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宋菲的心情很好,喝一口茶,茶香润泽了他的肺腑,悠闲的拿出孙正卫的笔记本,想看看也许会有一些工作经验留给他,翻开第一页是一幅钢笔画,下面画的是一片山林和一条河流,上面右上角是一片苍茫的群山,在山水的中间,写着孙正卫用几个字,字写的苍劲有力,宋菲不能不为孙正卫的才气所折服,翻开第二页,左角下画棵栀子花,中间是一首诗,咏栀子
你是一片山峦
消失在我梦幻的山岗,
我把相思化作一棵树
植根在你飘过的地方
多少不眠的夜晚
面对满天星光
在绵绵苦思中迎来旭旭朝阳
只为那心中的向往
风霜瘦了绿叶
月光肥了思绪
岁月茁壮了我相思的树木
我用不变的守候
等待你飘过我的枝头
留下一树的洁白
抚慰我不变的情怀
宋菲看了一下日期,他推测应该是孙正卫三十七,八岁写的,不勉被这首诗深深感染了,尽管这首诗很直白,宋菲还是很喜欢,好像把心中的许多压抑一吐为快,觉得人总该有许多的无奈,孙正卫敢大胆表露自己的心事,也算是猛男了,再翻开第二页,就是开篇的那风铃,这首诗,更让他陶醉,正在反复欣赏着。♀♀门吱呀一声响了,宋菲一惊,抬头看是更夫老梁,随口说“梁师傅,,你怎么不敲门那?”老梁笑笑“你门欠个缝我就进来了。”宋菲匆忙收了孙正卫的笔记本,看看老梁,“梁师傅有事吗?”
老梁“没事就来看看你!”
宋菲拿出烟递给老梁“抽颗烟!”
老梁点着棵烟,吐着烟雾说“书记呀,我可能老了,老眼昏花了!”宋菲不知他这话的目的,也不好多说,静静谍着,老梁又吸口烟,叹口气说“前几天晚上家里有点事,我让老张替我又会,老张见我快来了就走了,我来上班天色也黑了,就库房都检查一下,办公楼走走,挨个楼层看看,门是不是都锁了,有没有丢啥少啥,走到二楼走廊开关还坏了,借着一楼投射出来的微弱灯光,我挨个门拽拽,走到这半走廊时,看见一个黑衣人老高老高,没有脑袋,当时吓得我脑袋嗡的一声,往回跑,腿发抖,不听使唤,这么短的一块走廊,也不知跑了多久,回去一夜也没敢闭眼,从那以后总是做噩梦,白天打不起精神来!”
宋菲相信老梁说的话都是真的,因为他经历过,他知道老梁因为知道他有着相同的经历,才跟他说实话的,他弄不明白,老梁是只想找人说说,还是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只是冲老梁笑笑“别多想了,睡眠不好吃点药调整一下!”老梁“书记呀!我干了十多年更夫了,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亏了我胆大,胆子小的吓个好歹的,不想再干了,有退休的机会给帮帮忙!能不能提前退休?”
宋菲“你也不到退休年龄啊?”
老梁笑笑“这不求你吗!”
宋菲也笑笑“求我也不行啊!你不到岁数啊!”
老梁“我有工伤证,在山上被回头棒打的,幸亏伤到小腿,我才下山打更的!”
宋菲“那好吧,跟主管部门沟通一下,等有机会给你报上去!”
老梁笑了“那谢谢书记了!”一高兴话也多起来,接着说“要是不遇见这事,我还真想多干几年,企业虽说工资不高,也年年涨,遇见这事,胆子不大得吓死,我从小就出了名的梁大胆,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家里的羊跑到坟地,我几个哥谁也不敢去,我一个人骑了自行车去坟地把羊找回来了,从此小伙伴送我个外号,叫梁大胆,真斜门了,当时在坟地还真没见到鬼,在单位却活见鬼了。”宋菲深有感触的点点头,对于老梁从小是不是有名的梁大胆,有没有坟地找羊,这些都半信半疑,可恐怖他是领教了,记得他见到老梁时,紧张的心情稍微松懈了些,当时感觉裤子是湿的,第二日听小雅说“没出息样,裤子都喝尿了!”
想起这些,宋菲叹口气“唉!许多事情说不清,也许是幻觉吧!”
老梁非常肯定的说“幻觉是不可能的。”
宋菲问“公司以前有人遇见过这事吗?”
老梁“没听说!也许有人遇见过,没有说,我当更夫十来年了,来这单位也一年了,第一次遇见这事!”宋菲不在说话,心理有一种不安,想起早出晚归的李蕾,为她捏了把汗,心中盘算着得为她换个工作。可谈何容易呀!单位的定员满满的,一份沉重浮上心头,又渐渐溢出脸庞,老梁见了,便也沉默了又会,起身走了,宋菲冲老梁的背影说了句“梁师傅慢走!”就剩下寂静而有些阴森的办公室和宋菲了,刚刚松懈的神经,被老梁的话搅的又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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