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白秀秀,玄枢到底怎么了?”苏茵茵问道。♀
“它吃撑了,不消化!”白秀秀摇头叹道。
“啊?玄枢,你偷吃什么了,吃撑到了!啊哈哈哈哈哈……”苏茵茵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玄枢一脸不敢直视的偏过那大大的虎头,一声不吭。
白秀秀写了一个消食化滞的方子交给苏茵茵。
“这三钱是多少?”苏茵茵拿着方子一脸迷茫的看着白秀秀。♀
“……”
白秀秀一把拿回方子,没好气的说:“你们不是圣手吗?这药不都是你种的吗?还会不抓药?”
“哟……妹子生气了?”苏茵茵又一声娇笑。
“少来,我不是男人,你这千娇百媚的模样诱惑不了我
“这药是我种的不假,我也是圣手一脉不假。可是,我却是丝毫不懂医术,更别说看方抓药煎药了苏茵茵收起了媚眼,叹了口气。
“你这……”
“我想,我跟你一样,都是另外一个世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一个时期。我是病逝后,来到这里的,到这里我已经就这般模样了。我醒来后没有这个丫头的任何记忆,我也什么都不会,种药是我唯一学会的东西苏茵茵的声音有些悲戚。
“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那你怎么生活?”白秀秀被苏茵茵的情绪感染,问道。
“我六岁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就一直卧床不起。那时候我刚上小学,能会些什么?刚病的那几年,我每天等着邻居小伙伴们的放学后教我他们学的东西。我聪明,学得很快,完全能跟得上他们的进度。后来,他们陆续都上了初中,住校的住校,补习的补习,我每天都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每天过着一样的日子。我只能期待他们放暑假、放寒假以后,把书借给我,教我新的东西苏茵茵的声音陷入回忆一般飘渺。
“我日复一日的等,我的病也一年比一年重。白秀秀,你见过一米五多个子,只有三十斤重的人吗?”苏茵茵绝美的脸上划过两行泪水。
白秀秀想起当年看过一个外国的新闻,有一个女人为了减肥,长年节食,换上厌食症。整个人皮包骨,只有四五十斤,甚是恐怖。三十多斤,白秀秀不敢想象。
“我的病渐渐的让我失去与人交流的能力,我的朋友们早已经离我而去,我的亲人们都不忍看见我。每一个看见我的人,都会哭。他们哭,我也跟着哭。可是我不能说话,我不能动,甚至一天之中,我只有三个小时是清醒的。但是,我听得见,我还会思考
“我,最终没有熬过十六岁。多好的年华,别人都在学校里学习,可以唱歌,可以跳舞。而我,只有十年来躺着床上的回忆。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月兑吧!我死的那天,我感觉自己就像病忽然间快要好了一样。我想起床吃饭,我想叫爸妈。但是一切都还没有行动,我就离开了苏茵茵的故事让白秀秀也忍不住落泪。
饶是她医人无数,见过不少生离死别,然而过程却是别样的令人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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