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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我熟悉。下雨了,我上上下下找你半天,没找到你,就知道你也来这里避雨了。”柳香语气轻松地说着这些话,但明显的不够连贯。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嘴唇已冻得发紫,身子在微微的颤抖。我只想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了,竟然没有注意到柳香已经冻成了这样。我没有多想就赶紧月兑掉夹克衫递给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快,赶紧换上!”。
我月兑掉夹克衫,身上还有浅蓝色衬衫,衬衫里还有背心。柳香看看我递过去的夹克衫,又看看我身上的衣着,没说什么就解开上衣纽扣,月兑去湿透的外衣递给我,接过我的夹克衫就要穿。这时,我见柳香身上还穿着圆领白色T恤衫,里面的明显可见,也湿透了,我赶紧说:“都湿了,还是月兑了吧!”
柳香掀开T恤衣襟,模了模,说道:“也是。”说完,就转过身子月兑掉T恤扔在塑料布上,双手背到后面去解。她的手是冻僵了,解挂钩的动作明显不那么利落,几次都没解开。我正犹豫该不该帮她解挂钩时,就听她说:“我的手冻不好使了,你帮我一下。”
我没有任何犹豫,赶紧上前替她解开挂钩。她背对我把递给我说:“拿着。”
我拿过,把我的夹克衫递给她,她接过夹克衫急速地穿在身上,转过身子从下至上地系着纽扣。我装作漫不经心地东瞅西望,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她系纽扣。她隆起的边缘和迷人的时不时地显露在我的视野里。这时,我又想起她上的小疤痕,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怜惜和牵挂,小心地问她:“你那儿的疤痕好了没有?”柳香没吱声,继续系纽扣。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小心翼翼地恳求说:“我想看看,行吗?”
柳香望我一眼,带着几丝埋怨的口吻说道:“人家冻得不行,你还要看看什么小疤,咋想的你?去年给大姐家帮忙,你问过一次,这又问一次。一个疤痕值得你这么牵挂吗?”说着,她已系好了纽扣。我看到她打了一个寒噤,低下头看看裤子,扯住裤子一角抖了抖雨水,却没见一滴雨水落下。她的裤子紧紧地贴在身上,内裤凸起的边缘清晰可见,裤子中间随臀部形状凹了下去,勾勒出臀部浑圆的曲线。看的出来,她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月兑下裤子以扭去裤子上的雨水。
此刻,我本想告诉她,那个疤痕是我最深的伤痛,也是我最深的幸福,我怎能不牵挂呢?但是,看她冻成那样,便顾不得去说,催促她说:“你还是赶快把裤子扭一扭吧,这春季的雨挺凉的,冻着你怎么办!”
她看看我,咬了咬嘴唇,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你转过去,不准回头!”我立刻承诺说:“行,我绝不回头!”
我转过身子不一会,就听见她解裤腰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的脑海立刻浮现几年前那个夜晚,柳香在朦胧晨曦中的躯体。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了,我很想再看一眼四年以后柳香的身姿,看一眼她**站立的样子。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没有些许的生理**,有的,只是一种想看看柳香躯体的情结。但是,我还是坚守了不回头的承诺,脑袋僵硬地望着巨石上方垂落下来的雨帘,透过雨帘,望着洞口外斜飞的雨丝。
这时,我的内心竟有了诸多感慨:柳香,她快要找婆家了,以后这样的机会几乎没有了。而现在,我深爱的柳香触手可及,可是,我却不能抚模一下她的肌肤,甚至不能回头看她一眼。哪怕只看一眼,把她站立式的姿态刻进脑海,我也会感到满足。当我老了的时候,我还能想起这一幕。我会幸福地对自己说:秦仲远,你这一生没有白活,爱你的那个女孩躺着的美丽躯体,你领略过了;你深爱的女孩**站立的迷人身姿,你也见过了。那时,你一定会抿起没有牙齿的嘴巴,露出苍老而新鲜的微笑。
在这种愿望的驱使下,我慢慢地转过头,没有看见站立的柳香,却看见蹲下去的柳香。
这时,她已经月兑掉短裤,背对我蹲在石头边,双手正用力地扭挤短裤上的雨水。
她上身穿着我的夹克衫,遮住了上半身,而下面却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视野中——肌肤白皙、质感坚实,形状浑圆。我的心立刻狂跳起来,刚才那种只是看看的情结荡然无存,血液涌向脑门、脸颊,感觉脸涨得发烧,也随之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