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翔风带着李样来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在这里,除了月光能够照射到的角落,其余的地方,均是黑暗一片。♀
一路上,李样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因为那时候苏翔风就像一阵风,对于路过的东西没有一刻的停留,并且速度快的惊人。现在,李样的裤腿已经被磨破,膝盖已经深深的刮伤了。
苏翔风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样,柔和的月光打在了苏翔风的身上,本应该有一种残翼天使的感觉,可偏偏此刻苏翔风的表情是如此的嗜血,微长的刘海在他微微低着头的时候,遮住了他的眼睛,在他的面部打下了阴影。苏翔风勾起的嘴角,看起来就像修罗,严肃而又冷冽。
李样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苏翔风,可是那时候苏翔风还小,然而眼前的苏翔风,似乎就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不论是神态还是气质,和以前大相径庭,甚至说性格,比起以前来也更加的无情的多。
其实,不是苏翔风无情,而是他面前的人无情,所以他要比他更无情才能够将他制压。
“你想怎样!”李样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今夜,似乎有点凉。
苏翔风蹲了下来,手轻轻的挑起了李样的下巴,李样有些倔强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越是这样,苏翔风的手劲就越大,最后似乎要将李样的下巴骨给捏碎,李样才停止挣扎,转而愤愤的盯着苏翔风。
苏翔风看着李样,李样越是这样,苏翔风越兴奋,体内的修罗因子已经被李样完全激起。♀现在的苏翔风就像是狼人,在月圆之下,会化身为狼,没有任何的感情,冷血,嗜血。
“我想怎样呵呵苏翔风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但是却久久的在李样的耳边环绕。
李样看着这样的苏翔风,忽然觉得,两年过去了,苏翔风变得深不可测,以前能够很轻易的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他的心思,可是现在,苏翔风的眼睛就像是深潭,望不见底,而且可能越陷越深。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李样说完,像是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这个样子,苏翔风突然的就笑了。笑得那般轻狂。
苏翔风站了起来,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月亮移了位置,从苏翔风的身后洒去,苏翔风长长的影子投在了李样的身上。
本来闭着眼睛就觉得很黑暗,现在被笼罩在了苏翔风的影子之下,瞬间觉得像坠落到了地狱,苏翔风的笑声渐渐地空灵,李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此刻的苏翔风,太恐怖了。
苏翔风终于止住了笑声,突然有些回味似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好一个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这在古代,应该被称作壮士吧,嗯?”
李样没有回答,他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苏翔风突然猛地蹲了下来,轻蔑的看着李样:“苏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毁于一旦只在一瞬之间,让苏家血流成河的人是你,让苏家破亡的人是你,让天龙帮消失的还是你,你觉得,那些人的仇,我们三兄弟的仇,应该怎么报?”
李样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已经丧失了男性尊严的他,对于生命,已经觉得可有可无了,现在来夺命的是他最大的债主,把命还给他,他一点意见也没有。
“你觉得,你沉默有用吗?”苏翔风伸出手去捏了捏李样的下巴,李样痛的皱起了眉头,可是苏翔风却面色不改,似乎手上根本就没有使劲。
李样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苏翔风:“苏翔风,你要动手就快点动手,给我个痛快!”
听到李样这样说,苏翔风的眼睛冒着奇异的光芒,面色平静却字字空灵:“痛快?就像你当初让苏家上上下下一瞬之间灭亡一样痛快?呵呵,是不是现在天太黑所以你觉得你在做梦?”
那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穿透了李样的耳膜,字字句句狠狠地敲打在李样的心上。他垂下自己的眼帘,两年前的那一天的一切似乎发生在眼前,凄惨的叫声,血像是水一样的流淌,晚上的时候,苏家火光一片当初只是觉得痛快的李样,现在心中竟然也有了一些恐惧,他害怕的不是那些死去的人,而是眼前的比死去的人更恐怖的修罗使者——苏翔风。
“你想怎样!”李样眼神暗了暗。
此刻苏翔风突然站了起来,他背对着李样:“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们就用古代的范式来解决好了
“灌辣椒水?呵呵,我苏翔风可没有那么无聊我们来个刺激一点的怎么样?在身上刻字?或者千刀万剐?”像是自言自语的苏翔风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李样,李样一脸惊恐的看着苏翔风,额上的汗缓缓的沿着侧脸滴下。
如果是灌辣椒水,他李样不怕,在身上刺字他也不怕,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纹身不计其数,每一次纹身,他都没有让纹身师傅打,如果是让苏翔风在自己的身上刻字,大不了就是重温一下当初纹身的感觉可是千刀万剐他从来也没有尝试过,当然,若是尝试了,只怕他早就不可能还活到现在。
可是古代的千刀万剐,是最残忍的刑法之一,自己已经受了宫刑,已经是阉人一个,生命他已经不在乎,可是他还是人,他还是会感觉到痛啊。据说,在刑罚没有结束之前,他还不能够死
“你说,最后一个怎么样?千-刀-万-剐。是不是很高端霸气上档次?呵呵,让你这样死去,你应该感谢我苏翔风的笑容已经扭曲了,声音中的隐忍似乎已经到了极致。
李样看着苏翔风的表情,瞬间觉得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的在流失,脸色渐渐地苍白。苏翔风看着李样这个样子,笑了出来:“李样,我还没动手,你紧张什么
李样只是定定看着苏翔风,在他心里,已经将苏翔风悄悄的定义为:丧心病狂。
可是,苏翔风现在的丧心病狂是因为谁?是因为他!
苏翔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军刀。那把瑞士刀,似乎他每天都戴在身上,就连和欧阳煜在一起的是一样,他也会带上。当然了,莫少芩和苏应然的身上也是随时都带着瑞士刀。
苏翔风拿着瑞士刀轻轻地拍了一下李样的脸蛋,瞬间李样的立毛肌完全站立,投向苏翔风的目光也变得有些警惕,可是这些警惕都是白费的,因为苏翔风已经拿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撕拉”一声,李样单薄的一副被撕扯开来,苏翔风看着李样的身子,有些想吐可是他还是忍住了那种反胃的感觉,拿着瑞士刀,慢慢的,细细的在李样的身上游走,瑞士刀碰到一个地方,李样就颤抖一下,他其实害怕苏翔风的刀会突然的扎在他皮肤的某一个地方。
果然,似乎是苏翔风找到了喜欢的地方,他用瑞士刀轻轻的在李样的皮肤上轻轻的划了一道,瑞士刀不是第一次沾血,但是却还是保持着刀锋的锋利,只是轻轻一划,李样的某处皮肤立即渗出了血丝,其实伤口不深,可是苏翔风知道哪里会让他最痛,所以,就算不深的伤口,却也让李样疼的龇牙咧嘴。
李样皱着眉头看着苏翔风,他宁愿跟他拼一场,死个痛快,也不愿意在这里遭受这样的极性。
想着,李样就想要起身还击,可是苏翔风似乎断了他的后路,他的伤口不断的扩大,疼痛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瘫软的倒在地上,像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李样,刚才你有反击的机会,可是你一直在害怕,或许你反击,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可是是你自己选择了后者说着苏翔风勾起一抹妖孽的微笑,慢慢的,刻画李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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