不可抑制,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忘乎所以地去退她窄小的胯间衣物,手指尖已触及她的私密花园,感觉到她的花蕾已被露珠浸湿。她瞪大眼睛,脸涨得更红,用坚定的不容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只能用手!你明白不?
我思索了片刻,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她还是一朵花没有的女孩。我知道她谈过恋爱,这位时尚前沿的女子能守身如玉;她的那个他能让她等到现在才绽开花蕾,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说,带点可怜相地说:“可是,我难受。你明白吗?”我真的很难受,淘气的家伙胀得很疼,不一泄千里就不肯罢休地挺立如柱。她看我,表情似懂非懂。我便把她的手拉到我那儿说:“我没说谎!”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我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我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用手拨动了两下,脸上现出好奇的表情,那表情的含义是:男人的东西挺立起来原来是这样子。好奇过后,望着我的脸说:那怎么办?
我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想好,你能离婚和我结婚吗?”
我一时怔住了,不知如何做出回答。
她又接着说:你不能和我结婚,你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愿因为一时冲动而给我的未来留下遗患,况且,你我没有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没有爱到彼此不能分离的地步。在学校机械、枯燥、僵化的工作氛围中,我们彼此接近,臭味相投,似乎能称知己,这不过是慰藉青春的寂寞而已。
韩小寒倒是大学生,在我箭在弓上弹在堂上的时刻,在她一只手抚弄我那淘气的家伙,加速我的欲火卷地而来之时,她还如此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我佩服得就想磕头作揖。
我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我那儿的坚挺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人为难了吧?”
我差点笑出声,但我把嘴闭上了。我得承认韩小寒说得一针见血:我不能离婚,因为孝顺老人的老婆已经怀孕,作为父亲的责任已落在我的肩上。我那倔强古板的老爹若知道我要离婚,他能一斧子砍下我的头颅,拎着我血淋淋的脑袋去派出所自首。他宁可没我这个儿子也绝不允许秦家出我这么一个孽种。至于和韩小寒的感情,正如她所说还没爱到不能分开的地步,彼此臭味相投而已。因为我和老婆胖胖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是过日子罢了,年少时向往的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已渐行渐远,那些天马行空的青春遐想与爱的憧憬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与浪漫时尚的韩小寒走得很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其实,我从小描绘的那个与我相伴一生的爱人,应是温柔、文静、质朴、端庄的女子,胖胖不是,韩小寒同样不是。
我想这些,明知不能和她结婚就不能深入下去甚至不能动她一根毫毛时,我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双腿内侧,贪婪那种触模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韩小寒的手还在我的东西上,她端量它的样子告诉我,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东西,挺好玩的,因为好奇有想试一试的念头。看见她那样子,我胆子大了,手进一步下探,触及到一片青草下的湿润,这片湿润告诉我,她**的春天已经来了。我又偷看了一下她的脸,她的脸上也开上两片羞涩的桃花。我万分激动想:春天来了,花儿不开是不可能的。
就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她却冷静地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万次还是你,而我有一次就不是我了。”
说完,她沉默了。我理解她,对一个女孩而言,在这样的春天里,那朵花儿只有一次绽放,她一时不知道怎样抉择。
她犹豫但我没有些许的犹豫。我赶紧撩起她的裙子,遇到她少许的抵抗,她抵抗的结果是把裙子盖上她的白净细女敕的大腿,自己退去遮羞的布条挂上了草梢。她有些无奈地说:“现在我才相信你说有危险是真的有危险,怨我对你这个坏蛋估计不足。”
我垂涎欲滴地看着她的裙子,那里的明媚春光,使得我心跳加速,急不可待地搂住她。手再次伸进去。她身子往后使劲蜷曲,拂开我的手说:只能在外面,一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