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开了顾谦之按在月复部的手掌,忽然觉得他的手心热的厉害,又翻身模了模他的额头,骤然收手,这也太烫了。
难道是yu火焚身?
他紧闭着双眼,却好像难受的要命,拼命地左右摇着头,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一粒一粒偌大的汗珠。
“顾谦之,你……没事吧?”我担忧道。
“不要碰我……”他艰难出口。
看这样子,应该是刚刚淋雨的时候生了病,发了烧。我打开床头灯,慌忙下床翻箱倒柜找来体温计,想扯开他的浴袍,塞进他的咯吱窝量体温时,却被他骤然擒住:“跟你说了,不要碰我……”
“你好像发烧了……我帮你量量体温……”都成这副模样了,这人怎么还这么固执。
“你……会后悔的……”
先给你量量体温,再考虑后悔这事吧,我扯开顾谦之的浴袍带子,顾谦之喘着气,脸色涨的更加通红,看样子,烧的还蛮严重的。
我坐在床上,扯开浴袍的一半,骤然间,面前的男人翻身而下,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
我怯怯地看着他,而他的脸如火烧,一双眼眸通红,噙着狂恋,霸道和yu望。他薄唇一勾,呼吸急促地说:“让你感受下我的心跳。”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那个地方在炙热的疯狂地跳跃中。我有些慌张地收起手,转过头,喉咙动了动:“你……你想干嘛?”
话落,一双滚烫的唇瓣疯狂地蹭着我的耳廓,舌忝/舐,吞噬,滚烫如燎,他微微地低喃着:“不是说过,让你别碰我了吗?”
“可是顾谦之……”
我还未把‘你发烧了’四个字说出口,他的热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舌尖疯狂地撩动及吸允。
我除了迎合别无他法。
他滚烫的手掌,滑过我的肌肤,每一寸的移动都在那里烧起滚烫的火焰,愉悦,迫切和紧张让我的身体莫名地微微发颤了起来。
眼前那个男人却激烈地喘着气,两只手掌倏然已经紧紧箍住了我的胸,挑逗,抚模,再啄吻。
滚烫又柔软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漫过胸前的含苞欲放,从左边漫过右边,再从右边滑到左边,流连忘返。
他喜欢那个地方,而那里却是我最为敏感的地方……
我已经被他猛烈的进攻消磨的意志薄弱,除了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娇哼的声音,脑袋却一片空白。
可是,我微弱的抗拒也抵不过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身下的有热流漫过,全身上下泛着麻酥又渴求。
我终于忍不住激烈地喘了起来,娇哼了一声,却莫名地勾起了眼前男人的更大兴趣。
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在私密的周围,来回徘徊。最后,一只手指闯进了洞穴。
我的全身开始紧绷了起来,我咬紧了牙关,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我害怕……
“顾谦之,不要……”我喊出声。
他涨红的脸庞紧紧地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线,眼前的男人明显在努力地克制着,手指终于移开洞穴,一双唇安慰地吻上了我的眉眼。
“我害怕……”我恐慌地落下眼泪,一滴又一滴。
真是没用!这时候哭个屁啊!脑袋里竟然涌出了一个声音在指责道。
嘤嘤,这是人家的第一次,能不害怕吗?另一个声音突然跳出来,委屈道。
顾谦之炙热的长躯仍然覆盖着我,他仍在激然喘气,看似异常痛苦。
“你……你能下来了吗?”我怯然地迎上了他那双仿佛还卷着狂风暴雨的黑眸。
他用力地呼了一口气,从我身上滚下,重重地落在我的旁边。
我不敢动弹,只能听着他激烈的喘息声,终于忍不住侧过头,好心地问道:“你喝水吗?”
“……”他好像很痛苦。
“你好像生病了,我去倒点水给你喝……”我兀自道。
“……”他好像真的很痛苦。
“呃,生病了要多喝点水!”
“顾小慕,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了!”身旁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生气道。
好像把他惹火了……
我腾地一下慌张地下床,赤着脚,踩着实心木板,倒了一杯凉开水,自己先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才晃过神。
我的妈呀,刚刚差点被顾谦之吃了一遍了!
真是太惊险了!!!!
我徐徐地吁了一口气,兀自地来回踱步了半天,怎么办?长夜漫漫,还是很危险啊!
床上的男人,突然冷不防地来了句:“水!我要喝水!”
“噢!”
我忙不迭倒了一杯满满的冷开水,来到床边。顾谦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看样子,他渴的厉害。
他递过空杯,眼神飘忽,喉咙动了好几下,哑着声音又说:“还要水!”
“噢!”怎么办,好像他烧的更厉害了啊!
我真是罪过……
连续喝了三四杯水,顾谦之依然渴的不行。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要不吃点药吧?”
他持着的水杯突然搁在了半空中,似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说的是……是退烧药!”
顾谦之到底在想什么啊?能不能纯洁些?我讪讪地冲着他笑了笑。
他点点头,嗓子已经沙哑的不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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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顾谦之还没有困意,我已经困得不行了,连续打了几个呵欠,又不好再到床上诱惑顾谦之。
艾玛,我真是无辜,这明明是我的家,最后却是沦落到躺在了沙发上。
“我们聊会儿天吧。”顾谦之突然道。
我侧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谦之,问道:“聊什么?”
“聊真心话。”
“真心话?”我困惑道。
“彼此问对方问题,一人轮流问对方一个,对方都得真心回答,如果不愿意回答可以选择跳过,但是只有一次机会!”
“好吧,那我先问吧。”玩游戏得先揽过主动权。
“好!”
“你今晚为什么要在我家过夜,难道是……”我拉长声调,别有深意。
“我没带家里的钥匙,半夜三更不好吵醒二老而已!”顾谦之干脆地回道。
靠之,没带钥匙就能爬上我的床吗?
“那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来我房间,然后上我的床啊!!”我咳咳两声,正经地指责道。
“该我问了。”顾谦之全然不理睬我的抱怨。
“你……你现在还喜欢司明旭吗?”他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问。
我咽下口水,轻轻咬唇,看着天花板道:“以前、可能、是吧……”
“什么叫以前可能是吧?现在呢?现在喜欢谁?”
顾谦之突然直起身子认真又严肃地看着我,我侧头冷眼瞥了他一眼,对着空气轻轻吐了口气:“只能问一个,该我问了。”
顾谦之泄气地又躺回了床,我思忖片刻,问道:“当年为什么要改了我的志愿?不知道我会很生气吗?”
顿了顿,我又生怕他会跳过这个问题,立即补充道:“这个问题不能跳过!”
沉默片刻,他还是没有做声。
我催促道:“喂,别跟我装没听到,快说!”
“因为……”
“因为,我只想让你离我近一些,你患病的时候,我能够快一些赶到……”
“在我的视线里保护你,照顾你。我知道你不喜欢体育系,顾伯伯也知道你想投报别的专业,但是捷径只有这个,你也清楚当时的情况你根本无法上更好的学校更好的专业。”
他细细说来,顿了顿,他又轻笑一声道:“反正我比较适合当坏人!”
没错,就你最适合当坏人了!那张脸长得就是个坏人!
我没有吭声,仍然望着天花板,发愣。十岁的时候患病,发生危险,经常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的人就是顾谦之。
我们打打闹闹似乎是整个青葱岁月的全部,却没有发现我即使多么讨厌他,多么怨恨他,他却仍然死皮赖脸,不离不弃。
他,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保护伞。
“好了,该我问了!”
顾谦之兴致勃勃地清了清嗓子,徐徐问道:“顾小慕,你……你现在喜欢的人是谁?”
我故意闭上眼,一动不动,傻瓜,才会回答你的问题,哼哼哼!!
“这个问题不许跳过,说吧!”
我紧紧地闭上眼眸,假寐。他坚持不懈地直起身子,望了望躺在沙发上的我,微微叹了口气,迟疑道:“睡着了?”
他踩着地板,徐徐移动到沙发旁边,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那样的感觉温柔又细致,让人感到很安全。
过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还醒着,模模糊糊之中,好像有人在耳边轻声说:“就应该现在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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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开门啊!”
“该吃早晨了,顾小慕!!昨晚去哪了?还不起床!”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难道……还在做梦?好像有点不对,我骤然直起身子,屏住呼吸一听,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这个声音是宝怡姐姐的!!
她还在门外坚持不懈地喊道:“顾小慕,快起床了,你今天不回学校吗?”
“……”
完了完了,怎么办,我望了望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男人,一阵绝望。踌躇了一会儿,只好用力地推了推顾谦之,在他耳边喊道:“快起床,我妈来了!”
“这孩子到底在里面干嘛啊?昨天三更半夜的回来,现在又睡得不省人事!不会出什么事吧?”门外的陈宝怡自言自语道。
顾谦之好不容易才被我摇醒,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怎么办?”我双颊绯红,局促地问。
顾谦之怔忪了几秒,盘着脚坐在床上,看了看房门,才反应出个所以然,轻描淡写地吐了几个字:“不知道!”
你妹啊啊啊啊啊,这时候说不知道。
“我开门进去了哦!小慕!”
当听到钥匙j□j门锁的声音,一颗心都快跃出了喉咙。门锁开始扭开,当门就要打开的一瞬,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钻进了床底下。
钻进去的一瞬,我就后悔了,躲的人明明应该是顾谦之,老娘躲个毛线啊!
房门终于被打开,下一秒,我就听见顾谦之异常冷静地喊道:“阿姨,你好!”
躲在床底下的我窘的一阵白一阵红,显得异常复杂,靠,顾谦之怎么可以镇定!
后来一想,我的心情再窘然也比不上此时看到自己女儿的床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的宝怡姐姐应该更加复杂以及悱恻。
沉默了有差不多五六秒,终于听到陈宝怡一阵尖锐的惊呼声:“老顾,我是走错门了吗?为什么……我我看到了谦之?”
作者有话要说:顾大问:作者你这样一直折磨我真的好吗??好吗???
作者低头:折磨你的人,不是小顾吗吗?
怎么还没吃到肉呢?作者捂脸遁走…………
哎果奔的伤不起啊啊啊。下周审计要来,可能会更忙,如果保持不了日更,大家请不要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