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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自己,脖颈后喷洒着令他熟悉的安心的鼻息,腰上也缠绕着温暖有力的臂膀,安可濡沉浸在一片飘忽的世界,让他昏昏欲睡,不想醒来,他知道那个人是金在中,所以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金在中沐浴之后,在安可濡身后躺下,从后面抱住他,身上还带着清香和湿润的水汽,他察觉到安可濡不自觉的往怀里蹭了蹭,轻笑,伸过脑袋在安可濡脸颊上亲吻,而后细细的看了看他安心熟睡的模样,半响才躺了睡下。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相拥而眠的画面就像是一幅画,很是安逸美好。
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灼热而又滚烫的气息在身体四周流连着,难耐的感受让他很不好受,反复连呼出的气息成了热气,而不安的陌生的气氛也让他很是焦躁。他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量一般,怎么也掀不起来,于是心底被那几乎要灼烧了他的火弄得愈发的恼人和暴躁,想要释放,想要远离,想要尖叫,眉间的川字更加明显,他需要水,冷冰的水。
就在这时,一股冰凉寒冷的气息从身后传递过来,触模到的凉意让他狠狠皱着的眉头缓了下来,瞬间让他舒缓了很多,就像是遇到了一潭清泉,他万分的想要将自己月兑光了浸泡进去,可他却动不了,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一样。
于是他用尽了力量往后蹭去,想要更加接近那让他舒服到叹息申吟的那股清凉气息,被火灼烧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那个东西,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将自己完全沉溺在里面。心底升起一股欢快的感觉,让他得意的动了动脑袋,愈发亲昵的蹭着。
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他紧紧的扒着那让他舒服到极点的东西不放。
而金在中则是在甜美的睡梦中忽然感觉到自己快要被什么东西缠绕到窒息了,用力挣了挣,却怎么也挣月兑不开,于是他无奈的皱着眉头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喘了几口气,金在中迷糊的睁开睡眼,迷茫的朝四周看了看,最后发现原来是安可濡紧紧的扒着自己的身体,而且他还一直不舒服的扭着,嘴里发出细小的诱人的申吟,金在中狠狠地松了口气,揉了揉眉间的鼻梁,打量起安可濡的状况。
“可濡?可濡?怎么了?醒醒,可濡···”叫了半天也没将人叫醒过来,金在中头疼的看着安可濡满头的虚汗,连身上都热得不成样子,他擦了擦安可濡脸上的汗水。最后好不容易才将人扒开了一点,然后金在中坐身来,顺便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接着下了床,抱着人去了浴室。
金在中将人放到浴缸里躺着,然后将他衣服扒光,当然还好心的留了一条内裤,看着完全没有防备、依然在难耐扭动着申吟着的安可濡,金在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当然明白安可濡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他也经历过,而且过程让人很难忘,想起以前自己那个时候,金在中心里隐隐的欲·望在蠢蠢欲动起来,眼前的这一幕,让他越看心脏愈发的悸动着。
干咳了几声,他忍着心底的悸动难耐,将浴缸里面注满水,带些凉意的水。
安可濡细细的喘息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红彤彤的脸蛋带着些水汽,让人想去咬一口,白皙滑女敕的肌肤在水流中更加显得诱人,更何况那细腻的微弱的申吟声在空气中响着,就比如那上好的催·情药,让人心痒难耐。
金在中吞了口吐沫,眉角抽搐,叹气,无奈的捏着自己的鼻梁,他压下心底的触动,蹲□来,帮安可濡舒缓起来。
“嗯···哼嗯,难受,在中哥···”安可濡被那放大无数倍的刺激感觉弄得难以忍受,颤动了一下,而后勉强睁开一丝缝隙,眼神迷茫的望着空气,嘴里无意识的轻喃。意识刚刚回笼,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快·感让他羞涩不已,脸颊更红了,连眼睛都变得水雾蒙蒙,他挣扎着。
金在中见安可濡有了清醒的迹象,于是凑上前,一手按住安可濡的身体,一手继续动着,唇在他额上亲吻着,让他放松,“没事,可濡,我在这里呢,别紧张,没事的,等一下就好了···”手下不停,金在中的唇移到了安可濡的唇上,轻轻相触着,然后渐渐加深,唇齿交错间,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热汗,连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忽然,安可濡颤动几下,惊呼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双手攀上金在中的脖颈,紧紧抱住,过了一会儿,然后月兑力,粗粗的喘息,他将自己挂在金在中的胸前,无力的垂下眼皮。
接下来他被金在中擦干了身子,全身光溜溜的被抱进了被窝,无以言语的羞耻感让他直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金在中的眼睛。
金在中一个人回了浴室随手舀了浴巾,月兑下上衣,随便擦了几□上的湿汗,又洗了一把脸,才回到房间躺下。他盯着像个鸵鸟般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安可濡,那黑黑的头顶让他忍不住发笑,但还是忍住了,免得某人被闷死,或者是被羞死了。
凑过去,不容拒绝的抱住安可濡的身子,金在中在两人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忍不住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他圈着安可濡的腰背,下巴顶在安可濡的脑袋,轻声道,“怎么了?被窝里不会很闷吗?你打算将自己闷死?”轻笑几下,拍拍安可濡轻轻颤抖的后背,“好了,这有什么害羞的?我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你的身子我不能看不能模?这很正常的,乖啊。”
将他当成孩子来哄了,安可濡委屈而又羞愤的咬着下唇,还是不敢伸出脑袋来,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出去了,还是金在中帮他···的,这让他又羞又喜,后知后觉的紧张和刺激让他将心底的羞涩稍微忘了一些。
“···在中哥,我···”开了口,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可濡只好将脑袋埋在金在中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金在中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还是不好意思,也没在坚持,“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就会忘了,现在安心睡觉。”
怎么可能忘得了?!安可濡在心底呐喊着,忍不住又想起刚刚的触感和那种禁忌的感觉,这让他又红了脸颊。
使命的在心里喊着,睡觉睡觉!什么都不要想!然后闭眼,可是···闭上眼睛就是金在中的手和唇···这让他羞愤得无以复加。安可濡烦恼得几乎想要拔光自己的头发。
金在中感觉到他的郁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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