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舞回到钟玉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接受皇帝无条件的占有!他要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占有,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属于他天子的爱的痕迹……
按理来说,被别人玷-污过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捉-歼-在床的女人,作为一朝天子,一代帝王,是不会再碰那个女人一根汗毛,因为会觉得很-脏很婬-荡。t但在小舞面前,所谓的常理却是一个例外。
皇帝在亲眼目睹小舞与自己的弟弟赤-身-果-体盖同一张被子的之后,对小舞反而有了更强的占有-欲。
或许是因为小舞独特的存在,又或许是因为国语迷恋小舞在床上的表现,皇帝不由自主的被自己的理性打败。
他讲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再也没有昨夜的柔情和兴致,只剩下单纯的占有和……比较!
“说,是他厉害,还是朕厉害?”皇帝一边运动着一边问,眼里充满血丝,红得吓人。像发怒的魔鬼在质问。
小舞被皇帝的声音和语气震得有些害怕,原来他都知道,原来他根本一点也不相信,刚才说谎的时候,虽然也想到皇帝会不信,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小舞强忍住身体的不适,“皇桑,小舞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只有皇桑你一个。”
她没有正面回答皇帝的问题,到底谁厉害,因她不能回答,说皇帝厉害,会让他觉得敷衍。说三王爷厉害,更是找死。真是怎么说都不行。只能含糊其辞。但皇帝岂会那样轻易让小舞躲开这个问题。
他继续追问,不容抗拒:“说,他的大,还是朕的大?”
男人有时候就是变-态。确切的说,在性这个方面,一直很变-态,就像此时这种幼稚又恶心的问题,皇帝却问得那样理直气壮。像是在赌气的孩子,又像是吃醋的小-情-人。
面对这样的问题,小舞不知道如何回避,也不能再含糊其辞。只能肯定的回答:“皇桑,当然是皇桑最大!”虽然事实却是三王爷暮森的小-弟-弟比较大,但她永远都不能说出口,皇帝的威严不允许她这样说。
原以为这样回答之后,皇帝会停止问题,但也只是小舞以为而已,皇帝胯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他扼住小舞女敕白的脖子,狠狠的问:“哦?那谁让你更舒服啊?说!”
脖子被掐住,说话都难受,但不说话便会再也没有机会,所以小舞憋红了小脸回答:“是……皇桑,皇桑……让小舞……舒服!”她说得断断续续,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皇帝的大手扼住自己性命的咽喉。那是一种随时都会丧命的感觉。让人容易产生恐惧。
然而皇帝却不能感受到小舞的痛苦,亦不会去感受,他笑得有些恐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是吗?那就叫大声点……大声点……”
在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的情况下,皇帝侵占那一片干涸的隐秘地带,让小舞异常痛苦,她委屈的求饶,声音不在是昨夜的销-魂:“皇桑……啊……好痛!皇桑饶命啊!小舞好痛……”
可即使小舞喊痛,皇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因为小舞的疼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的明显:“你刚刚不是还说舒服吗?现在怎么又说痛?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这里是锦国,朕的天下。不是西域!”
因被撕裂的疼痛充斥全身,小舞忍不住留下了一滴眼泪,她喉咙哽咽着:“皇桑,求求你放过小舞,皇桑,是小舞错了!”
扼住小舞脖子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表情依旧是魔鬼般的吓人:“哦?你错在哪里了?”
“小舞不该,不该欺骗皇桑,小舞知错了,求皇桑放过小舞……好痛……”她认错,期待换来他的宽恕。
但变-态这种病一旦发作,不可能一下子便会好转。皇帝的语气虽然变柔了一些,但听上去还是令人毛骨悚然:“朕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弄疼你呢?朕最喜欢看你在床上跳舞的样子,那身段,那声音。又怎么会不放过你呢?”
“谢皇桑!谢皇桑!”豆大的泪水布满脸颊,一点也不美艳。
或许是看不得女人哭得样子,皇帝猛的在小舞体内抽-动了几下,便停了下来:“今天,就先到这,朕的爱妃,好好休息,晚上,朕还会再来的!”
小舞无力的轻声应着:“嗯……”
皇帝一下子抽出自己塞进小舞体内的小-弟-弟,刚喷洒过乳液的龙头还沾有点点残余,但皇帝并没有在意,直接穿上自己的衣服便摔门而去。只留下被蹂-躏得瘫在床上的小舞。
一室的晨光,原本那样明媚,此时照射在小舞的窗前,却是那样的刺眼,刺得她生疼。再温暖的阳光,都捂不热小舞此刻心中的冰寒。她目光呆滞的看着上方,没有焦距。像死物一般一动不动的,仿佛在思考人生。
皇宫这个奢华的牢-笼,给了你锦衣玉食,却不一定给你舒心的生活,给了你无上的荣耀,却不一定得到最珍贵的情谊。无情是皇宫的代名词。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唯有让自己更加强大,才会有自己的一席容身之地。
经过今天这件事,小舞彻底的明白这个地方的生存法则,既然皇帝已经对自己有了芥蒂,自己又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情,死是不远的事情。但小舞不想死,至少不想死的这样快,她还这么年轻。才十七岁。还有大好年华没有经历。就这样死在无人问津的皇宫里,多么悲惨的一件事。
想要活命,长久的活命。必须寻找一个有力的靠山,而同样想长久的活命的,当然不止小舞一个。还有昨夜的男人——三王爷暮森。
他们现在算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了。暮森对皇位的野心。一般人都快要看得出来,自然小舞也不例外。既然是同一条船上,最好合作愉快。小舞在心里想着,要怎样才能和三王爷达成共识呢?!
或许是小舞想得太过入神,大冬天的没有盖被子也并不觉得冷。钟玉宫皇帝并不是经常住在这边,所以皇帝刚下令将钟玉宫赐给小舞的时候,房内并没有放置暖炉。
虽然小舞不觉得冷,但花颜却冷得打起了寒战。尤其是冬天里出太阳的时候。
方才花颜和简单一路尾随小舞来到钟玉宫,一不小心又看到了皇帝吃掉小舞的那一幕。想想老天真不让她吃亏,昨夜没有看到小舞和三王爷的床上大战,今早倒是一次不落的又给他们给补回来了。在这种时候,其实老天还是蛮可爱的!
花颜和简单以侍婢和太监公公的身份游荡在钟玉宫里面,钟玉宫在皇帝走后便已经空无一人。没有留下一个侍婢或者使唤的人。而花颜和简单正好自己跑来充数。
但也仅仅只是充数,因他们根本没有想过真的要进去伺候小舞。
花颜站在池塘边上,抓起脚下的一撮草就往水里扔去,看情景像是在喂鱼。
简单跟在她身后,淡淡的问:“主子,你说,我们原本的机会是想利用小舞的,让皇帝和三王爷有正面的冲突,然后让他们互相争斗,再将洛秋引入局中,斗个你死我活,趁机削弱他们的势力,可现在……”
“现在这样正好啊!”花颜说着又扔了一撮草下去。
“正好?”简单不明白花颜画里的意思,明明结果与计划偏离太多。为何主子还说正好呢?简单挠着腮帮子想不明白。
而花颜则轻笑了两声,看了看不明所以的简单,回答道:“结果却是跟原计划严重偏离。但方向还是一样的,没有变!”
“哦?”简单侧耳倾听。
花颜反问:“如果你是皇帝,你会相信小舞的解释吗?会相信她赤身果体睡在暮森床上,还盖着同一张被子,是因为西域的习俗吗?”
“不相信!”简单毫不犹豫的回答。
而花颜也赞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那?”
她娓娓道来:“皇帝表面上相信。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毕竟是自己睡过的女人,若是让人传出去,说自己的女人被弟弟睡了,这是一件既不光彩又耻辱的事情。所以,他只能选择相信。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做足了,背后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三王爷踩到了皇帝的底线,他们两个就算没有当场吵起来,今日之后,他们两个的斗争都不会断了。而洛秋,因为之前我们设的局,让他误以为婉妃身边的张公公就算暮森安插在后宫的一个探子。所以……”
简单接下花颜的话:“所以即使刚才他们两个没有当场撕破脸。后面的夺位之争,却是无法避免的,反而因为这一次事件,提前了!并且很有可能更加猛烈!并且,洛秋也会深陷其中!”
花颜拍了一下简单的肩膀:“对!终于开窍了!”
简单问:“那……我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继续喂鱼,花颜幽幽开口:“当然不要,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皇宫里的事情。就先告一段落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进展!”
“嗯……其他重要的事情。是指?”
“盛天!”
花颜透过高高的城墙,眼睛望向盛家古宅的位置。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花颜仿佛依然可以听到苏画的悲伤和呐喊。盛天欠她一个清白!