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最是温暖,金灿灿的,照在大地上,那光芒都会晃眼!
百花争艳,到处芬芳,绿草青青,随处可见!
成亲三日,按理说该是回门的日子,然而,燕倾天却是连玲玲阁都没有去过,整日里除了粘着舒歌,还是舒歌,就连燕小凤都看不下去了,更别提那整日隐藏在燕倾天周围的三大暗卫!
房间里,横卧在舒歌怀里的燕倾天把玩着舒歌的丝,出声道:“今日要不要去看看你父王?”
舒歌闻言,温和的目光落在燕倾天的眉眼处,揽着她的腰身享受这温情一刻,柔声道:“你想去吗?”
“没有什么想不想的,他是你爹,我早晚都得去见!”
“那就是去吧!”舒歌轻叹,父王离开雪山,一人住在王府里,冷冷清清,对他来说,一切快乐皆留在了那里,而所有痛苦自然也在那里!
去陪陪他也好,舒歌想着父亲那冰冷的神色,心里也微微泛起了凉!
看着舒歌那暗淡下来的眼眸,燕倾天便站起身来,拉着他道:“走吧走吧,燕叔肯定连车都给我们备好了!”
舒歌被燕倾天拉起来,随即两人就往外院而去,一早就备好礼物的燕山等候在外,见燕倾天拉着舒歌出来,连忙上前问道:“主子不陪王妃回宫吗?”
燕倾天摆了摆手,随即道:“不去!”
“怎么?她现在还有力气回宫吗?”燕倾天问道,她可是记得之前让人不准送东西去给楚元淳的。
燕山闻言,出声道:“王妃从宫里带来一位老嬷嬷,说是她的乳娘,属下就让她与王妃住在一起,玲玲阁里有小厨房,每日我都让人送菜送米过去,属下让人去看过,那老嬷嬷到是会做的,所以王妃饿不到!”
“王妃是皇上和皇后的女儿,又有太后宠着,不管如何,主子可不能做得太过?”
燕山提醒道,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管说什么?燕山都是不敢怠慢的。
然而,燕倾天就是不怕,这个楚元淳就是欠教,尼玛的,不让她自己受点苦,她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
若不是看在她是皇帝女儿的份上,只怕现在就不是待在玲玲阁,而是马桶房了!
燕倾天动了动嘴,正想说些什么?舒歌就在一旁道:“算了,让她受些苦受些委屈就好了!”
“好吧!”连舒歌都开口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再管这事,燕山见状,这才舒了口气,看向舒歌时,微微点了点头,带着点点感激的笑意!
这个时候的燕山,丝毫不知的,燕倾天拉着的舒歌,是个男子!
他还一直以为,主子粘着侧妃,不过是要制造一个假象而已!
当后来他知道真相的时候,燕倾天已经大着肚子了,当然,这些乃是后话!
且说这燕倾天跟舒歌上了马车之后就一路往毓王府赶去,两车的礼物,三个车夫,没有随从,然而,却有三个暗卫一直紧紧跟着!
毓王府早就没有往日的辉煌,更加没有王府的样子,府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老管家,毓王根本就没有想留在京城的想法,因此便没有心思打理府中事宜,他不需要人侍候,也不需要人进府,吵吵闹闹的日子他一点也不习惯,只有一个人待在房里,冷冷清清,就像坐牢一样,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心里好过一点!
没有人会在自己心爱的人在受苦之时,却还能大鱼大肉,高床暖枕,好不快活!
燕倾天和舒歌到达毓王府时,燕倾天原本想让车夫将礼物给抬进去,然而,舒歌却摆了摆手,出声道:“不用了!”
“就放在车上好了,他不会用得到的!”
燕倾天听着舒歌这话,有些太过凄凉,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跟着舒歌进了毓王府,老管家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又是上茶,又是忙着做饭,一脸的皱纹笑成了菊花!
两人刚坐一会,毓王便从屋里过来,穿着青色的衣袍,连边角和衣襟都是一样的颜色,很素净,像下人穿的一般,只是那料子不同罢了!
因为见过毓王,所以燕倾天并没有细细的打量,只是大致将轮廓和舒歌的对比,现两人很是相像!
只是舒歌的肤色如玉一般女敕滑剔透,而毓王的则有些泛白,像是久病缠身的样子,那肤色一点都不健康!
“来了!”毓王淡淡道,随着走上前去,坐在主位上!
“嗯!”舒歌起身,随即拉着燕倾天,面对着毓王道:“我跟倾天过来看看你!”
“是啊,过来看看父王,不知道一个人住可还习惯?”
“要不要跟我们去燕王府小住几日?”
燕倾天也出声道,很自然而然的就叫出了父王!
毓王抬眸,看着如火似阳的燕倾天,再看看自己如雪如雾的儿子,随即笑了笑,出声道:“不用了,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几日!”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血玉镯子,出声道:“这是你母妃给你的,收下吧!”
燕倾天看着那鲜红欲滴的镯子,心里一痒,便伸手接过,转过头,就看到舒歌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伸出手,就给她戴上!
“也没什么聘礼给你,这是当年我跟你们母妃置办下的几处产业,一直都是舒歌在打理,如今也都一并交到你的手上!”毓王说着,将放置在桌上的小盒子递给燕倾天!
燕倾天有些迟疑的看着那个小盒子,知道里面的东西绝不会像父王说的那么简单,所以当目光触及上舒歌的面容时,只见舒歌对她微微一笑,随即道:“父王母妃给的,赶紧收下!”
燕倾天闻言,在舒歌的鼓励之下,将那小盒子给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现是京城很多出名的产业,有酒楼,有客栈,有酒坊,有成衣店和布店,还有十几处庄子和五栋宅院,剩下垫在盒子底,便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足足有十五张,薄薄的,全堆在一起!
燕倾天知道,毓王自从失踪后,他的封地便已经被收回,这些东西除去一些店铺和房屋的契约以外,那银票明显是新的,就算这些财富在她看来并不多,但对于如今的毓王府,她明白,这已经是父王能够给出的了!
将盒子紧紧拿在手中,燕倾天流转的目光如雪一般明亮,只见她像一般女子那样轻轻福了福身,随即道:“谢谢父王和母妃的礼物,倾天一定会好好打理,不让父王和母妃失望!”
毓王点了点头,对着燕倾天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
“你先出去吧,父王跟倾天聊聊!”毓王对着舒歌道。
心里一警,舒歌目光轻微闪动着,他明白父王想说什么,正要开口阻止,谁知燕倾天便推了推他,柔声道:“我们什么都没给父王带,却要了他这么多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去马车里给父王挑件称心的礼物!”
燕倾天推着舒歌,一边出声,一边给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放心!
舒歌的眸子染上一层愁绪,随即轻叹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毓王见儿子走了,站起身来,看着燕倾天道:“作为舒歌的父亲,我无法开口!”
“但作为一个丈夫,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倾天,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毓王倍感无奈的说完这几句话,人已经跪在地上!
燕倾天见状,连忙将手中的盒子放下,一边去扶,一边连声道:“父王这是要干什么?”
“当真是折煞倾天了,母妃我当然会救,这点不用父王开口!”
“快快起来,莫要让倾天难堪!”
毓王被燕倾天拉起来,随即愧疚道:“我并非在逼你,只是你母妃她日夜受苦,我这心犹如刀割,日日皆是如此!”
“我知道去雪山很危险,但父王也是没有办法!”
“但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就算让父王去死,父王也绝不会让你跟舒歌去冒一点险?”
燕倾天闻言,点了点头,理解道:“我都知道,都明白!”
“万千箭雨中我都死不了,区区一个雪山又怎么能够要了我的命?”
“我乃异世之魂,若完成不了三国统一的大业,我相信上天是不会让我死的!”
“唉……”毓王轻叹,看着燕倾天自信满满的样子,随即又想起舒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跟儿子都用情至深,他能理解儿子的挣扎和痛苦,但原谅他,就算燕倾天不是他的儿媳,他同样会去恳求!
这一点,任谁都无法改变!
毓王的恳求早在来毓王府之时,燕倾天就已经猜到了,如果不是舒歌,燕倾天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会去淌这趟浑水的。
可问题就是她遇上了舒歌,爱上了他,所以哪怕是龙潭虎穴,她都会去闯!
谁的母亲在日夜受苦,谁会高高兴兴享受生活,不理不睬?
既然是她选择了舒歌,也就同样选择了这次冒险!
燕倾天知道,雪山之行,她必须要去!
将毓王拉到座位上,燕倾天同样也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开口问道:“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的什么地方?我们应该这么去救?又该注意些什么?”
毓王听闻燕倾天这番言辞,心口压着的大石总算是被移开了,长长舒了口气,毓王道:“你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禁地,那个地方是雪山唯一能够融化冰雪的地方,然而却极其阴冷,仿若地狱一般,凡是四族之人,只要进入雪山禁地就会灵力全失,功力全无,这也是舒歌在六年前进入雪山禁地后告诉我的!”
“在那之前,他上了雪山八回,却是唯一一次进入禁地,在禁地之外是雪族四大长老部下的阵法,能闯进去很不容易,我当年就是硬闯进去,结果就在那阵法里一困就是十二年,直到六年前舒歌趁雪山崩塌之际,阵法破灭,这才将我救出!”
“雪山之巅每隔三年就会崩塌一次,刚开始那两年,舒歌还小,也不知道雪山崩塌的规律,所以每一次去都重伤回来,后来知道了,但却因为能力有限,所以他最终还是失败而回!”
“一直到六年前,他喝了麒麟血,不仅将我救出,而且还闯入了禁地,然而,最终他还是耗尽所有灵力,差点就死在里面,是雪族族长的女儿黛落,冒险将他救出,送他下山,这才保住他的一条命!”
“黛落救过舒歌的命?”燕倾天问道。
毓王闻言,点了点头:“不止一次,舒歌六岁被捉回雪山的时候曾受到雪豹的攻击,那个时候黛落就已经救过他一次!”
燕倾天闻言,想着盘龙山上的样子,随即道:“在盘龙山的时候,我看见舒歌有杀黛落的意思?”
“哦?”毓王诧异道。
随着想来想,肯定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两条救命之恩,只怕舒歌已经还了!”
“原来是为了报恩?”燕倾天呢喃道,随即笑了笑,连眼眸都亮了起来!
恩怨分明,舒歌果然分得很清,燕倾天勾着嘴角,出声道:“如今救母妃要选在雪山崩塌之际,那我们岂不是还要等两年?”
毓王摇了摇头,淡淡道:“要不了,如今你和舒歌皆可御剑飞行,直接穿过阵法到达禁地便是,只是不知道这御剑飞行的能力,到了雪山禁地还能不能用?”
燕倾天闻言,面色凝重的想了想,随即道:“或许有一个人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父王就在府里安心等我的消息,等到我弄清楚这一切,必然会跟舒歌一起上雪山将母妃救出来!”
“若能救出你母妃,父王就死也能闭眼了!”毓王感慨道,闭上眼,内心一片哀愁!
燕倾天闻言,很不高兴道:“若有那天,父王定要好好疼爱母妃,陪她走完这余下的人生才是,不然你若是死了,母妃她一个人活在这世间,如同困在雪山有何区别?”
“至少她如今困在雪山,还有能够憧憬的未来,但父王若是没了,你让母妃一个人多孤单?”
毓王闻言,神情一震,随即道:“父王果真是老了,如今尽是些荒唐想法!”
“谁都不准死,都要活得好好的!”
“这样才对嘛!”燕倾天笑道。
不一会,舒歌捧着一件深蓝色绣黑色纹理的一片衣袍进来,然后递给毓王,三人在一起又说了半天话,吃了晚饭舒歌和燕倾天这才回府!
半路上,燕倾天靠在舒歌的怀里,身子随着摇晃的马车轻动着,嘟着嘴,搂紧舒歌的腰身,无声的在对舒歌撒娇!
湿热的吻落下,舒歌低着头,闭上眼眸,深情而忘我的吻着倾天,在那温暖的车厢内,上演一场舌吻大战!
很深情,很缠绵,很温柔,也很火辣,倾天应接不暇,被舒歌吻得晕头转向,还未清醒,舒歌却突然转移阵地,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黯哑的嗓音带着迷人的声线,柔声道:“谢谢你!”
燕倾天只觉得体内热炉滚滚,一股燥热之气四处流窜,她依附在舒歌身上,睁开迷离的眼眸,撅着嘴,不高兴道:“你是故意折磨我的是不是?”
“坏家伙,明知道这里不可以!”
“呵呵”舒歌好心情的笑了出来,随即吻住燕倾天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一点一点的挑逗,然后乘她难耐之际,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两唇相接,很好的堵住了燕倾天的惊呼!
半响,衣衫褪去,炙热的温度慢慢席卷整个车厢,燕倾天无力的动力动眼皮,双手抱住舒歌的腰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是很明白,在这一刻,她推不开他了!
这算是最原始的车震吗?
她应该是头一个体会才是,那感觉,也太过**了一点!
舒歌那个坏家伙,明明知道她有多努力忍耐,却还一直不停的挑逗她,折磨她,然后再狠狠的给以她。
那种悬空的感觉,就像不着边际的大海,浮浮沉沉,猛浪撞击,让她如浮萍一般,不知该往何处而去。迷迷糊糊中,只是不停的听到舒歌再说:“倾天,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的,不过她似开玩笑的嗓音,却惹得舒歌连连报复,害得她差点失声叫出!
两人忘情的恩爱,丝毫不知,那马车已经停下有半个时辰,而那燕王府的大门早已大大敞开。
马车内,穿好衣物,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车厢时,燕倾天从马车上下来,却天色已经黑了!
娇嗔的瞪了瞪舒歌,燕倾天用力握紧着他的大手,一边往府里走去,一边悄悄附耳道:“今天挥得还不错嘛?”
“啊……。”燕倾天轻呼,然后狠狠瞪了舒歌一眼,这家伙,竟然敢捏她!
然而,当她看到舒歌拿耳朵和脸颊都已经开范红时,不免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刚进府,燕山就急急跑来道:“皇后娘娘已经在府中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有余,如今王妃和裴夫人都在大厅,且裴夫人此时正跪在一堆碎瓷片上!”
燕山说完,燕倾天便已经黑了一张脸,她到是不知这皇后如此嚣张,竟然都敢到他的府上撒野?
大步走上前去,燕倾天又恢复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燕山和舒歌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健步如飞的模样,那随风荡起的衣袍如火莲一般,舒歌轻笑,这样的倾天跟躺在她怀中的倾天,简直就是两个模样!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燕倾天,也会有如猫儿撒娇的时候,可爱地在他的怀中翻来翻去,张扬着双手,然后以最美的笑颜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失了魂,失了心,连他自己都失去了!
如今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别的,他再也看不到!
燕倾天冲进房间去的时候,皇后正高高坐在主位上,并且正轻磨于茶杯口,优雅而端庄的喝着茶!
静嫣公主站在一边,目光带着即将爆的愤恨,如火一般,直接烧在燕倾天和舒歌的身上!
而跪在一旁的裴红玉则颤抖着身子,膝盖处的血水都流了一地!
燕倾天二话不说的上前将她扶起,随即指尖一划,便在自己的衣袍处私下两块布来,赶紧给裴红玉包上!
“王爷……。!”裴红玉哭道,泪水流了一滴接着一滴,如河坝缺口,滚滚而落!
燕倾天爱怜的看着裴红玉,随即对着燕山道:“让丫鬟进来扶裴夫人出去上药!”
燕山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招了招手,让四个小丫鬟连忙将裴红玉给扶下去!
燕倾天看着地上的血和碎瓷片,语气阴冷道:“皇后这是为何?”
皇后早就的的不耐烦了,如今见燕倾天这副模样,心里更是冒火,随即冷哼道:“燕王舍得回来了吗?”
“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两妃同时进门,你就是偏心也该有个度,本宫的女儿可是正妃,你堂堂燕王,连起码的尊重都给不了吗?”
燕倾天闻言,不耐烦道:“是又如何?”
“你是正宫皇后,皇上又给了你多少尊重?”
“她既然嫁到了燕王府,那就是燕王府的人,皇后还是少插手本王的家事为好!”停顿一会,燕倾天又冷冷道:“否则,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哼,不客气,那燕王到让本宫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你若敢动静嫣一根头,本宫定让燕倾城永无翻身之日!”说道一个人的痛楚,所谓风度,又怎么还能保持!
皇后气极,顶着一张铁青的脸一步步从主位上走了下来!
燕倾天闻言,嗤笑道:“贤王妃有贤王护着,再不济还有皇上宠着,皇后若有本事,尽管去动她,本王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怎么让她翻不了身?”
冷冷的目光落在燕倾天那副不屑的嘴角上,皇后道:“能不能动,你会知道的!”
“皇上宠她又怎样?总有他顾不到的地方,你若不信,等着瞧!”
皇后说着,然后走近燕倾天,那份阴沉的样子,着实有些像电影里面的巫婆!
倾天侧则着身子,不愿正面去看皇后,垫着脚,懒懒道:“本王等着!”
“啪”的一声,燕倾天还来不及反应,一回头,就看见已经扬手打了舒歌一个耳光的皇后!
“贱人!”皇后还不解气的骂了一声!
舒歌低着头,感受这一巴掌带来的疼痛感,忽而冷冷一笑,他知道现在他不能还击,但有一人,绝不会让她好过!
就在舒歌刚有这个想法,已经反应过来的燕倾天就扬起手掌“啪,啪,啪,啪”四个耳光就扫了过去,随即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已经被打蒙的皇后,阴寒道:“下次你再敢动本王的人,别说是你的女儿,就是你,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母后……”静嫣公主看着自己的母后被打,一边哭喊,一边连忙狂奔过来!
然而,怒气未消的燕倾天却是掌风一扫,立马就如同风吹树叶一般,轻轻就将静嫣公主给扫到一边的桌子底下,硬是半天都爬不起来!
“你惹火我了,这就是下场!”燕倾天指着地上的静嫣公主对着皇后道,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刀锋一般,犀利到已经在开始凌迟!
皇后模着自己已经红肿的脸,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然而这时再红的颜色,都及不上她的眼眸,那种蚀骨的恨意如火光一般跳跃着,皇后看着倒地不起,翻滚着身子却哼不出来声音的女儿,一字一句道:“燕倾天,你未眠也太张狂了!”
“若不让你付出十倍代价,本宫就算是赔上这条命也要拉你入地狱!”
皇后怒吼完,撑着身子就想去扶静嫣公主,而这时燕倾天却对着凝重的空气道:“将这个猪头女人给本王扔出去!”
“以后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本王放进来!”
燕倾天说完,长风和破浪便突然现身,两人架起皇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拖出门外去!
“母后……。”静嫣公主虚弱的唤道,然而,滚滚而落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激起燕倾天怜惜之情,反而让她更为厌恶。
看着自己的母后如同一件物品一样被燕倾天让人扔出去,在这一刻,静嫣公主死心的闭了闭眼,无声的哭泣着,她总算明白,燕倾天的无法无天,究竟是到了何种地步?
而她也彻底清楚,哪怕是作为公主,她也丝毫没有能力跟燕倾天抗衡,继续跟他作对,她的结局可想而知!
泪眼朦胧中,她忍着如钝刀割肉的疼痛,看着燕倾天拥着楚云舒,慢慢慢慢,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而等待她的,却是下人的嘲笑和不屑,在这一刻,她分明看到自己如狗一般的活着,甚至于还不如!
闭了闭眼,静嫣公主不去看那各式各样的脸色,一个人蜷缩着,暗暗承受这原本她不能承受的一切!
扔出大门,然后再狠狠的关上,这一刻,像只流浪狗的皇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记住了燕王府那三个大字!
随行的宫人接二连三被扔出,犹如高空抛物,一个个全都碎了骨头,别说是轿子,此时连马车都赶不了!
皇后的大宫女翡翠到是没有受伤,不过却也只能扶着皇后往皇宫走去,今日这番模样,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裴翠不愿说,皇后今日来,不正是自取其辱?
为公主出头,却没有看清自己的能力,如今闹成一场笑话,且不知明日还会传出些什么?
不去管皇后此时此刻的狼狈,燕倾天此时正用冰块敷着舒歌的娇女敕面容,一边哀叹,一边自责道:“痛吗?”
“都怪我!”
“你不能显露身手,我却是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舒歌闻言,笑了笑,大手覆上燕倾天的小手,柔声道:“无碍!”
“唉……。”燕倾天还是不爽的叹着气,心里却是为自己这慢半拍的后果而自责着!
她爱的人,怎么能够被打呢?
在皇后对燕倾天怀着无比恨意的时候,燕倾天却也是暗暗对皇后给记恨上了!
听她那口气,只怕是知道燕倾城身世的人!燕倾城想着!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进宫去问问皇上了!
有些事情,得早做准备才是!
这一夜,燕倾天将原本照顾静嫣公主的老嬷嬷给撤走了,她就是要让静嫣公主体会什么是自力更生,什么才是真正的惩罚!
也是在这一夜,燕倾天去将裴红玉哄得喜笑颜开,以为燕倾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报仇!
丝毫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落入燕倾天布的局中!
第二日一大早,街边巷口皆是流出各种各样的流言,说是皇后插手燕王府的家事,不仅惩罚了燕倾天小妾,还打了燕倾天的宠妃,结果不仅被燕倾天打了四个巴掌,而且还被扔出了燕王府!
当这一消息传到宫中时,太后不免去文献帝那里闹了一下午,皇后再不对,那也是一国之母,燕倾天此举,打的不是一个皇后那么简单,而是皇室的脸面。
面对太后的吵闹,文献帝则暗暗扶额叹息,对燕倾天无法无天的行径,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虽然燕倾天打的人他也想打,不过也用不着弄得人尽皆知啊?
所以文献帝便想着当晚去燕王府瞧瞧!
毕竟他再不喜欢静嫣,那都是他的女儿!
然而,此时的文献帝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让他看见最为震惊的一幕!
也正是这一幕,让文献帝不得不加快威逼燕倾天为帝,最后却闹出许许多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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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更的不晚但不多哦,南鱼想多玩一会哈,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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