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穿着黑衣,但是又看不清脸的瘦高男子抱着自己,痛心疾首的对自己说:“求求你,一定要等着我,我现在正在找重逢的路,相信我,不要多久我们就能相遇的,说好的相约今生,说好的不喝孟婆汤,你要快点想起来,有你才有一辈子,求今生再不要孤单了。”
自己很自然的抱住这个男子泪流满面:“为何你是如此熟悉?你是谁?你是谁?你告诉我?”男子很是无奈只得叹气:“你想起我是谁,我就是谁,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任芳死死扯住男子的衣摆,拉着男子的手臂不愿松手,疾声哭喊着:“不要走,我不许你走,要走也要把话说清楚再走。”
原本被拉住的衣物变成一团黑雾,消失得无影无踪,任芳一个劲的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任母听到声响马上披着件外衣来到任芳房里,看女儿满脸泪痕,双手乱舞着,口里高声呼喊着不要走。想着定是做恶梦了,于是一把摇醒女儿。任芳只感觉一阵地动山摇的,耳边传来母亲的呵斥声:“困扰我女儿的脏东西速速离去,速速离去。”母亲一边用手使劲的模着自己的额头:“芳儿,快醒来,娘在这里,不要害怕,回神了,回神了。”
任芳渐渐清醒过来,对着母亲说:“娘,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嗯,没事就好,梦见什么了?一个劲的喊着,我都被你喊醒了。”任母理了理女儿汗湿的发丝,柔声询问着。
“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梦见了一个男子,是我不认识的,我问他是谁,他就要走,怎么也不说。”“无关紧要的就别去想了,要不要再睡会?”任芳摇摇头说:“娘,你去休息吧,女儿坐坐会再睡下的。”任母看女儿没有什么不妥,神思也正常,为女儿紧了紧被子放心离去。
任芳想把梦境圆回来,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周全来。或者就只是一个无稽之梦,拿起床边的帕子抹干额头上的汗水,躺倒继续睡去。
这次却梦见了政熙哥哥,梦里面两人都长大了,政熙哥哥骑着汗血宝马身着新郎官的衣服来迎娶自己,自己原本蒙着头盖等着新郎来抬,结果一阵打着旋的风把红盖头给提前掀起来了,接亲现场一阵忙乱,自己也忐忑不安紧张万分,政熙哥哥翻身下马安抚着自己,说着没事,现场又一变,狂风四起,飞沙走石,眼睛都睁不开,政熙哥哥的脸变成了陌生人的,对着自己狞笑:“小芳子,你终于属于本王了,谁也别想夺走,哈哈哈哈”
这个梦没有占多少时间,任芳还没醒过来就完结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苏醒。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一个莫名其妙,后一个更是无厘头,这么久都没有政熙哥的消息,虽然传来的信息都是让人安心的,可毕竟不是政熙哥本人的慰问,就连皇甫景熙都不见了大半个月了,越来越觉得的兹事体大,肯定他们有事情在瞒着自己,百分之百和政熙哥有关,当时方寸大乱没有去细想,现在结合景熙这段时日的变化,和临走时对自己说的一些怪怪的话语。猛一拍大腿:真是蠢笨,自己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如何就相信了这漏洞百出的安慰了呢?怎么办,如何联系上那个小屁孩?
去镇上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有所突破,不能帮到呢?还是真的会成为负担,很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智商是不是退步了。
皇甫景熙已到他国境内,一边指挥一边打着喷嚏耳朵痒的不行,肯定有人在叨唠自己,难道任芳那小丫头想自己了?自己确实挺想她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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