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陆家家里,陆凤揪着帕子,在自己的房里来回踱步,派出去的人迟迟不见消息回复,这让她不免开始担心起来,那凌雪歌究竟有没有失了贞洁呢?
“凌家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趁着丫鬟进来奉茶,陆凤问道。
丫鬟颤了颤身子,战战兢兢的回道:“没没没有。”
“废物!”陆凤直接一巴掌拍得丫鬟嘴边流血,劲儿很大,力气不小啊!
“管家呢?怎么还不回来?”陆凤又问道,那管家正是在皇家猎场里把男子带进猎场意图毁了雪歌贞洁的望风的人。
“夫人,管家还没回。”丫鬟回话,她只感觉嘴巴都被打麻了,说话有些不利索了。
陆凤闻言皱眉,气急败坏的,一想到她和她的女儿今天在猎场那边被凌雪歌害得出丑,她心里就恨呐!恨不得赶紧能听到管家得手的好消息。
拿过茶水,也不管是烫是凉,一口吞下:“烫死我啦!废物!想谋害夫人我呀!”尖声厉道,直接一杯滚烫的茶水掷在丫鬟身上。
丫鬟不顾那疼痛,慌忙的跪下求饶:“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恕罪。”
“恕什么罪!胆子肥啦!还是打量着老爷还愿意看你几眼就蹬鼻子上眼想谋害本夫人了?”陆凤心情很是不好,一想起今天的不顺,那叫一个生气啊!
眉目清秀的丫鬟此时半边脸颊青肿,泪眼朦胧的求饶:“夫人恕罪,奴婢不敢。”心里发苦,她是陆凤怀孕之时给弄上来的通房,可到底她家老爷也没来过她房里几次,而夫人她却时时用这个由头刁难她!
“来人!来人!”陆凤心情焦躁,管家还没回来,她心情不安。
“夫人?”一个嬷嬷走了进来,看到跪趴在地上的丫鬟,仅瞄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待命道。
陆凤看了看那丫鬟,面目扭曲的阴狠之色,冷笑厉色道:“去,让人烧滚烫滚烫的水来,给我淋在那贱婢身上,叫她敢蹬鼻子上眼害本夫人!”
那嬷嬷诧异又犹豫,但还是遵命下去准备,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丫鬟,而那丫鬟却是脸煞白,浑身失了力气。
滚烫的水很快就端了上来,有粗壮的婆子们把丫鬟拉拖在院子里,然后一桶一桶的泼了上去。
“啊~夫人饶命,夫人恕罪,奴婢不敢了~”一声一声的痛呼传进陆凤耳朵里。
她理都没理直接叫人把嘴捂上,直到:“夫人,那小蹄子咬舌自尽了。”方才那个嬷嬷进来回话。
“晦气,拖下去席子裹上拉乱葬岗埋了。”陆风没好气的说道。“对了,老爷呢?”
“是。”嬷嬷的应答声,“老爷在姨娘屋里呢!”
“狐媚东西!”陆凤咒骂一声,也没再理了。
眼看着夜深了,叫人伺候着睡下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不知怎么的边上冰凉凉的,味道很难闻,还有什么东西熟了的味道。
陆凤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碰到了一具躯体,没去理会,以为是自家丈夫从狐媚屋里回来了。
至于陆言霜这边,今天出了大丑的她又是气又是哭的,折腾了好大半夜,摔了好多的东西,打骂了身边的几个下人,才觉得累了去睡了,本来想等她娘给她带好消息的,谁知太累了,只能睡下。
同样的,身边被放了东西,凉凉又僵硬的。
第二天一大早,两声凄厉的尖叫分别从母女屋里传了出来,震得小鸟扑飞,花枝叶颤的。
陆凤看着自己身边躺着的两个人,胃中一阵翻涌,惊吓,绝对的惊吓,她一大早的起来,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死不瞑目的死人样的管家,还有昨晚被她让用烫水浇身的丫鬟,熟透熟透的有一丝肉味,同样死不瞑目。
“呕~”看得她又惊又惧的,最终吐了出来,连呼来人呐!
“夫人夫人怎么啦?”嬷嬷丫鬟们赶紧进门一探究竟,待看得床上的两具躯体,于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胆小的晕了,胆大的脚软,皆惊恐的看着。
“废物,废物,还不快把这两人弄走,弄走!让本夫人下床!”陆凤脸色苍白,吓得浑身发抖,只一个劲儿的吼道,却是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刚从姨娘屋里出来的陆家家主,入赘的女婿,陆凤的丈夫看着一屋子的下人没个样儿的,脸色不悦,等一进屋,艾玛,吓死他祖宗十八代啦!
“啊~”一声男人的尖叫声,不管一屋子的女的和他床上的夫人,又吐又跑的逃离。
他想,未来,他不会再碰他的夫人了!
陆言霜这边倒是比她娘好多了,贴身丫鬟进来想要叫醒陆言霜,却惊悚的发现她家小姐床上有个男人!惊叫一声,吵醒了陆言霜。
“啊~”陆言霜被吓得惨白,不明白自己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再一看,胯间一片暗红的血,男人脸色发青,已经没了气了的。
用尽一切力气的尖叫,然后陆言霜两眼一抹黑,晕过去了。
徒留一群进来的丫鬟们继续尖叫。
这一天,是陆凤陆言霜母女俩的噩梦。
之后几天,被吓出病来,然后重病不起,都换了房间的闭门不出,睡觉也要人陪着,隐约发疯了的迹象。
最后,受不了疯言疯语的陆家家主果断把两母女给禁足了。
而陆府外面,更是风言风语的不断。
有的说陆家夫人好霸气,在床上男女通吃,还把人玩死了。
有的说女儿的更霸气,竟然在床上玩男人玩着玩着把人阉了,还弄死了。
总之,陆家家主听了之后那叫一个脸色难看,之后,举家搬迁到别的地方,从此,京城里没有了这家人的存在。
而太后,更是没了陆家的支持,无法所谓的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