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随着对方的节奏,身体上下起伏,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次再一次的被对方完全打开身体,尽情享用,如果不是他意志坚强,人早就已经开始崩溃了。
经过这么多天,杨莲亭算看出来,对方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是要打算长期霸占他!
在点穴和软筋散轮番的关照下,这几天他迷迷糊糊不知道时间的流失,与外界月兑离,整个世界只剩下林平之一个人,不自觉就形成了以对方为重心的关注视角。
再这样被对方监一禁下去,他整个人迟早要废掉!先是意识崩溃,之后是身体崩溃,等失去利用价值后,就会被对方遗弃。不过在此之前,他将沦为没有意识的*奴,一直供对方肆意*玩。
就算杨莲亭很清楚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没有迷失自我,也被不同于身处上位时的*感,席卷入纵*的漩涡中。明明心中屈辱万分,身体却陶醉在对方强势的攻伐中不能自拔,身体的柔韧性都被对方开发出来不少。
更让杨莲亭羞愧的是,在被进占的过程中,他每次都能体会到至高享受,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沉浸其中。这样的自己让杨莲亭厌恶。
被人强迫就要有被人强迫的模样,太过享受是闹哪样呀!
——杨莲亭觉得正是因为自己的态度,才助长了林平之的气焰,让对方越来越过分。
此时体内的酒液,烧得杨莲亭浑身泛红,那地方不断的张阖相邀,直到林平之狠狠贯穿,他才有了内心和身体一起被填满的满足感,长长舒了口气……
别看林平之貌若好女,隐藏在衣服下的身体很有料!好吧,这个武侠世界,勤习武功的江湖人,除了修炼邪门内功伤了本源的,身材就没一个差的。不过具体的大小、持久,只能靠使用者自己去慢慢体会,此时杨莲亭就一遍遍体会着,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杨莲亭被擦过体内*感的那一处,有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他无力的伸出手,却不是为推开对方,而是艰难移动到嘴边,用掌心堵住嘴,努力不发出**声。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对方继续点他的穴道。杨莲亭心想。在对方的进攻下,他身体不住抖动,闭上眼睛随波逐流,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
若真以为他就此放弃抵抗,就大错特错!
林平之心知对方狡猾,一直没放松警惕。点穴、灌药、锁链虽然劳心劳力,却一个都没少。林平之打算以后找一间舒适的大房子将对方关在里面,房间布置成现在一样,他就可以和对方天天洞房了。
虽然娶了岳灵珊,林平之心中想的却是才相处短短几日的杨莲亭,这种患得患失、牵肠挂肚的情绪太强烈,以至于连新婚之夜,林平之都只想把对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寸步不离的看管,让这头矫健美丽的猎物,染上自己的体温。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烛光透过红纱照进来,更添加了一分杨莲亭脸上的气色。他脸上的汗珠、起伏的喉结,努力捂住嘴却不自觉溢出喘息的模样,在林平之眼中满是诱惑,更加不后悔做出今日这样的大胆决定。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吻你吗?”林平之故意逗弄道,“还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更想要喝酒?”
“……”对方的狠捩已经让杨莲亭疲于应对,听了这话他浑身一颤,身体本能的一绞。
林平之发出“嘶——”的一声,原本的动作顿了顿,倒吸了口吸气,眼眸变得更加深沉:“这壶上好的花雕酒,还剩下大半壶,不喝就浪费了。”
至于怎么喝?林平之刚才的提议只是说说罢了,想要灌对方,也得先空出地方,他此时正霸占着温暖的巢穴,舍不得离开呢。林平之不是令狐冲那样的酒徒,不会因为酒水用错地方被浪费而唏嘘不已,却也觉得酒是用来喝的。
他捏在手里的壶柄一歪,酒液顺着壶嘴往外流淌,浇灌在杨莲亭的胸前和小月复上,除了部分顺着身体曲线往下延伸,浸湿了红衣,其它都自月复部汇成一汪,在灯火下反射着光泽……
酒是好酒,馥郁芬芳,酒色橙黄清亮,在杨莲亭肌肤上抹了一层蜜色甚是漂亮。
林平之俯身将酒液一一吮去,姣好的脸上,泛出一层红晕。酒味甘香醇厚,他有些醉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杨莲亭,动作更是凶狠……
一番**,两人都大汗淋漓,耗干了体力。
林平之真气在体内运行数个大小周天,酒意也随之消褪了。杨莲亭的双修内功效果惊人,邪门的很,林平之还没来得及打听对方的来历,先将对方藏严实了。毕竟他第一次同对方**就收获了莫大好处,在他之前的那些人,不可能见对方失踪却无动于衷。光看杨莲亭身上的痕迹,就知道对方是个抢手货。
强烈的危机感,让林平之不放过任何与对方独处的机会,就算意识到自己吓到对方,也毫无减缓掠夺的节奏。他要变得更加强大,不管是为了报仇雪恨,还要保护自己的所有物不被旁人夺去,恨不得将时间掰成两半用。
林平之真气一番运转下来,恢复了体力,显得精神奕奕。小歇过后,他又有了反应,刚要攻城掠地,杨莲亭突然憋红了脸,嘴里叫道:“等等——我想……想去上个茅房。”从昏迷到现在,他还没排解过,此时放松下来,一股尿意就涌了上来。
“不行!”林平之一口拒绝道,“你哪里也别想去,别耍花样!”
“我没耍花样!我不跑,就在这屋里……更衣!”杨莲亭急得脸一红,用古代委婉说法,别扭表达出他只是想先解决一下生*问题,并不是要逃跑。
“夜壶就在屏风那,只有几步距离……”杨莲亭*腿不自觉并*,膀胱里的感觉更加强烈,如果对方不同意,他会憋不住的,“——你如果不让我去,我会尿床上,真的!”
“……”林平之看着对方,眼神一敛,“别耍花样!”
“你到底让不让我去!”杨莲亭小腿在哆嗦,对方那啥还留在他的身体里,刚才一番收拢,对方胀大了一圈,撑得他很难受,“林平之你别动,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杨莲亭咬紧牙关颤抖道:“我已经一天都没有……是你迷晕我一直到现在,你还记得吧?”这么大还尿床太羞耻了。但再跟对方扯下去,他真要当场难堪了!
杨莲亭挺胸收月复,努力克制自己,越说越憋不住了。
“嘶——你给我忍住!”林平之吸了口气,对方太会含了,吞得他很难受,再这样下去,还没轮到对方难堪,他就要先难堪,*关失守。
杨莲亭还想说什么时,林平之已经拿起一根红绳,将对方jj绑住,系了个活结,杜绝了对方外泄的可能性。林平之现在不能退,不然非萎了不可,他将红绳扎紧保证道:“我会速战速决的。”
“艹!”杨莲亭咬牙切齿小声道,被这么一扎紧,他充血的**微微萎~靡下来,“林平之你个直娘贼,别只顾你自己爽,我被你这么绑,要是出了什么后遗症,老子非搞死你!”
“那你得先打得过我。”林平之微微一笑,不计较对方的口不择言。有了辟邪剑谱,他对自身的武功充满信心,不认为对方有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一天。
“唔呜——我很难受!”杨莲亭硬的不行来软的,嗫嚅道:“求你——”
“我会快一点的。”林平之道。
“……”杨莲亭无语。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林平之唯一快的是动作,顶的杨莲亭只叫娘,其他什么都没变。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杨莲亭身体被双重刺~激弄得快崩溃了,他眼角沁出泪珠。翦羽般的墨色长睫索索颤抖,泪水就这么滑了出来,丢脸的哭了。
“快松开,我不行了……呜呜——”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更衣,别哭。”林平之拉起对方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仍然将自己保持在里面没退出来。他架着对方虚软的身子,走到屏风后面的容器旁,一路过程又是几番颠簸雀跃。
“林平之!你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非灌你三大杯水,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杨莲亭恨得牙痒痒道,两人都不好受。汗水顺着各自的身体曲线往下淌,特别是杨莲亭,哆嗦的几乎站不稳,全靠对方支撑。
“好好好,乖,我给你松绑。”林平之亲了亲对方的鬓角安慰道,自己也觉得这事做得过分,绑坏了他的小兽就不好了。
他当初绑得牢,红绳如今已经陷了进去,在对方身上勒出一条红印。林平之一看不得了,赶紧替对方去解开红绳,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
别看他花样多,将对方颠来倒去,实际上大部分知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
越是慌乱,越是做不成事,明明是个活结,林平之伸手解了几次,却都没解开。
杨莲亭急得直骂娘,对方这是帮他,还是害他?对方舍不得出来,彼此相连,他已经被对方从背后顶了好几下。
“唔啊——你……别急……”杨莲亭咬牙,强忍悸动,安抚对方道,脸涨得通红,“找准了线头,别慌!”
“嗯!”林平之被对方夹得不好受,不光是手上的问题,不过听了杨莲亭的话,他倒是从容了些许,手稳起来,一下子解开了绑住对方的红线。
杨莲亭眼眶一红,终于摆月兑了这可恶的束缚,他放松身体,深吸了两口气,没一下子汹涌而出。林平之却被对方体内的*动折腾得不行,身体一颤,*关失守,他勒住对方劲瘦腰身,将自己紧嵌进对方的身体深处,悉数播洒……
两人同时攀上高峰,杨莲亭呜咽一声,前端也跟着*出一道浓稠的白浊,他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在痉挛,之后动作戛然而止,一道金黄水柱紧随其后喷涌而出,噼噼啪啪打在容器里,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他尿了出来。杨莲亭满脸通红,愤恨道:“林平之!技术不过关,就别学别人这么玩!”
“对不起。”林平之轻柔地抚模着对方的背脊曲线。这次杨莲亭的内功心法没有运行,对他的功力毫无增加,两人却都没在意这件小事。
洞房花烛夜,**苦短,及时享乐才是真。
林平之将对方抱回床上,鸳鸳相抱,红帐翻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两位的霸王票~码字时候总有种想写球赛的冲动:越位!射门、球进啦,球又进啦!顶锅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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