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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妈不顾危险把她女儿送到我身边这悬而未决的事儿撂在一边,松开拥抱她的双臂,问她:“你着急回家了,柳香?”
柳香坐起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又着急回去。”
她说完,我就见她站起来又蹲下,双手捂在肚子上,脸上现出疼痛的表情。我赶紧也蹲下来,问她:“柳香,你肚子不舒服?”
“可能要来事了,以前,我来事前一两天肚子就疼,只是这回疼的厉害。”说完,头垂得更低,双手使劲地挤压着小月复。
柳香这个痛经的毛病像她妈。四年前那个夜晚,在去她家路上,听柳香说过她母亲一来事肚子就疼。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减轻她的疼痛。埋怨她说:“知道要来事了,就别硬撑着上山了。”
柳香还是低垂着头,说:“能不来吗,好不容易赶上你回来。”
我心疼地也是感激地把我的脸贴上她的头发,看看外边,雨还在下,马上回家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驱走她身上的寒气。柳香正在特殊时期,又让雨淋了,凉气侵袭了躯体才加重了病情。在我们北方乡村,农家妇女赶上这个情况,就俯卧在热炕头上,驱赶一下寒湿就会轻许多。我四周看了看,不见有生火的柴火。这时,我想起我小时候跟母亲到野外,肚子着凉了,一位我叫舅爷的老头,手掌合在一起,反复搓热后就按在我的肚子上。这个办法对柳香也应该管用。这样想完,我小心翼翼地征求柳香说:“我用手给你捂一捂,揉一揉,也许能起点作用。这个方法我用过。”
柳香停了半天,抬起头看看我,她看见的是我焦急的目光。可是,她却摇摇头,说:“不用,一会就会好的。”
柳香是在犹豫。我赶紧进一步劝说:“试一试,也许有用。”
柳香低下头不再吱声。看样子,她是默许了。这我才放开手脚,先是将塑料布摊在平坦处,坐在上面,把柳香斜揽在我的腿上,手掌合在一起反复搓了半天,感觉烫手了,就放在她的小月复上。这样几次后,柳香疼痛好像减轻了,腰也自然地舒展开来。我显摆地说:“怎么样,起作用了吧?关键时,我还是有办法的。”
柳香嘴角抿起一丝微笑,点点头,说:“你是有办法。我还常常想起那年秋天,我在夜里冻感冒了发烧,你还用烧酒给我洗过身子。想起来,我就感到被你疼爱的幸福。哎,要是这一生,你总是疼爱我,那该多好!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呐?”
柳香说的这事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在我清晰地感到我爱上了柳香之后,听说她病了,我去看她发生的事儿。柳香说完这些话,我才打消了她是不是还在爱我的疑虑。我满心欢喜地把脑门顶上她的脑门,又去反复我的揉搓动作。柳香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放在我为她揉小月复的手背上,头埋在我的胸前,脸色不那么苍白了。可能是我心情好了的原因,我揉搓动作不再那么小心谨慎。这时,我看到柳香脸上疼痛的表情被紧张的神情代替了,双腿并拢在一起,搭在我手背上那只手似乎在随时做着阻止我过格行为的准备。我一往下揉搓,她就僵硬地按住我的手。为了免去她的担心,我故作轻松地说:“你放心,我的手有准!”
听了我的话,柳香反倒不好意思了,放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收起来,随意地放在胸脯上,脸上疼痛的表情融合了幸福浅淡的微笑,轻轻地合上了双眸,眉宇间潜藏着被心爱的人的愉悦。
雨渐渐地小了,洞里的光线不再那么暗淡。柳香侧过身子,双臂环抱上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前,并拢的双腿舒展开来,脸上已泛起淡淡的红晕,双唇抿在一起,似乎在抑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
我止不住地看了一眼她双腿间的神秘领地,那是我做梦都想揉抚的地方,感觉血液立刻涌上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