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宁盼房间里的灯光还亮着。
门敞开着,周淮进去,看到宁盼正坐在床上,看一本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舅舅,你回来啦。”宁盼放下书,喊了一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宁盼在深夜睡不着,只有听到周淮回来时轻微的脚步声、洗漱声之后,才会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再后来,她就开始正大光明地等周淮回家,只有他回来,和自己聊上两句,再在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她才有心思睡。
这种小孩子撒娇一样的举动,一方面让周淮感到欣慰,毕竟她是如此依赖自己;另一方面又带来隐隐的不安。
周淮照旧做完这些,将宁盼的书收好,瞄了一眼书名后,眉头一皱,叮嘱一句,“都快高考了,少看这些书。”
“舅舅,你喝醉了。”宁盼没理他的训话,反而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有些责备道。然后从周淮手中夺回小说,赶紧放到被子下。里面都是言情的内容,看得她脸红红的,可千万不能让舅舅知道。
平时周淮算是开明的“家长”,不会过多关注宁盼的**。但也许是晚上喝醉了,也许是看到她躲躲藏藏的,有些不悦,周淮严厉道:“盼盼,拿出来,不准再看。”
宁盼不肯,周淮竟有些恼了,掀开被子想直接拿过来。但他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宁盼完全没有意料到,周淮会有这样惊人的举动。他是真的喝醉了!
她赶紧跳下床,扶起周淮,将他送回房间。
眼前的盼盼可真漂亮,尽管微微皱着眉头,可这样一点也挡不住她的美。周淮不仅喝醉了,那股药劲又窜上来,躁动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宁盼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凉凉滑滑的布料紧贴皮肤。她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时隆起的小小山丘,全都落入周淮眼中。
周淮刚才未被纾解的欲.望几乎立刻又抬头。他有些痴迷地俯子,含住宁盼的樱唇,舌.尖用了写力气,慢慢舌忝.舐着,一遍遍地描绘着她漂亮的唇形。甜美馨香的味道,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样。
宁盼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舅舅是在发哪门子的疯!他是舅舅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可是她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脚胡乱挣扎了,想挣月兑出来。
周海脑中已经放空一切了,他所有的感官感受都集中在身边的人儿上,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他抱着宁盼的腰,把她像大床丢去,小姑娘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在床中央弹了弹。她立刻坐起来想跑,周淮没有给她机会,拉回之后,大手撩开宁盼的睡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在掌心,他揉.搓着,渐渐向上,覆住两团软肉。
温香软玉,不就是这样吗?做这些事情,才能让周淮身体里的邪火稍稍熄灭一些。
宁盼死命挣扎,却很快被镇压。周海将她压在床上,有力的双腿制住她乱蹬的腿儿,手也空出来,一手按住她,一手干净利落地将她的睡衣嘶成碎片。
“舅舅,舅舅!”宁盼绝望地大喊出声。
周淮停下手,愣愣地看了赤.果的宁盼两秒。盼盼?盼盼怎么会在身下呢……做梦,他一定是在做梦!可这个梦,他不想醒来啊。在宁盼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希望来临之时,周淮的动作又无情地摧毁了她的幻想。
周淮将她白色的底裤一把扯下,松松地挂在她脚上。宁盼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像个被主人遗弃的破布女圭女圭。
“盼盼,盼盼,你知道舅舅心里,有多想要你吗?”周淮胡乱地吻着宁盼的脸,再是颈子,胸部,流连于两颗粉红的樱桃。舅舅那么想你,可是只敢在梦里对你这样。
渐渐地,宁盼放弃了。
她软软地躺着,任由周淮为所欲为。她知道这不是真正的舅舅。
真正的舅舅,怎么会这样对盼盼呢?他怎么舍得?舅舅会教她数学题,会给她买衣服,会陪她放烟花,会骂她小笨蛋,会带她出去玩……她所有的快乐的回忆,都是和舅舅联系在一起的。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情,也曾让周淮慢慢沉浸于与宁盼一起生活的喜悦中。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习惯了和宁盼一起生活,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爱宁盼。可是这样的爱,是洪水猛兽,是恶魔,是变态,是要被世人所诟病的。他只能将这份喜欢、这份爱深深地压抑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永远不会让宁盼知道。
舅舅对她的喜欢,不是长辈对晚辈,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
但现在是一场梦境,周淮红着眼睛想。至少在梦里,让盼盼成为我的女人。这样的念头一上脑子,他就再也无法抑制翻涌的情潮。
周淮在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他稍稍弓起身子,进入宁盼体内。
宁盼重重地哀嚎了一声,疼!疼得想被劈成了两半,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让他出去!滚出去!
然而周淮却似尝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滋味,他被宁盼紧紧包裹着,受到阻碍,但里面的温暖让他不顾一切地想冲进去。他自动过滤掉宁盼的哭喊声,一心只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再也没有比这更深更痛的折磨,来自她最喜欢最尊敬的小舅舅。
宁盼心中,只剩一片绝望。身上的人越动越快,她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止境的撞击。她痛得哭也哭不出来,没有再多的眼泪可以流出来,眼睛干涩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周淮一阵猛烈的冲刺,最后宁盼感受到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向她的体内。
周淮捧着她的脸,视若珍宝,他说:“盼盼,我爱你。”宁盼看着他的眼睛,在情.欲发泄过后,有一丝迷蒙,里面映着自己惨淡的脸。
周淮环着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觉。
宁盼一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听到身边想起细微而均匀的鼾声。她费尽最后一丝力气走下床,看到她破烂不堪的睡衣被压在身下,染上了红色的血迹。
她将睡衣拿起,艰难地走回自己房间。
宁盼在浴室里,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可沐浴露,沐浴露都是他的味道!她最后用清水泡得自己皮肤都发白,才躲进被子里,压低着声音哭,瑟瑟发抖。
她好想告诉自己,宁盼,这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明天醒来,一切都是好好的。
舅舅,也会是原来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