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丫看到夏子瑜呆愣呆愣的样子总觉得她自醒来后便怪怪的,但具体哪里她又说不出来,她本来便不是一个心细的人,挠挠头便作罢了,转而问起她最为关心的问题:“你都睡+激情小说
夏子瑜看着杨二丫一脸的关心和后怕,心里便顿感一阵温暖,努力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还好啦,至少没把脑子给摔坏了,不幸中的万幸,呵呵。♀”尽管全身都在发痛,但现在再痛也比不上自己重获新生的喜悦。
苦中作乐般的话语让杨二丫心中的担心稍减,但仍旧叮嘱道:“这些日子你要注意一些,我听人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不好好休养怕是会落下病根的,”说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还有,那个……那个……你和辛琪……”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夏子瑜的脸色,在看到她脸色果然一沉后语气更加小心翼翼起来,“那个,你还是……别老和辛琪对着干,她……”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沉默了半响,夏子瑜开口打断了她。
“她那人你又不是不……啊!你……你说什么了?”杨二丫顿时结巴了,圆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
夏子瑜微微一笑:“二丫,你的意思我明白,而且经过这一次,我也想通了,大家同学一场,很多事情何必斤斤计较,退一步海阔天空嘛。”敌我悬殊,与其以卵击石,不如先避其锋芒,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夏子瑜没有说出口也不会说出口的话,没有人会明白她和辛琪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经不是一句海阔天空可以了解的了,她和辛琪终有一战,只是现在的自己力量太薄弱了,不是复仇的好时机,还不如积攒力量,等待时机的到来。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很快她便要迎来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在改变命运远离炮灰人生前复仇都是浮云。
杨二丫闻言顿时明显松了一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说着又好像生怕夏子瑜生气一般,强调道:“当然咱们也不是怕了她,只是咱们君子不和小人斗!,不然光是压我都能压死她了!”说着示威性地秀了秀她那身肥肉。
夏子瑜忍不住笑了,此刻脑子里遥远记忆中的杨二丫一抛原来那沉闷、呆傻、穷酸的形象而变得温暖、鲜活、真实生动起来。
永远不要忘记这是一个能够与你患难与共的朋友,夏子瑜如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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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瑜在县城小医院里躺了五天后便回学校了,她身上的伤势已渐渐恢复了,之所以好得这么快是因为她伤势虽然看起来很重,主要是因为摔下来时头给碰伤了,人顿时便昏死过去并血流如注,把所有人给吓坏了,而至今手手脚脚还有数不清的瘀伤,但也只是外表看起来有点吓人罢了,不得不说她的运气好到了极点,从那两米五高墙下摔下来居然没手折脚断的,只落了一身皮外伤。
而住院期间,除了班主任和两个班长来了一回以外,便再无一人到访,至于家人,夏子瑜对此是嗤之以鼻,她被送走的时候才十岁,以为是自己不听话才被送来这个地方的,父亲让她留在这里乖乖的,她便乖乖地一直呆在学校不出去,巴巴地想着也许自己乖了就可以回家了,事实证明,天下第一傻瓜就是她,十年了,盼了十年,望了十年,但仍旧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她就像被抛弃在时间的洪流中,被遗忘得彻底,所以家人一词早早就从她的人生字典中去掉了,只除了一人,就是她最爱的妈妈。
而想到自己妈妈在自己看不到地方受苦着,夏子瑜开始担心起来,上辈子她一直任由夏峰摆布,其中便有夏妈妈的一部分牵制原因,她一直都有打探自己妈妈的下落,然而她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夏妈妈被关的地方,到她死的那一天她都没能再见上夏妈妈一面,不过现在既然老天给了她一个重来的机会,她就绝对不能再坐以待毙,攻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她要主动出击先把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事物都要消灭在萌芽状态,再来便是血债血还!
县城小医院医生不多,医疗设备也很简陋,在一位女医生给夏子瑜做了个简单的复诊后,便给她办了离院手续。
学校有派了两个老师来接她,都是女的,她们学校是女子学校嘛,不过都是她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公车”,虽然连看起来很旧很破程度不亚于报废车,连块车牌也没有。
中午时分的医院,走廊上人很少,大概都吃饭去了,夏子瑜被两位老师一左一右护在中间,左边女老师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挣也挣不开来,让她甚是无语;更过分的是右边那位女老师每遇到异性便会反射性地伸手压低她的头,一段短短的路程让她过得无比的痛苦。她知道夏峰肯定有和学校打过招呼,但毕竟学校不是监狱,能做到这步很明显是双方达成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协议,以至于学校时刻有人留意她的行踪,并且从不让她踏出校门一步,而现在只是一段小小的路程便让她们如临大敌。
“逆插桃花,倾国倾城,呵呵,但终是无解啊,你……还是把她送到没有男人的地方吧,只要终生不再与男人接触,也许可保一家一生平安,不然……”夏子瑜不禁想起来了十年前那算命大师杨钧其的话,她知道自己有着一副不俗的相貌,但倾国倾城却是言过其实了,为什么说无解呢?到底是什么无解呢?想着想着她心里突然一阵不寒而栗,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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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在郊外,距离县城医院有段不小的距离,“报废”车上颠下颠的几乎没让夏子瑜伤上加伤,而车里那难闻的气味差点没让她把午饭给吐出来,等终于回到学校,她几乎是以极速奔下了车,快得让人难以相信她在上车前还是一个虚弱到了极点的病人。
扶着宿舍楼下的一棵大树干呕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夏子瑜才抚着胸口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回过头看了看四周,顿时傻眼了。
那两位老师在放下她后便毫不犹豫地马上离开了,丝毫没有想到要去问一下病患需不需要帮助,而此时又是上课时间,校园里静悄悄的,人影都不见一个,夏子瑜看看放在地上的装着她几件换洗衣服的包包再抬头看了看在5楼的宿舍突觉压力山大,默默叹了口气,她认命般的开始挪动脚步拿起包包慢慢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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