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的笑容一滞,头上有伤不能喝酒?那不是绝了他装醉调戏令狐冲的路!杨莲亭双眸一转,心中有了主意,两眼顿时红了一圈,双肩颤抖不止。
“你这是……”令狐冲皱眉。
杨莲亭低头用袖子掩面道:“我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得了这失魂之症,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心中惶恐不安。在山下又遇见那件事,被人扒光衣服险些受辱,恨不得咬舌死掉!想不到上了恒山,能遇见冲哥。冲哥待我真诚,处处体贴入微,如同亲大哥一样,莲弟这是心中感动。”
“……”令狐冲之前见对方说起嵩山派的人神情愤愤,只安慰要替对方报仇,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来,连他当初都被狄修气得内伤发作吐血,眼前明显富贵打扮的公子,替他承受剥衣之辱,心中肯定更是不好受。
令狐冲松开手,不再拦住对方喝酒:“莲弟若是心中苦闷,喝些小酒也不妨事,只要适量。”
杨莲亭凝视杯中物,适量怎么能喝醉?他上辈子虽然酒量差,却没到沾酒就倒的地步!便将酒杯缓缓放了下来道:“冲哥你说得对。我头上有伤,不能喝酒。冲哥这般关心我,我不能让关心我的人为难——这酒若只是为我消愁,便失去了庆贺冲哥当上掌门之意,心境变了,酒也变味,这酒我暂时还不能喝。”
“想不到莲弟是懂酒的人。你我二人长相相似,更是一种缘分!”令狐冲没有与对方痛饮,却生出酒逢知己的感觉,更加惺惺相惜。
杨莲亭浅笑道:“我不懂酒,却能体会到喝酒人的心思,知道什么日子该喝什么酒。冲哥,长相相似是一种缘分,莲弟见到你,总觉得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好似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见到格外亲切。”
令狐冲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诉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倒是很想有个兄弟,只可惜……如今见到莲弟你,心中仿佛充实起来,说不出的欢喜,也许我们真是前世的兄弟呢!”
“冲哥,不如我们今日结拜兄弟如何?”杨莲亭道。没有机会要创造机会,就算没有上一世的救命之恩又如何?他说完自嘲道:“是莲弟孟浪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没身份没地位的,怎么好意思攀附令狐掌门?”以退为进。
令狐冲同情对方的遭遇,心中怜惜,一口答应下来:“说什么呢!只要莲弟不嫌弃,这兄弟我令狐冲做定了!就怕莲弟以后反悔。”
“怎么会呢?莲弟开心还来不及。”杨莲亭赶紧道。
“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结拜吧!”令狐冲是个痛快人,当即拉着对方跪拜天地,口中宣誓:“我令狐冲愿与杨莲结为兄弟,从此以后白首同归,深情厚谊,生死不渝……
这是杨莲亭第二次与对方结拜,认认真真将誓言发了一遍,改口不愿与对方同日死:“我杨莲愿与令狐冲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冲哥长命百岁。黄天厚土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心境变了,酒也对了味,这次令狐冲没阻拦对方喝酒,杨莲亭也不推辞,当即与对方干了一杯!
二十年的辛辣老白干下肚,杨莲亭发现自己没感觉,他不信邪,又干了一杯,结果二杯下肚一点事都没有,连脸都没上火,这具身体的酒量太好了!摔!
他想喝第三杯,令狐冲已经拦下他,不让他继续喝了。
装醉不成,杨莲亭将目光转到令狐冲打包的衣服上,拿起一件在身上比划道:“冲哥,我能试一下吗?”
“这些都是给你的,莲弟你尽管拿去穿。”令狐冲道。
“谢谢冲哥。”杨莲亭微微一笑,背着对方宽衣解带,只一会儿就将自己剥光,换上冲哥为他准备的新亵衣,松松垮垮打了个结,就转身在令狐冲面前晃荡道:“我与冲哥的身材差不多,这衣服很合身,冲哥你看!”
令狐冲目光落在杨莲亭敞开的胸口,摇了摇头,起身替他整理道:“莲弟你的衣带没系牢,来,我帮你——”伸手替对方重新扎紧。
杨莲亭刚才运动了一番,路过铜镜时发现自己脸色泛红,又升起了装醉的心思。他脚一软,往对方怀里跌去,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被令狐冲牢牢抱住。
“莲弟!”
“冲哥——”杨莲亭眼神勾人道,“我今天高兴,能有这么好的兄弟,心中欢喜……今夜欲于冲哥抵足而眠,冲哥答应吗?”
令狐冲扶着对方,只觉得这话异常熟悉,似乎什么人同他说过,点点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冲哥真好!”杨莲亭用手指在对方脸上戳了戳,“冲哥对我怎样,我都记在心里,以后我会对冲哥好的。”
“……”令狐冲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动,脑海中有很多凌乱的画面一闪而过。
杨莲亭不知道自己这些话,正影响对方的记忆,越是与前世重合的台词,越能激发共鸣,他继续道:“冲哥,我还是第一次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不但容貌相同,身形也相似,就像世上另外一个我。冲哥以前见过吗?”
“我只见了莲弟一个,心中也是又欢喜又惊讶。”令狐冲的脑子更乱了。他将对方放到旁边位子上,用手撑住头,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冲哥醉了?”杨莲亭双眼一亮。将对方揽入自己怀中,更加放肆起来:“冲哥定然是累了,莲弟扶你去里间休息一会儿。”
他将人扶进去,趴在对方身上,替对方宽衣解带道:“冲哥,你我两人容貌相同,身形相似,就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一样?”
他月兑了对方的衣服,见令狐冲没有阻止的意思,用指尖在令狐冲身上划来划去:“冲哥闯荡江湖,风吹日晒,皮肤怎么养的如此白净?莫非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莲弟——”令狐冲看着对方,眼角沁出泪来。若不是相熟,早就被对方的急色吓住了,现在却满心欢喜。
“冲哥被我挠痒了?”杨莲亭诧异问,手指抚过对方的脸,让令狐冲灼热的眼泪“烫”了一下。他没继续在对方的上身摩挲,手指下移,伸手模到对方身下,竟被对方□的欲wang吓了一跳!
令狐冲不但硬了,而且那处儿狰狞怒昂,热度和硬度惊人,难道田伯光给他的是虎鞭酒不成?味道不对呀!
杨莲亭关切道:“冲哥有多久没舒缓了?”自己都被熟悉的语境晃神了一下,心中一热,将对方的欲wang握得更紧,没有松手,脑中浮现当初那晚他们在一起的情景。
“莲弟——”令狐冲抱住对方,一翻身将杨莲亭按在自己身下,呜咽道,“莲弟——莲弟——”能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令狐冲心中被巨大的惊喜填满,脑中浮现一幕画面:他无力的跪倒冰湖边,望着湖面上倒映的脸,透过这张脸来见另一个人。梦里的他痛哭流涕道:“莲弟,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像一场梦。如果梦醒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那该多好?”
这个梦太过悲伤,以至于当令狐冲从梦中惊醒之后,只觉得莫名酸楚,心里空荡荡的缺了一块儿,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梦境到底是什么。
“莲弟——”令狐冲口中呢喃。
杨莲亭虽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动情,却只知道这样的机会,错过就不再有,伸手去蹭对方的欲wang,轻佻道:“冲哥平时都用哪只手?”
“……”令狐冲的脸一红。
杨莲低声轻笑道:“冲哥,如果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的。大家都是男人,这次让我帮你,下次你来帮我弄,可好?”
“嗯——”令狐冲的脸更红,将杨莲亭紧紧压在身下,钳住他的下巴往上提,低头吻了上去。
“!”杨莲亭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令狐冲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这么主动。他嘴唇微微张阖,任由对方撬开他的贝齿,探入他的口中,舌尖与对方缠绵搅动。
“唔——”杨莲亭握着对方的欲wang,令狐冲也紧箍他的下shen。
杨莲亭被对方突然的剧烈撸动,弄得一阵虚软,腰力一松,彻底躺倒在床榻上。
令狐冲止住吻,舌忝了舌忝杨莲亭的嘴唇,身体往下移动,沿着对方白皙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延伸。
“呜唔……”杨莲亭的喉结被衔住,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心中慌乱不已。他仰着头,伸手去抓对方脑后的头发,想要翻身上位,只觉得对方在他下半身不紧不慢地搔弄,让他升起一阵阵无力感,令他不住的颤声呜咽。
这感觉怪怪的,不像他平时的反应。杨莲亭都已经忘记自己是重生而来,这一刻突然记起这具身体与之前的种种细微不同,心中恐慌。
他想要上位,令狐冲却压着他,不让他肆意扭动,可悲的是他居然很享受这种强制的对待,恍惚间有股热流自丹田冲入那隐秘的地方,让他心中升起一股陌生的无限渴望。
“冲哥……我要——我要在上面——!”杨莲亭揽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吻对方。这姿势让令狐冲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令他有个自由的发挥空间。可惜杨莲亭却发现,关键时候他浑身竟提不上劲,手软脚软。而且令狐冲看似慵懒随意,却像一头猎食豹子,浑身的肌肉都处于进攻的紧绷,并没有让他讨到便宜。
“莲弟你头上有伤,还是躺着吧。”令狐冲仿佛没见到他脸上的慌乱,只见到杨莲亭的急切。分开对方的双腿,抓住杨莲亭的脚踝往外拉……
这时候不得不夸奖习武之人肌肉的韧性了,杨莲亭的双腿被完全打开,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这姿势别提让杨莲亭有多别扭。特别是令狐冲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旋动道:“今天嵩山派的人碰到什么程度?”
“冲哥!”杨莲亭生气了.令狐冲这样的举动,让他感到威胁。他用力一蹬,挣月兑开对方抓住他脚踝的手,翻身要下床。
令狐冲自背后拦住杨莲亭的腰,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像只发情的野兽,用脸蹭了蹭他的后颈道:“莲弟喜欢这个姿势?”
“……不喜欢!”
“嘘——”令狐冲道,“我刚才好像听见屋顶上有什么动静。”
杨莲亭第一反应是田伯光这货又来偷窥了,抬头往房梁上看,这时候一根烫热的东西,抵在他身后,强势地挤进去,直插ru他的肠dao深处。
轰——
杨莲亭脑子一嗡……
作者有话要说:小受的菊花都是天赋异能,自动分泌肠液什么的,扭头,这一世莲弟的身体是被东方教主调~教过的。
P.S今天下载了一个《万万没想到》的手机铃声,第一句就在唱:万万没想到~节操不见鸟~
顿时感觉找到组织了!各种感动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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