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这边全都是。”六子忙提醒我们
“盘古开天,女娲造人……”
“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到秦始皇统一六国结束,中国历史大事录全都雕上了”我说。
“跑,快跑。”吴君莫明其妙地大吼了一声,我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叔叔看到我还站在那里看,拉起我的手就拼命跑。我看不到有什么东西追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通道越跑越陡,加上cháo湿,地底下又长满了青苔,前脚一滑,踩了个空,重心不稳,控制不住,一瞬间,我连爬带滚,翻下了十几级石阶,幸好及时双手捂住了头部,不然不止摔得个头青面肿,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撞晕过去呢。我全身巨痛,借着叔叔扶持的双手,模着石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下一看,这个石阶起码要有上百级,不是叔叔迅速在前面把我挡住的话,摔下去可能连命都会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跑在前面的吴君停了下来,大声道:“跑不掉了。”
通道两旁随即发出轻微移动的声音,“噗”的一下,整条通道一片通明。原来刚才移动的是墙上的灯具推出来的声音。
“嘻哈哈哈……”一阵阵yīn森诡异的笑声在通道周围响起,好像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疼痛之外,既惊又怕,心想:“不会这次真的遇到鬼了吧?”
“我们已经被截住了,对方有多少人还不知道,怎么办?”吴君悄悄地说。
“问清楚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么多,智取好过硬拼。”叔叔小声地回道。
“黑子不见了。”六子在旁边小声地说。
“是人是鬼现出真身来吧。”叔叔吼了一句。
“桥本隆一郎,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是不是有点为时尚早啊?看来你在中国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小看了我们啊。”吴君大声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发丘中郎将这一门派早在明朝时期就已经没落了,没想到,当今社会还留有余孽。只是有一事我还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是黑子的声音啊,原来叔叔和六子还真的说得不错,黑子果然有问题,但是他们怎么会看得出他是有问题的呢?
“就你那点小技俩,一开始我们就怀疑了。”六子愤怒地说。
“因为你讲那段故事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破绽太多。”叔叔按耐不住,接着六子的话说了起来。
早在几个月里,爷爷和叔叔就在山东崂山一带活动了几个月,明查暗访了许多关于荒庙传闻的历史故事。rì本侵华战争爆发时期,rì军侵华前线吃紧,进击中原的去路受阻,在中**民的顽强抵抗下,死伤惨重。作为rì军第一登陆区的后方根据地山东,进行活人研究的计划,是运往前线的,而作为后方首席军官的桥本隆一郎,既要补给军需,又要做活人研究,活动经费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有递交军部报告,要求拨助军费,遭到军部拒绝。
后来得到消息,说在山东崂山一带有一座秦时的大型墓葬区,里面的金钱财宝不计其数。桥本隆一郎心中有计,大举抓捕当地村民,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说是需要人员帮忙向前线运送军需补给,真正的目的是让村民们下古墓趟雷。事不如他的愿,赶进去的村民是进了一批又一批,全都有去无回,所以他就断定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邪物把守。
他瞒住军部,偷偷地把活人研究计划加大,完成了前线指标之后,自己留下来了一部份。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些大蝙蝠就是他研究的一部份。以为用活死人下古墓总会万无一失了吧,可是还是一样有去无回。于是他就怒火了,调集宪兵队,真枪实弹的拉军队下古墓。
可是,等他们打开以为是古墓的地方,原来只是后来进行修缮过的祭祀台而已。这倒是其次,里面的情况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以人相食的场面,吓得rì军动都不敢动。等怪物纷纷扑上来的时候,yīn险毒辣的他把石门关上,虽然跑出来了几个,但都多多少少地受到了感染,他怕事情败露,后果会让自己无立锥之地,把跑出来的几个全都杀了,连夜埋下炸药,把荒庙掩盖。留在国内,隐姓埋名一直生活到现在。而他自己,手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从此之后,不死不老,行尸走肉。
这附近有一位老人,就认识他口中所说的祖父山本雄一,的确是武术世家,但是山本雄一两子一女,都是亲生的,他们一直反对军国主义,因反对战争,战争一爆发,就全部被押送回国了。不过他有一个徒弟,因为心术不正,曾对山本雄一的女儿有过非份的举动,初战又是个激进份子,誓要参战,所以被逐出了师门,这个人就是桥本隆一郎。
“你一身夜行衣,就从来没有月兑落过。我走在你的后面,试过几次碰到过你的左手,明显的感觉到你左手像是包了什么东西,故意弄得两只手一样大。与大蛇搏斗的时候,你一剑刺向它的下颚,剑峰在大蛇咽喉的右边,可是你没有把剑往左划,而是往右划。以当时的情形,你大可以出左手抱住大蛇,向左划,但是你没有,你怕出左手力度不够,导致重心不稳,露出破绽,可是你没有想到,越是伪装,破绽就越多,可以断定,你的左手就是当年被抓了一把的那只手。”
“知道这么多也没有用,许文三,你盗了一辈子的墓,想不到今天就要死在别人的墓里,你应该想到过这个结局。”黑子恼羞成怒的吼道。
“先不要自视过高。”吴君冷冷地回了一句。
“吴敬泰这个Jian诈小人,我当年就应该杀了他。”黑子莫明其妙地说。
“吴敬泰只是我的养父,废话少说,现身吧,等着你呢。”吴君看了看叔叔,说:“看来是要硬闯了。”
吴君的话刚说完,“呼、呼、呼、呼”几声,不知从哪里跳出来几个人,身上全部夜行衣装束。虽然全都蒙着面,但可以看得出,为首的那个就是黑子。
“吴君,你对付我一个都有难度了,我看你还怎么去保护其他人?”
“还有没有啊?全部站出来。”叔叔挑衅地说。
“看来自视过高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比我更自视过高的呢。”
“既然全都出来了,也就六个人嘛。”叔叔迟疑了一下,接着大声地说:“老头子,你憋得够久的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什么?老头子?难道是爷爷吗?疑问和惊喜冲斥着我的脑部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