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话说回来我还得谢谢你这木头呢?红衣少女美丽的大眼睛冲曹傲俏皮的眨了眨,甜甜的笑道。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谢谢我?姑娘这是何意?还请明示一二。红衣少女话中有话,到让曹傲一时间模不着北了,忙问道。
红衣少女玉指抚着胸前的青丝,来回踱着莲步,悠哉道:我从家里出来那么久都快无聊透顶了,幸好遇见木头你,得以让本小姐多年来苦心专研的医术得以有用武之地,到让我解了不少闷。
敢情老子就是你这妮子泄闷的玩偶啊?听到此处,曹傲不禁暗自苦笑了一声,本来心中还残存的一点幻想也随之破灭。
以前本小姐在家医救过许多受伤的阿猫阿狗,这回遇见你个半死人正好可以试试本小姐多年来积累的精湛医术,没想到医治阿猫阿狗的方子用在你身上也可以把你救活呢,看来本小姐回家可有得炫耀了。红衣少女俏丽的小脸满是得意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啊!原来你这妮子是个兽医啊!老子身上的药液不会是兽药吧?呜呜~~
望着红衣女子兴奋的表情,曹傲浑身只觉一阵拔凉,一张脸陡然间变成了猪肝色,本以为上苍眷顾而有贵人相助,没想到却是一个因为无聊透顶而把自己当阿猫阿狗来医治的小顽童。
木头,你的脸色怎么突然那么难看了?难道本小姐的灵药不起作用?望着一脸猪肝色的曹傲,红衣少女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念念有词道。
呃今天天气有点热,所以脸皮有点发烫呵呵。眼看红衣少女又在思忖着什么“药方”,曹傲心中一惊,赶忙开口道。
恩,那就好,本小姐的医术可是一流的,你就放心养病吧!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说着,红衣少女莲步一动,身子仿佛就如一朵完全没有重量的云朵一般,轻飘飘的飞离了草屋,向着山谷深处漂了去。
唉老子的命还真苦啊!望着消失在眼前的婀娜倩影,曹傲低声惆怅了一句。
木头!没有本小姐的命令,不准你再乱动了,给本小姐安安分分的躺着!
突然,幽深的山谷急速破空传来了红衣少女不容分说的叮嘱,言语中虽是蛮不讲理,但却让人某人心中一暖,虽然只是一厢情愿。
喵!~~
一只红色毛发的肥猫在半空挣扎着挥舞着粗短的四肢,像是一个皮球一般从山谷深处直接砸穿了草屋的屋顶,扑通一声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喵!那小妮子和你这混蛋小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阿狸猫一脸狼狈的挥舞着猫爪,恶狠狠的咆哮道。
曹傲冲阿狸猫耸了耸肩,撇了撇嘴,便一个人悠然的躺在了铺满茅草的“床上”神情惬意的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那一双干净如清泉的大眼睛
一个月,说慢不慢说快也不快,悄悄的从曹傲身上愈合的伤口上流逝了。
曹傲的身体在红衣少女的“兽药”治疗下已是恢复到了九成,完全的可以自由活动了。
木头的你好了没有啊!本小姐饿了。山谷中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上,红衣少女双手托着香腮,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溪流中,曹傲正拿着一根削尖的木枝,专心致志的等待着从身边游过的鱼儿。
中!
一条约莫三斤重的肥鲶鱼被曹傲轻松的收入了囊中。
满脸兴奋的提着大鱼回到了溪边,曹傲冲红衣少女喊道:恩人!今晚就让在下给恩人献上一顿美味的曹氏烤鱼!
自从红衣少女救了曹傲一命后,曹傲也没过问红衣少女的来历,有些时候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问了也白问,索性就一直恩人前恩人短的叫上了口。
夜幕,繁星点点,圆月明亮。
一股勾起人肚子里馋虫的鱼香味悠悠的随风飘开,所到之处,原本沉寂的山谷倒是引起一阵不小的喧嚣,无数奇奇怪怪的小动物纷纷被这香味搅得睡意全无,纷纷探头侧脑的张望了起来。
篝火苒苒,一对少男少女和一只肥猫围着篝火而坐。
木头,本小姐算是没有白救你一命,这是本小姐吃过最美味的鱼了。红衣少女小嘴频繁的律动着,鲜美的鱼肉被她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大半。
看着红衣少女小脸上洋溢的幸福微笑,曹傲有些精神恍惚,在这种最纯真无邪的微笑下,实在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一旁啃着鱼头的阿狸猫却是满月复牢骚,偌大的一条肥鱼却只得到了一个破鱼头,鲜美的鱼肉全部被个傻子毫不吝啬的拿去献殷勤了。
只要恩人愿意,在下可以天天为恩人烤鱼。曹傲憨厚的笑道。
闻言,红衣少女的一双黛眉完成了美丽的月牙儿,甜甜一笑:木头真好,不像某只好吃懒做的肥猫!哼!,说着红衣少女冲阿狸猫吐了吐香舌,办了个鬼脸。
喵!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少在我面前一唱一和,老人家我惹不起!阿狸猫不满的咕哝了一句,恨恨的转过了身。
哈哈哈
红衣少女和曹傲被阿狸猫这么一逗,相视之下,竟是齐齐笑出了声
草屋上,红衣女子神态慵懒的躺着,红色长裙下的玲珑身段在皎洁月光下尤显别致的美。
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下,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淡淡的哀伤。
木头,家对你来说是什么?
呃,我想,现在家对我来说就是心中的一份牵挂,当我觉得疲惫的时候,我会想家,想念家中的老母亲,想好好听听她的唠叨。
回想起自己出门了一年多时间都不曾回家探望,曹傲思家的心绪流露了出来,不能孝顺母亲左右这让他心中的负罪感有事重了几分。
我的家?我的家只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家就是一座囚禁人的牢笼。红衣少女长长的睫毛上蒙上了一丝雾气,黛眉紧蹙,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执拗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